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还得学中医的那一套哇,这也太难为人了吧。”张方第一个叫了出来。
“不知道经脉、穴位,你知道吐纳时走那一条经脉吗?你知道哪一个穴位的伤害最大吗?你知道练剑时内力走那条经脉威力最大吗?要想走得远你就不能不学会跑步,这些东西就是你跑步的动作,你学还是不学呢。”
张方听了单梁这三问后吐了吐舌头不再说话。
“我觉着单梁说的没错,我们没有接触过这些,要是学习吐纳法的话,一知半解的很容易出问题。”胡玉峰总结道。
“你们可以把这三套吐纳法都看一遍,争取对里面的所有词语都有些许印象,这样你们学习中医的相关知识就会事半功倍。”单梁说了一些经验之谈。
过了两个多小时后,七个人基本上都看过了三套吐纳法后单梁把这些收了起来说道:“想好了么?你们学剑还是学拳。”
“学剑。”七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后异口同声道。
“既然这样,那你们去后面的小山沟里那栋石屋里先挑一把自己觉得重量长度都感觉舒适的一把剑试试,我好知道最适合你们的剑的规格,到时候再自己设计样式。提醒一下,样式最好简单一些,要不我打不出来再者也影响后期使用。”单梁把铸废的剑都拿上山放在了那里,那里有当时他铸的各种长度重量的剑,作为实验所用,所以让他们先去挑选一下。
过了大约一个小时候,七个人拿回来各自的剑,胡玉峰、张镇宝和张振国的身高是最高的,所以选的剑的长度都在三尺八左右;马兴邦、周强和马宝龙的身高适中都选的是三尺六左右的剑;张方最爱选的是三尺四左右的剑,记录好七人所选的剑的长度规格后就让他们自己去设计剑的样式,马兴邦眼珠一转道:“要不我要这把松纹剑吧,它的长度、重量和我选的基本一样,样式我也喜欢。”
听到他的话,七人对他都是白眼加中指,这货太精明了,未来的不一定有现在的好,有现成的干嘛要再选呢。
单梁笑道:“也行,这把松纹剑对我来说有点轻了,你要正好。”单梁对他说完转头对胡玉峰说道:“有没有门路弄到大马士革钢,有的话最好用那个铸剑。”
“我试试吧。”胡玉峰想了一下回道。
“设计好样式的话最好起个名字,我可以镶嵌在剑上,就像这把松纹剑一样。这样方便一些也好看。”
一直到了下午,六人才设计好自己的剑,起好名字交给单梁,单梁看了一下胡玉峰--龙吟剑,剑长三尺八寸,剑重五斤四两;张镇宝--青阳剑,剑长三尺八寸,剑重四斤九两;张振国--青霜剑,剑长三尺八寸,剑重五斤一两;周强--紫电剑,剑长三尺六寸,剑重三斤七两;马宝龙--玄光剑,剑长三尺六寸,剑重三斤九两;张方--点星剑,剑长三尺六寸,剑重四斤三两;马兴邦--松纹剑,剑长三尺六寸五分,剑重三斤六两,从此,清徽七剑有名。
把废剑再次放回石屋,八个人撇开这些事情后又开始聊起了近期发生的事,快到傍晚时分七人才离开清徽山。
在送七人离开清徽山时,单梁把准备好的护身符分给他们后想了想说道:“如果可以,三年内你们七个人和妻儿父母最好都搬到一栋楼上去,到时也会有所方便,今天之事只有我们八人知道,妻儿父母最好不要让他们知道,以防泄露惹来事端。”
七人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纷纷点头答应。目送七人离去,单梁转身回了清徽山。
兄弟七人离开后的第二天,单梁又开始了铸剑的日子,如今有了经验和目标,再加上内力的辅助,对于铸剑单梁算是驾轻就熟,十天铸造一把剑,于是六柄剑在两个月内相继铸造成功。这两个月七人没有再来清徽山,显然是中医的相关知识还没有都记住,也对,七人都有工作和琐事不能像单梁一样可以抛开一切全身心的投入到某一件事情上,效率自然就低了许多。
铸造完七人的剑后,单梁开始铸造自己的剑,这一次单梁自己设计的剑长三尺七寸,重八斤一两,依然是两指略宽一点,经过二十一天的锻打,这把剑剑身后端厚重而前端轻薄,可刚可柔,以指弹剑,发出的嗡鸣声响而不绝,剑锋冷冽仿若冷月疑霜,单梁把这柄剑命名为残阳。
当这柄剑铸成后,单梁总感觉少了点什么,于是一整天都在思考,直到晚上听到下雨时的雷声后他才想起,少了一步天雷锻打,于是单梁在第二天就在山顶上架起了一根避雷针,在这根避雷针的底端还设置了一个剑槽,可以把残阳剑以剑尖朝上的方向嵌入避雷针里,等到第二次打雷时单梁拔剑嵌入避雷针后还贴上了一张引雷符,昨晚这一切后单梁就回到卧室。
这一晚,单梁又是兴奋又是紧张,想要以天雷锻打又担心被天雷所毁,心情很是忐忑,第二天一早,单梁就来到山顶,看到残阳剑没有变形,他总算是放下心来,仔细看时,发现剑身上两面都有一些红点仿若血珠,看来昨天还是被雷劈中了才形成这样的变化,看着这种变化,最终,单梁又在剑身上的另一面刻上了沥血两字,变成了残阳沥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