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间本是正午,抬头看去却并不见青天。重重叠叠的枝叶遮掩了正午时分的阳光,使得这葱郁的密林之中光线有些昏暗。
“沙……沙……”
这般的密林本是一片静谧人迹罕至,此时此刻,却仿佛有人类的脚步声响起。
脚步声由远及近,听上去似乎有些沉重。片刻之后,灌木的叶子被拨开,一个男人的身影显现出来。
那是一位将军。
将军穿了一身铠甲,已经染满了淤泥和血污,只些许未被污渍遮掩的地方隐约透出几点银芒。
铠甲下的衣服也已经破烂不堪了,右边的袖子短了一截,似乎是被人为撕扯下来的。而那块被撕扯下来的袖子布料此刻正被绑在他的左腿上,殷红的血液将其打湿晕染,让原本暗红色的布料看上去好似一片如墨玄色。
脚步声停了下来,将军抬起头看向那些树冠,似乎正在努力辨认着什么。
抬头的动作使他的面容暴露了出来,尽管看上去写满了疲惫,但却并没有过多岁月的痕迹。
年轻的将军看上去好似尚未而立,但那小麦般的肤色、线条流畅充满爆发力的肌肉和行动间的沉着却也充分表明了定然从军多年的事实。
“再走上几里,便该有人家了。”将军收回了观察树冠的视线。
朝前看去,那葱郁的林木依旧不见尽头。
将军正待继续朝前走,只刚挪了两步,左腿上尖锐的刺痛却使他不得不停下了脚步。
再这么下去,只怕这腿也该废了。将军低叹了口气,蹙了蹙眉,环视四周,寻了处平整些的地方坐了下来。
自从在战场上受了埋伏和部下们走散之后,他已经在这片密林之中走了好几个时辰,腿上严重的伤势使他前进的步伐变得异常艰难。
许是实在已经精疲力尽的缘故,将军身体后倾倚在了一旁的树干上,只不一时便睡了过去。
“沙……沙……”
让他从难得的睡梦之中惊醒的是耳畔有什么东西接近的声音。
身体的反应快过大脑,常年来刀尖喋血的军旅生涯使他在睁开眼睛之前便已经握紧了手中的匕首,朝着声音的来源之处挥了过去。
迅捷的动作只在眨眼之间,匕首挥出时带来一阵破风之声,继而便是什么东西被斩断后“啪”地掉落在地的声响。
“这是……蛇?”
将军低头看着那被他斩作两截的东西,有些犹疑地自言自语。
无怪乎将军会犹疑了,数年来南征北战,他也见过不少事物,但面前这形状粗壮看上去像蛇却长着吸盘的东西他实在是见所未见。
“这南越之地果然奇特,还是不要久留为好。”最终,将军暗自道,扶着树干重新站起了身子。
这地方总让他有种不祥的预感。
事实证明,将军的预感相当准确,只下一秒,数根同方才一模一样的触手便同时朝着将军激射而来。
将军的武艺很好,但毕竟腿上有伤,又本就精疲力竭,那些触手数量繁多又行动敏捷,将军只刚又斩了两条,便再无法动作分毫。
“呃啊——”
粗壮的触手分别缠上了他的双腿双手,任他如何动作也挣扎不得。
“混蛋!”
将军咒骂了一句,周身因为用力而暴出明显的青筋,突突地跳动着。
然而,他越是挣扎,那触手便缠绕地越紧,手腕处过紧的束缚开始让他的胳膊发红变紫。
将军停止了挣扎。
身为一军之将,他自然不是什么蠢笨之徒,在蛮力没用时还是要多动动脑子的。
许是感受到将军不再挣扎,那些触手缠绕的力度微微放松了些,血流重新变得通畅,将军的胳膊重新恢复到原本漂亮的小麦色。
看来,这些怪物并不想让他死,将军这样想着。心下有一丝庆幸。
不想让他死那就还有转圜的余地,他堂堂一个将军,难道还对付不了这么个不知名的怪物吗?
一时间心思急转,将军试探性地挪动左手,朝着自己的前襟探过去。
那里有对付大部分非人生物都十分有用的东西——一把火折子。
只要有火的话……
「还差一点点……」
将军一点点挪动自己的手,然而就在他的手已经触碰到了前襟的衣料之时,一旁另数只摇曳着的触手却忽然闪电般窜了过来,探进了他的衣襟。
“啪!”
