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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露此物多用于房事,大多为处子润滑时所用,以防行房时伤及穴口,因其色如粉桃,又状如凝胶,故取名为桃花露。
景和戳了戳这两只小瓶子,忽然想起他与顾大将军成亲时似乎没有用到这东西,但去年生大宝小宝倒是用了……
唔,为什么他们家生孩子都和旁人不大一样?
虽是这么想,但景和还是乖乖地将一支桃花露攥在手心里,拖着胎腹想翻身。这几日扎针顺胎,闫路不许他乱动走动。所以除了每日朝会,他大多都待在床上。但肚子太大,若要把这根角先生吃下去,他还得想想办法。
“嗯…哥哥…好像是…是这样做的……”
景和握着小瓶子细细回想顾晏海在时是怎么弄他的。他想的认真,拧着眉头望着另一只瓶子出神,拿着手里捏着的那瓶用来蹭肚皮。光滑的瓶身在圆圆的孕肚上来来回回得滚动,他想着想着,脑瓜里瞬间出现一个画面。
那画面极艳,红帐与暗灯,还有顾晏海注视着他的眼,景和腾地红了脸,连带着后穴猛地一紧,下腹那根也渐渐抬了头,似是泌出了淫液。
“唔啊……”
景和越发想念顾晏海,想念他身上的气息,想念他的怀抱,想念与他一起的欢好。
“哥哥……呼…”
景和情不自禁地分开双腿,支起手肘撑起上半身,沉坠的孕肚便压住完全勃起的性根,让他有些不舒服。微喘着半躺着身子,他磨着屁股,并起手指,咬牙往自己的胯间摸去。
但隆起的胎腹实在太大了,从腹侧绕至腹底只可握住阳具,摸不着后穴。可穴口却已经等不及的湿了,穴口发软,甬道隐隐作痒,宫腔连着肚皮都一阵一阵地发紧。仰头“嗯”了一声,景和紧闭双眼握住自己那根粗粗地上下揉动了一番,又赶忙挪开手,尽力想往臀缝碰。
只是腰间挺着个这么大的圆肚子,他实在……实在碰不着。
几番尝试未果,景和气喘吁吁地躺在床上,捧着肚子大口喘息,眼角似是上了层胭脂粉,透着水亮晶莹。
“摸不到……”景和抬了抬头把自己臀下压着的长发拨至左肩,一动不动地注视着自己高隆的圆肚儿,委屈地要哭了,“怎么…怎么像只青蛙……”
肚子圆圆滚滚的,可不就是青蛙那肥肥大大的肚皮嘛。
仰面休息了一小会儿,景和侧首,百般无奈地瞅着床头放着的角先生,盯着此物浑白通透的柱身,一时觉着有些端倪。
先前他还未发觉,现在却只觉着此物不大一样,腾出手拿来顾晏海的枕巾仔细嗅了嗅,又转头凑上去吻了吻这根阳具模样的玉棒,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竟觉着这上头有顾晏海的气息。
“……嗯?”
覆盖在浓厚药气之下有一层浅薄、微弱的气味儿,是来自血液深处的气息,勾出他身体中最迫切的渴望属于顾晏海的气息。
景和眼前一亮,喜色染上眉梢,惊喜地看着这根角先生。终于明白闫路为何不肯重制一根角先生了。他与顾晏海一同取心尖血,就是为了以血入药,而这根玉棒便是以顾晏海的心尖血为药引浸泡而成。
“哥哥……”
景和实在太想念顾晏海了,盯着这根玉棒不由得眼角湿润,趁着四下无人凑上去亲了亲这根玉棒,将它当成顾晏海那物,迫不及待地想将它放进身体里,与它好好亲热一番。
既然如此,方才那点子退缩之意便烟消云散了。景和将顾晏海的软枕垫在腹侧,好让后腰舒服些,又缓缓腾出手按住腹侧,手肘撑着床榻,笨拙地翻着身子。只是动身时还是惊着腹中三个宝宝,小家伙们撅撅屁股动动胳膊,踢了踢小房子,动了两下便又安静下来。
“乖…乖……”景和胆战心惊地盯着被褥被踢起的鼓包,瞧着他们逐渐安静,才放心地吐出一口气,捻起被角掀开被子,细声道,“爹爹要掀被子了,会有点冷,但宝宝们好好睡觉……知道吗?”
说罢,他便抬手揭开绒被,露出雪白膨隆的孕肚。顷刻间腰腹一凉,肚子里的三个宝宝似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凉气惊着,慌忙地动弹。这一回胎动较之前几日要剧烈些,三个小家伙缩手缩脚地躲在小房子里踢弄,直直地踢鼓了脆弱的下腹。
景和痛吟一声,又伸手拖住下腹。腹底也有一排针眼,乃是稳胎所留下的痕迹,如今宫底脆弱,经不起宝宝们这样踢弄。他体虚,转眼间身上两件薄衫便被汗浸透,长发也黏腻于苍白潮红的脸颊两旁,春光一照,显得颊侧恍如透明。
撤去暖炉,又开了窗户,景和蹙眉低咳了几声揉按着腹侧,细细哄着腹中三个小家伙。装着桃花露的小瓶子已经被他握的温热,按在肚皮上仿佛煮熟的鸡蛋似的,与腹中的胎动相映成趣。里头三个小家伙被安抚好了,就再次乖乖睡下,不再闹腾。
景和掩着眸子温然一笑,伸出两指拨开汗浸湿的额发,依旧是斜倚着的姿势歪了歪头,轻声嘱咐:
“宝宝待会可要乖些,出了什么事儿都不许醒。”
说罢,他就艰难地撑着手
', ' ')('肘捏住瓶塞。这瓶塞塞得有些紧,他又使不上力,好一番功夫,才把塞子拔开,一股淡淡的桃花香便随之扑面而来。
“哥哥…帮帮和儿……”景和嗅着桃花香,犹如壮士扼腕般伸手把瓶中的桃花露倒进手中,又重新塞好塞子,将其放在一边,低头咬住衣摆,伸着手往身后探去,声音发颤,“帮帮和儿…和儿想见你……呜…!”
