('
喂着小皇帝喝下一杯温茶,君后殿下也不顾自己赤身裸体,只虚套着一件凤袍,还顶着胯下生龙活虎的大柱子,端茶送水好不殷勤,把他的小皇帝伺候舒坦了,才翻身上床抱着人儿亲。
俩人面对着面,一颗饱满圆鼓的孕肚夹在中间,三个闹腾的小混蛋藏在里面,顾晏海抬手抹去小皇帝眼角的水渍,侧身为他盖上被褥,凑上去吻住景和的额头,问道:“好点吗?”瞧着这一对小扇子似的睫羽上下扇动,忍不住俯身亲亲,“瞧你哭的,还是几个孩子的爹爹呢……比孩子哭的还难过,叫大宝小宝笑话。”
“……反正…都不在一块睡了……”景和蜷缩着身子小声嘟囔,倒是不反驳自己爱哭,伸手捂住腹侧,像是捂着里头三个小家伙的耳朵,轻声辩解,“这样肚子里的宝宝也听不见…肚子外的宝宝也听不见……就,也没关系了。”
“你这么那么聪明呢,仗着他们都听不着,自己偷偷哭是吧?”顾晏海被景和逗得不行,上手捏着他的脸蛋肉爱不释手地来回揉捏,瞧着这个越缩越紧的小皇帝,只觉着憋笑憋得实在辛苦,最后只能捂着半边脸哈哈大笑,“就这么舍不得哥哥……啊哈哈…我的天,和儿你简直……哎哎哎,不许起来。”
收住笑声张手把景和按在怀里,顾晏海伸出半只手护住他的肚尖儿防止撞着,但却忘记自己下身那根还没缓过劲,这般靠近,便硬邦邦地贴在小皇帝的肚皮上,不小心和他的那根打了个照面。
“啊…哥哥……”景和低叫一声,粘糊半张着口的后穴登时又吐出半口浊液,顺着被肏红臀肉滑下,打湿被褥。感受到臀肉上隐有水渍滑过,小皇帝眨了眨眼,慌忙夹紧臀肉,悄悄探手往臀后,拿手指堵住臀缝。面上不忘记把脑袋埋进顾晏海的胸膛,掀掀眼眸盯着顾大将军,又赶忙低下头,好一阵叽叽咕咕,“哥哥……好硬…”
“……你不硬啊?小混蛋。”顾晏海一听就不乐意了,拧巴着眉头挠景和痒痒,从脖子挠到腋下,挠了好一阵子,才看见这个小皇帝终于破涕为笑,伸着两条手臂抱着肚子求饶道:
“哥哥不要再挠了!哈哈…好痒啊……”
“终于肯笑了?”顾晏海挑挑眉,收回手挠挠景和的下巴,屈肘垫在脑下,道,“想在临行前看皇帝陛下笑一下可真不容易,臣妾伺候好一会了,还不如挠个痒痒有用。”
一提到临行,景和这方才扬起的眉梢便又耸拉下来,拧着眉头一副不高兴的小样子,腮帮子鼓鼓的,像个糯米团子。怀里紧紧抱着顾晏海的手臂,两只手握住他的大手往自己的肚皮上贴,肚子里的三个小宝贝很应时地动了动身子,往顾大将军的手心里踢。
“乖一点,”顾晏海也不动,轻轻往上头拍了两下,看着景和轻颤的睫毛,道,“瞧你们把爹爹欺负的,爹爹都哭鼻子了知道不?父亲不在家的这些日子,你们可要乖乖啊,向你们的两个小哥哥学习,好不好?”
手心下的孕肚又动颤两下,里头的三个小宝贝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见,左一脚右一脚把爹爹的肚皮踢出一个个鼓包,也不知是小手还是小脚,左腹直接撑出一个小圆球,将薄薄的肚皮撑至青白。景和又握着顾晏海的手从肚脐挪到左腹,咬着唇抖下一串冷汗。
顾晏海拧着眉头往这儿的鼓起弹了一记,换了个姿势往景和身边靠靠,用自己坚硬平坦的小腹轻轻撞了撞小皇帝的肚尖儿,威胁道:“不许动,里面的三宝带着你的两个小兄弟安分一点,”眯了眯眼,脑子里轮过一番,语气严肃,“不然,你们一出生就得去别的房睡了,爹爹不给喂奶,父亲不给抱抱……听到没有?”
这一番狠话说出来,连景和都觉着狠,微张着嘴悄悄戳戳顾晏海的胸口,说道:“哥哥……不闹了。”说着又按住腹侧,低声道,“睡啦……不用吓了。”
顾晏海冷哼一声,瞧着景和颈侧挂着的汗珠,愁心地笑说:“我凶他们你又心疼,我不凶的话,他们又要皮……和儿,明日哥哥就要启程去齐鲁,你说说这十几天他们闹你,可怎么是好?”
这接连几句都离不开十几日,像是等不及要走了似的。景和最是听不得这几字,偏偏顾晏海还说个不停,自己还全然不知无辜又啰嗦。景和不发火,但心里气鼓鼓地窝火呢,放开顾晏海的手臂开始咬指尖,把修剪整齐的指甲啃的坑坑洼洼,手指头都给嗦红了。
“哎,好啦好啦,不逗你了,”顾晏海不想小皇帝真气着,握住他嗦红的手指,扯来被角为他擦着指尖,才正色道,“咱们不是之前都说好了吗,大宝小宝周岁礼后哥哥该去齐鲁了……嗯?还不高兴呢。”
景和点头,垂眸吸了吸气,微微撅着嘴,说道:“和儿知道的……但是齐鲁也并不远,为何要那么久?”掀起睫毛,乌黑明亮的眸子透着一层水雾,嘴唇也粉嘟嘟的,皱着眉,试探般道,“一路向东南,避开河道,来回……当不会超过十日?”