火折子被一根触手卷了出来,一下子掉在了地上。
“混……嗯唔……”
恼怒的叫骂声还未出口,取而代之的便是一道声调奇特的闷哼。
那探入他衣襟的触手在取走了火折子之后并未尽数撤出,反倒是在他身上游移起来。
“嗯……”
那些触手的确是很像冷血的蛇类,温度很低,与皮肤接触时直教人阵阵颤栗。
而这并不是最关键的问题,真正的问
', ' ')('题在于,那些触手在他身上游移的动作似乎相当具有技巧性,好似那秦楼楚馆里最娴熟的妓子似的,竟引得他有些心火沸腾起来。
“哈啊,别……”
将军试图避开这样的抚摸,可双手双脚都被束缚的他并无法完成这样的动作,身体的本能让他扭了一下身子以躲避这直接的刺激,然而这躲避的动作却使得他一侧的乳尖从一条触手下擦过,那圆形的吸盘不偏不倚地吸在了将军几乎未曾被他人碰触过的乳粒上。
许是这样的挣扎引起了触手们的不满,那吸吮的力道忽然就加大了,强力的吸盘把将军的乳粒整个揪了起来,狠狠地吸吮着。
“啊——”
仿佛被火燎到了一般,强烈的刺激让将军的身体骤然朝上弹了一下,口中泄出一道短促的尖叫。
听上去,这叫声很是有几分难耐却又欢愉的意味,让将军一时间都瞪大了眼睛。
刚刚那丢人的声音当真是他自己发出来的?那仿佛南风馆里小倌承恩时一样的声音?
顿时,那张俊美的脸庞被臊得红了起来,将军张了张口似乎想要骂句什么,却又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紧咬住了自己的齿关。
一时间,将军思绪翻涌。
他生于武将世家,从小生长于军伍,自幼跟随父亲祖父南征北战,战火硝烟血流成河他见过太多了,也未曾怕过什么。但是此时此刻,他却对自己接下来的遭遇有了那么几分未知。
“你这怪物!到底要做什么!”
将军力图让自己不去想那么多,大声地吼着。
而那些触手则以自己的行动给予了他答案。
每一根摇曳的触手都好似最灵巧的手,只三两下,伴随着“嘭”的一声闷响,那几乎看不出银色的铠甲便被卸了下来,落在地上。
然而这却并非终结,卸完了铠甲的触手们顿时调转了方向,迅速地把将军的裤子也扒了下来。
常年锻炼的双腿有着好看的肌肉线条,修长而笔直。左腿因为受了伤的缘故,看上去有些血肉模糊,但却更增添了几分残破的美感。
年轻的将军发出一声低吼,想要反抗时双腿却被强行分开,与此同时,束缚着他的触手们更是一齐发力,将他整个人以一个头略朝下,屁股略朝上的姿势倾斜着悬吊在了空中。
“刺啦——”
这样的动作使得将军上半身本来残破的衣服又被扯了道大口子,不,现在已经不能称之为衣服了,应该说是挂在身上的破布条还更恰当一些。
将军瞪大着眼睛,倒悬的姿势让他整幅身体都暴露在自己的视线之中。
他的身体已经堪称赤裸了,所有隐秘的部位全都已经暴露无遗。胸前两点暗红还被吸盘揪起来,胯下那尚且蛰伏着的男根软软地垂在小腹上,却也已然显现出不俗的尺寸。
他的眼睛有些发红。
当然不是因为被刺激了一下就要哭了,他可没有这么娇气。
那是愤怒。
一个生于公侯世家的将军,何曾会如此时这般,赤身裸体,双腿大开,屁股朝上,如同一个千人骑万人枕的妓子肆意展开自己的身体,好似要迎接一场他人的肏干一般?