一根薄凉的手指兀地闯入了湿热的后穴,激得后穴猛缩,景和紧闭双眼没收住声儿,整个人脱力地躺回床上,余下一只手不断地抚摸着自己腰前收缩的肚皮,胸口直喘,好似被人扼住呼吸,只能仰面大喘。
距离他上次自己动手,已经是一年前的事了。那时有孕在身情欲熬人,顾大将军又当他为洪水猛兽避之不及,只一个月同房一次,故而大多时候还是他自己一个人弄。但如今却不一样了,生了第一胎的两个宝宝,又怀上三个宝宝,肚子沉得要命,身子也不如从前,让他腆着孕肚自慰,真是要了他的命了。
但守在帘外的闫路却是听见这一声痛吟,抬高了嗓音问:“陛下,可需要草民进去帮您——?”
景和一回神,忙回道:“不、不必!”又手腕酸痛地咬牙扩展,指尖在甬道中胡乱戳弄,倒是将原本就潮湿的甬道捅得更湿更潮,可穴口却依旧紧箍指腹,让他无法深入,也无法抽出。
不过半月未欢好……怎么这么紧?
景和有些纳闷,抹去滑下眼帘上的汗珠,又扶着自己的腹顶小幅度地晃动腰肢。他的腰本就极细,但有孕后便瞧不出原本的模样,反倒是经常肿胀。但也正因为太细,孕子后期才极其艰难,腰后常常痛得动不了。
“呜…呜……呃嗯!”
瞧着扩张的差不多了,景和眼前发暗地咬牙又没入一根手指,身子也随之一僵,后腰不由得一弯,挺着圆肚儿往床边送。他喘着粗气,眼前昏黑地踢蹬着小腿,身上早已是一片湿汗粉红,仰着脖子屏气添了第三根手指。
掌心淌满了水,也不知是桃花露化开了还是淫水流了下来,景和微微往后侧着身子,眼神迷离地望着床帐,抠挖后穴。桃花露也起了效果,原本就发烫的肠道此时烫的惊人,含着三根手指贪婪地吮吸亲吻着,层层肉花反哺似的吞吐着汁水,顺着手掌的线条汩汩流下,打湿床单。
“哥哥…哥哥…晏海哥哥……疼疼和儿……”
景和也渐入佳境,侧头咬着枕巾颤巍巍地抽出手,淋着满手汁水握住玉棒底座。此物雕刻的极为精巧,还似担心他完全吃进似的,在下头安了个底座,以便他坐躺。
玉棒通体浑白透凉,眼下景和身子极热,碰到此物时不禁浑身一颤,鬼迷心窍地凑上去亲了亲这玉棒柱身,又极不舍得地把它往身后探去,敞着腿,迫不及待地想插进穴口。
只是他似起了高热脑袋昏沉,握着那根的中段戳了好几回也没找准,不禁嗯声啜泣,不停地喊着晏海哥哥,才万般艰难地插进穴口。
“嗯——”
景和身子又一颤,玉棒太凉,而他的身子又太热,这东西刚刚没入前端便将他冻得不行,身上的热度登时少了大半,但他仍然反握住这根,悬着一条腿,一寸一寸地将这根吃了小半。
但阳棒越往里进,景和的脸色便越差。尽管他扩张许久,但甬道依然有被撕裂之痛,这痛由体内而发,逐渐演烈,叫他下腹痛痒不堪。
“嗯…嗯……”
景和悬着腿一身汗水,还想再将这物往身体里推入几分之时,悬着的小腿兀地发硬抽筋!其痛来势汹汹,让他没有防备,便吃痛地高吟一声:“啊——”
珠帘伶琅之声瞬间响起,闫路大步流星地走向他的身边,看着颤着腿的景和立刻明白,坐到床边握住他的小腿,对潘群道:
“热水,还要安胎药,快点!”
“哎!”
潘群赶忙奔出殿外,内阁之中就只剩下闫路与景和二人。
只见景和痛苦地紧闭双眼,悬着的左腿僵直且不敢动弹,完全暴露在绒被外的孕肚也滚出一阵如雪浪般的起伏,他紧紧攥着枕巾,再也控制不住地低呼:
“哥哥……!哥哥…我要晏海哥哥……”
“陛下,”闫路也心有不忍,为景和按着腿,替他拉了拉被子,安抚道,“陛下,您别担心,顾大将军很快就能回来了,在那儿之前,草民得照顾好您。”
又是一阵珠帘伶琅响声,紧接着是匆匆的脚步声簌簌传来,闫路一心放在景和身上,本以为是潘群着急回来,但转而一想却觉着脚步声不对劲,再反应过来时此人的身影已经投在景和脸上了!
“……和儿!”
顾晏海还在喘气,望着床榻上半昏半醒的景和,眼前再度闪现那一抹凄然的微笑,刹那间心如刀绞,惶然蹲下身子,再次喊道:
“和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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