顾晏海笑笑,他家小皇帝不常出门,所以也只按着书册上的算法来算日程,少了当季天灾误事儿。伸手揉了揉景和的脑袋,他提醒道:“如今春汛期,还得多延迟两日。”从京城
', ' ')('一路南下,其间陆地多于河道,如今春汛档口,更是水流湍急,自然不能乘船。
沉下眸光,顾晏海不由得攥紧了景和的手,握着他的手心儿移到唇边,往手心儿里的疤痕亲了亲,勉力扬唇一笑,他又道:“但是和儿…哥哥还想去一趟……金陵。”
金陵。
上辈子他领着景和与孩子的尸体一路向东南疾行,其间却被景明埋藏在金陵城的私兵围剿逼至海边,遭受万箭钻心之痛,望着横尸遍地的惨状,终与景和一并坠入深海,从此化作海中残骨。
又来了。
顾晏海望着眼前皙白肤红的小皇帝突然皱起细长的眉毛,有一下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肚侧,喃喃自语道:
“金陵城乃是明王封地,哥哥若要进城,怕是会有人去与景明通报……”
顾晏海颔首,缄默不语地垂下眼帘。
金陵城乃是天家古城,后来几乎变成了景明的国中国,能人志士纷纷聚集于城中。他又抬眸静静注视着面前的小皇帝,抿着唇想起上辈子在金陵城所见的那座宫殿,是比京城宫闱还要华贵万分的殿宇。
景和咬着嘴唇还是不能明白,鼓了鼓腮帮子悄悄踢开腿上的被褥。肚子里头的三个小宝贝乖乖地缩成一团睡着了,梦里也不知梦到什么好玩的,小肉腿儿时不时一蹬一蹬,总是往他的手心儿里踢。
他明白顾大将军此番去齐鲁是看中了那边高呼“政事不如风月,看人不如饮酒”的太守谢氏谢自清。大将军觉着此人虽状似不入大流,但心里明镜如水,做什么一点即通,乃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但广纳人才乃是他们暗地里进行,由顾大将军面上若是顾大将军去了金陵城,岂非暴露了?
晃了晃顾晏海的手臂,景和睁圆了眼睛,问道:“哥哥?为何去金陵?”但面前的大将军却脸色极差,眸光也黯淡,像是想到什么事,心冷成灰了一般,一点儿也不像他。
“哥哥?……晏海哥哥?”
顾晏海正愣神着,冷不丁被喊了两声,慌忙回神抬眸:“嗯?怎么了?”这一声没收住声音,嗓门大了些,眼睁睁地看着面前的小皇帝身子一抖,眉宇间渐渐揉进一派忧色,伸手探向他的额头,问道:
“哥哥可是不舒服?”
看着面前活生生的景和,顾晏海一时哑了嗓子,眼前光暗交叠,面前的景和与上辈子的景和在视野中反复交替,他瞠目盯着一片虚无,又赶忙反复眨眼,摇头道:“没事…没事儿……哥哥没事儿。”
失而复得的巨大喜悦再次荡漾开,顾晏海顾不得别的了,紧紧拥住面前香软的小皇帝,胯下那根隐有冷静之势的阳棒再度抬起,龟头直直地戳上景和肿胀发红的脐眼。
“和儿……”
“唔…嗯……哥哥…”
顾晏海起身分开景和的双腿,低下头托住小皇帝的脑袋,乌黑的长发穿过指缝,凑上去与他接吻。鼻尖撞上小皇帝的鼻尖,含住他肿胀的唇珠,顾晏海紧蹙着眉头将舌头伸进景和的口中,绞弄他的舌尖,叫他喘不过气。
景和情不自禁地环住顾晏海的脖颈,仰着后背想离他更近一些,指尖揉过顾大将军脑后的长发,他便掀了掀眸子,偏头去看——
他们的发,亦如他们的身体一般缠绕与融合。
玉白轻纱之后,湛蓝水光的床单之上,景和痴痴望着床顶上绣着青莲锦鲤的帷幔,张嘴努力回吻顾晏海,由着他的巨物闯进身体里,再捅进最为柔嫩穴心,将穴心捅至肿胀,强行地捅进宫口,反复捣弄出水。
他们再度融为一体。
红烛半根燃,熹光明天际。
“呜……呜啊……涨、涨坏了……”
“和儿,你好香……”
一个圆滚滚的孕肚冲着床顶挺着,景和腰下垫了两只软垫子,上半身躺在床面,双手扯着身下枕巾,感受到顾晏海又将射精之际,仰着脖子叫得极欢:“呜…哈啊……啊…哥哥…舔我…不要了……呜——”
两只被冷落的奶首翘着奶头吐了一身的奶水,小皇帝雪白的身体一分为三,上头是奶水,下头是精汁儿,被捅得黏黏糊糊,汁水四溢,腿根儿发红,中间那颗饱满圆滚的果实更是被舔的水光发亮。
“和儿…我的和儿……”
顾晏海着迷地舔着景和鼓胀敏感的下腹,舔过那一颗小小的红痣,默不作声地将自己那物深深埋入他的身体,再将龟头挤进宫口,气喘一声扶稳臀肉尽数喷入!察觉身下小皇帝兀地浑身一颤,接着睁着湿漉漉的眼眸看着他:
“呜——晏海哥哥——”
景和哑声尖叫,死死扯住床边的轻纱,仰头呜咽一声便再也受不住地沉沉睡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