那些触手的动作并没有停下,在扒下了他的衣服之后,便又开始缠在他的身上,以灵巧的动作和有力的吸盘挑逗着他的欲望。
他的脸上满是屈辱的神色,那愤怒的目光好似要将眼前的一切都撕个粉碎。
但这终归只是徒然。
他挣扎不得,现实已经使他清楚地认识到了这一点。
甚至,他自己也无法否认,在那触手的接连刺激之下,他原本蛰伏的欲望竟也一点点抬起了头。
但他不能放任自己沉溺于这样的快感之中。
原因无他,头冲下的角度使他能够清楚地看到自己下半身的景象,而他那双腿之间,一根同其他触手截然不同的特殊触手赫然在目。
那些缠绕着年轻将军的触手大抵都是一样的,越到末端便越细,除了长有吸盘以外看上去同蛇尾无异。但那根摇曳在他双腿之间的触手却显然不同。与其说是触手,倒不如说是一根变异放大了的男根才要更加妥当。
顶端龟头的构造同寻常男子的阴茎一般无二,只是颜色很深,呈现出一种发黑的紫红色。正当中的玲口处微微开合,吐出透明而粘稠的液体来,滴滴答答地滴落下去。
那龟头向下,却与寻常男根又有不同。
且不论那过于夸张、几有常人手腕粗细的尺寸,只那柱身上密密麻麻的鲜红色倒刺,便也足以让人见之胆寒。
那男根触手摇晃了摇晃,那束缚着双腿的触手们便好似接受到了命令一般,将那双腿更加卖力地朝着两边分开,原本尚被掩藏在臀缝之间的蜜穴终于彻底暴露了出来。
那男根触手似乎很满意,又摇晃了两下,继而将末端龟头的部分便抵在了将军的穴口上。
事已至此,若是还不清楚那怪物到底要做什么,那这将军也就枉为将军,而
', ' ')('该当是傻子了。
将军的脸似乎快要烧起来了。
这么些年,从来都只有他肏别人的份,何曾有人敢对他有丝毫非分之想?可现在,他不仅要被肏了,而且还是被这么一个根本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怪物肏,这是何等的屈辱?
怒火犹如实质,可他却什么都做不得。不仅如此,那些触手还在他的身上肆虐。
冰凉的触感,鲜明的刺激,浑身上下数处敏感点同时被侵袭,冰火交接的感觉刺激着他的感官,让他一时无法做出反应,只咬紧了牙关试图抵御身体内部那阵阵涌动着的欲望和反应。
屈辱和快感交织,年轻的将军身体紧绷,好似一张被拉满的弓弦。
此时此刻,他唯一能做的便是用尽全身的力气缩紧自己的菊穴,以免让那满是黏液滑溜溜的触手彻底破开他的身体。
而这样的状态并没有持续太久,那触手似乎相当不满于将军这般的状态,其中一根原本吸吮着大腿的触手滑了下来,朝着将军小腹之处滑了过去。
“嗯呃——”
半勃的男根被触手一圈圈缠绕起来,小小的吸盘像一张张小嘴吸附在柱身上。将军再也忍不下去,唇齿间泄出微不可查的呻吟。
然而那触手显然并不满足于此,尖细的顶端在空中摇曳了几下,精准地朝着龟头的部位吸了上去。
“啊——”
紧咬的牙关彻底松开,将军身体一绷,发出一声惊呼。
行军路上本就艰难,自然不会有什么温香软玉在怀,他又不屑于做自渎这般事,算起来竟已经足足大半年都没有好好释放过了。
平日里行军艰难,倒也没工夫想这些。此时被如此直接地刺激着,又如何是意志所能抗衡的?
一时间,将军的性器迅速充血硬挺了起来。
这样的变化让那触手的动作顿时更加卖力了,缠绕着柱身上下撸动,顶端的吸盘对准了玲口发力,一吸一松把握得恰到好处。
将军实在太久太久没有享受过性爱了,此时此刻,他竟觉得那触手似乎比那些技巧娴熟的妓子们更加懂得如何服侍,那积蓄已久的欲望终于破土而出。
“哈啊——别——”
理智被一点点逼退,已然所剩无几。但将军却还好歹记得自己的处境,艰难地动了动身体抗衡着。
“嗯呃——”
然而这样的抗衡注定只是徒劳,快感不断累积,终于抵达了临界点。眼前大片大片白光乍现,将军的身体僵在了那里,一时间大脑一片空白。
他上过很多人,京师之中有名的妓子,南风馆风情万种的小倌,家中的如花美妾……可即使如此,他却觉得,此刻的释放是他在此之前任何一次都无法比拟的。
「那怪物……对我做了什么?」
高潮让他的大脑不甚清晰,只混沌地想着。
然而还未等他思索出一个答案,双腿之间某处隐秘的部位骤然被侵袭的感觉彻底拉回了他的神智。
「糟了!」
高潮让他不受控制地放松了自己菊穴的力道,而那滑溜溜的男根触手也精准地把握住了他这转瞬的破绽,硕大的龟头一下子挤进了那从未被侵入过的菊穴。
“滚出去!”
