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母亲回来时,她总会说:“真是一个令人愉快的天气。”
今天她说:“生儿,今天我们搬家,去一个郊区,等你病好了后,我们就搬回大城市,如何?”
我点了点头,似乎这是一个挺好的办法。
来到乡村时,已经是夜晚,可是母亲还是不让我摘下厚重的衣服和头套。
我早已习惯,安静在原地等待,直到母亲牵着我的手进入屋子里后,这才解开我的衣服。
“这里环境挺好,没有人,你在这里一定会很快乐的。”母亲说完就开始打扫卫生。
我看了看四周,这里还真是荒凉的可怕。
所谓的屋子,恐怕是早已几十年没人住的茅草破屋。
不过我无所谓。
夜晚寂静,我睡的很安稳,没有所谓的咳嗽声,也不会莫名去画画。
好像每次搬家后,我就不会去画画。
真是奇怪。
是和病情有关么?
“妈妈?”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大概已经三个小时了。
屋子里似乎没有动静。
我不敢出去,因为我有精神病。
只能够在屋子里叫喊着。
砰砰砰。
门似乎开了。
我以为是母亲,奔跑过来时,发现一张熟悉的面孔。
不是母亲,是舅舅。
舅舅表现的十分惊讶,又有种激动的感情。
“吴生?你果然还活着。”
舅舅的话让我感觉奇怪。
什么叫我还活着?
我只是精神病,又不是癌症。
舅舅显然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失言,连忙扯开话题:“我一直都担心你妈妈,你知道她的,精神过于的奇怪。”
我连忙点头,可是又心虚地不敢看。
毕竟我才是源头。
“这样吧,舅舅今天看见你开心,我送你一个礼物,如何?”舅舅摊开手,一如既往地将我抱住。
仿佛一切都回到了从前。
只是我的脖子上又出现粘稠的水。
是泪水么?
我抬头看了看,舅舅眼睛很干,哪里来的泪水?
我正在奇怪时,忽然母亲回了来。
她神色十分平静,即便舅舅就在旁边。
舅舅的神色也十分平静,他们好像互不认识的陌生人。
“生儿,你出去玩玩,我和你舅舅聊聊。”母亲说。
我听话的点头。
一个人在屋子外面玩耍,边侧耳倾听里面会发生什么事。
过了一个小时,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我有些害怕,毕竟这里荒郊野林,又是夜晚,遇到一只鬼都不会觉得稀奇。
我悄悄朝着屋子里走去,透过门缝,朝着里面看。
缝隙里,母亲正拿着一把刀,朝着舅舅劈去。
刀戳进舅舅的肩膀,鲜血狂飙出去。
不对,那好像不是血,像是蓝色的。
人的血怎么会是蓝色的呢?
我很奇怪,赶紧揉眼睛,再次看时,发现缝隙里什么都没有发生。
母亲不在,舅舅也不在。
是幻觉吧?
我内心砰砰直跳。
毕竟这么大的动静,不可能没有声音啊!
隔了半个小时。
母亲如同往常一样打开门,微笑对我说:“进来吧,孩子。”
我走了进来,看了看屋子,里面没有舅舅的影子。
“舅舅呢?”
“哦,他走了。”母亲一脸不快,“他是个赌徒,你知道的,赌徒从来不能相信。”
母亲的话不能让我信服。
可是我也没有理由去质疑。
毕竟她是我的母亲。
我朝着屋子里走,路过厨房桌子时,发现上面溅射了一点蓝色的液体。
那就像是舅舅飙射出来的“血液”。
红色蛤蟆似乎依然在这个楼梯上守着。
张知只好到另一个楼梯上去。
刚好有一个“徽章”在这里,数字由5变成4。
张知瞥了一眼,在一个办公室门口有个“徽章”!
他刚冲过去,有个东西破墙而入,一个红色的蛤蟆跳了出来,它眼睛是绿色,嘴巴张了一对牛角,最恶心的是头上顶了一个人头,人头呜咽,两只眼睛冷漠的注视过来。
舌头?!
张知迅速跑进另一个走廊,果然身后声音大作,那舌头的威力可不亚于一把来福枪!
现在怪物实在太多,只怕一不小心,就会两边堵死!
“两边?”
张知记得这里有一个很长的走廊,走廊后面只有一个办公室。
他记得那条走廊在手术室旁,此时绕道朝着那边奔跑。
转了几个弯,走廊越加的阴森。
是这里!
张知奋力奔跑,这条走廊极长,一开始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么设计,只看见末端有“徽章”,吃了也就绕行,现在他明白这设计的含义。
他正跑到一半,背后鸟女带领着三个护士穷追猛赶。
前面轰轰隆隆,果然那只蛤蟆破墙而出,堵住了前面的路。
张知一咬牙,横冲两下,忽然天花板有动静,阿丽从上面钻了出来,手持冰冷的镰刀,镰刀高举,就要劈下来。
前面的蛤蟆也蹦跳过来,近在咫尺,张开嘴巴,已经能看见那强劲有力的舌头!
就是现在!
办公室就在旁边,张知猛然冲进去。 <div class="bzend"><span>本章结束</span></div>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