将军发出一声怒吼,用上了全身的力道试图让那触手离开他的身体。可那倒刺在此时起到了作用,一根根直挺挺地楔进了他的甬道,一用力时便带来尖锐的疼痛,就好似被刀割一般。
“呃啊……”
巨大的痛楚让他禁不住发出闷哼,排挤的力道也随之减弱了。而那男根触手显然并不想放过这样的机会,一鼓作气笔直朝着将军的体内冲了过去。
“啊啊啊——”
将军发出了一阵惨叫。
他的后穴根本就从未被开发过,如今一被进入便是这样的尺寸,他哪里受得住?此刻的他只觉得自己整副身体好似都被劈成了两半,那过分深入的距离让他觉得自己好似被穿在竹签上的糖葫芦一般。
「会就这样被肏死在这里吗?」
剧烈的痛楚之中,他这样想着。
「身为一个将军,最终却以这样屈辱的方式死去吗?」
就在他这样想着的时候,那触手停止了继续向前的动作,转而后撤。
粗壮的触手一点点撤出身体,这让将军的痛楚减轻了不少,可他却丝毫没有松一口气。
身为一个经验丰富的男人,他太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
果然,当后撤到只剩一个龟头还卡在他体内时,那触手又突然发力,狠狠地凿进了他的身体。
“啊——”
又是一声不受控制的惨叫。
疼痛让将军紧蹙着眉,闭紧了眼睛。
“倘若不死,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接下来的便是一场漫长的折磨。
有好几次,将军都觉得自己好像就要死了。可每一次,他都会在下一次的冲击之中重新清醒过来。
', ' ')('这样的状况持续了多久,他不得而知,他只知道那漫长的折磨之后,好像有什么一点点变得不同。
怒吼和痛呼一点点变了调子,好像多了些什么,直到某一刻,在那触手又一次狠狠凿进他身体之中时,他只听到自己耳畔传来了一道好似充满着欢愉与渴求的呻吟。
“啊……”
这样的声音让他终于意识到了有什么不对。
比起最开始时那好像撕裂一样的痛苦,此时此刻,同样是被狠狠贯穿,他却竟觉得有些满足。
就好像……还想要更多……
将军被这样的想法吓了一跳。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些触手究竟对他做了什么?
要知道,就算是南风馆的小倌,初次承欢时也只有痛苦的份,怎么可能被肏两下就欲求不满了起来?
如果说先前还只是因为屈辱而愤怒,那么此时此刻,他是当真感觉到了几分恐惧。
他不怕疼,军营里长大的男人挨的住疼痛。可他的身体正在变得陌生,一想到若他当真会变得乐于主动挺着屁股迎接别人的肏干,那这样的后果对他而言当真是不如凌迟。
他是真的想死了。
可现在,他连死也不能。他的整副身体都被触手们掌控,根本由不得他。
下半身处触手的抽插肏干还在继续,每一次抽插所带来的快感都比上一次要更加鲜明。
“呃嗯……”
强烈的快感让将军的身体在不住地发颤,小腹处的性器早已经又一次硬了起来,玲口处渗出几滴透明的腺液来。柱身上青筋斑驳跳动,好像下一秒便会喷发释放。
然而这一次,并没有任何一根触手去刺激他的性器。
“哈啊——”
身体的欲望一点点吞噬理智,将军又下意识地动了动身体。
可这一次,他却不再是躲避,而是迎合。
「就要,就要到了……一点,快一点……」
被淹没的理智彻底不复存在,被欲望控制了的将军满脑子只剩这一个念头。
「还要……嗯,深一些……」
「好舒服,好深……好大……」
「要……」
“要……”
“要……啊啊啊——”
那些潜意识之中的思绪最终还是被喊了出来,与此同时释放的还有勃发已久的性器。
乳白色的粘稠精液喷射而出,倒悬的姿态让那些阳精很大一部分都落在了将军的脸上,甚至是挂在鼻尖上。
随着这一声呐喊,一次释放,好似有什么闸门就此被打开,倾泻的洪峰再不可遏制。
积蓄了大半年的阳精浓稠,有清晰的苦涩味。而这样的味道在此时化为了强有力的催化剂,引得已经彻底失去理智的将军昂首呐喊。
“哈啊——啊——”
抽插的触手并没有因为将军高潮而停止动作,甚至频率更加快了几分。
“不行,别,停——”
刚刚高潮的身体敏感非常,此时这样持续不断的刺激让他既觉得无比难受又觉得无比舒爽。
“好,好舒服——停,啊——”
他的呐喊变得语无伦次,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想要拒绝还是迎合。
但这都不重要,拒绝亦或是迎合,选择权都不在他的手中。
“啊啊啊——好快,好快啊啊啊——”
持续不断的肏干逼得他胡乱地叫着,他时不时主动顶起屁股迎合触手的肏干,又时不时缩起身体想要逃离。
那触手上根根的倒刺此刻带来的也已经不是痛苦,倒刺划过甬道,带来的快感直让他觉得浑身颤栗。那太爽太舒服了,根本并非语言所能形容。
“不,不行,又要——啊啊啊——”
射精后持续的刺激让将军在短时间内又高潮了,刚射完的性器哆嗦着吐出些白浊来。
“射,射了,又被肏射了……”
将军呢喃着,好似已经失了魂一样。他的双腿已经不需要触手用力拉扯了,他自己都在努力叉开双腿,挺着屁股好像想要把那触手吞得更深一点。
“还要更多,更——啊,被,被捅穿了——”
好似听懂了将军的索求,那触手骤然肏得更深了,将军那肌肉分明的腹部都被捅得高高凸起。
“要破了,要被肏破了啊啊啊——”
将军尖叫着,悬吊在空中的身体剧烈挣扎起来。只是,这样的挣扎却并不是想要逃离,而似乎是过分强烈的刺激让他无法自己。
“哈啊——要被肏死了,肏死吧,肏死我,肏死我……”
一时的尖叫转产生低声的呢喃,将军浑身哆嗦起来,而后忽然失去了声音。
是又高潮了吗?他自己也不清楚。
这场漫长的性爱以有一个痛苦和屈辱的开始,却也有一个爽到使人失去神智的结局。
将军不清楚自己究竟高潮了多少次。
', ' ')('他的身上已经尽是他自己的精液了,他的双目涣散,口中呢喃或者尖叫,可声音却也已经喊哑了。
“真的,要死了……”
就在他呢喃着说出这句话时,那触手又一次深深凿进他的身体,而后便静止不动了。
这样的变化让将军一片涣散的瞳孔终于动了动。
“这是……”
话并没有说完,将军骤然瞪大了眼睛。
他的喉咙里发出几声含混不清的调子,可最终竟什么也没说出来。
他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他后穴的甬道之中正在接受一场浇灌。
那磅礴的精液好似开闸的洪水一般源源不断地从触手冲进将军的身体,同人类滚烫的精液不同,那冷血触手的精液也是冰冰凉凉的,汹涌着冲在将军甬道的内壁上。
已经被肏了太久的内壁无比敏感,这精液的灌入无疑又是太过强烈的刺激,这使得将军爽得双目翻白,连一句呻吟也说不出来。
射精持续了很久,他的小腹迅速地隆起,只不一时便变得好似身怀六甲的女人一般,圆溜溜地好像就要撑破了。
可将军已经感觉不到这些了。
在这漫长的射精过程中,持续高潮的他终于再支撑不住,彻底晕了过去。
射精完成后,那触手这才终于退出了将军的身体。
诡异的是,那方才还被肏得大开的菊穴此刻却又紧紧闭合,竟是让满肚子的精液一滴都没有洒落出来。
触手们好似终于满意了,把将军放到了地上,如同来时那般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沙,沙……”
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响起,一个穿着风格同常人迥异的少年出现在了将军身旁。
“啊呀,居然就这样晕过去了。”
少年蹲下身来,细细打量着一片狼藉的将军,伸出手抚摸了一下他那盈满精液的肚子。
“真是可怜呐,我还是帮帮你好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