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程思成没在秘密聚会上挑选亚雌。
祈元嘉因为信息素紊乱,随时可能基因链奔溃,程思成是他的发小,也从来不接受雄虫的示好和亚雌的肉体抚慰。
程思成是研究院院长,体检信息严严实实地封闭在被他打造成铁桶的研究院里。但即便程思成不说,祈元嘉也知道程思成的情况好不到哪里去。
因此,高等雌虫的秘密聚会之后,程思成露出倦态的时候,祈元嘉和他进了私聊的套房。
这也是秘密聚会的惯例,聚会上人多眼杂,很多事情都不能摊开说,而只是初步确定合作方向和意愿,真正的深入谈判是要在套房里进行的。甚至有的时候相谈甚欢,还会一起享用美妙的亚雌身体。
当程思成和祈元嘉一起进入套房的时候,许多晦涩隐秘的目光偷偷窥视着苏研,畅想着这个亚雌会不会被3p,那窄小稚嫩的后穴容纳双龙会不会裂开。
这本来不是在场的雌虫和亚雌们会关心的事情,毕竟在这种场合被双龙也很正常,但是苏研就是特例。
他的容貌没有出挑到倾城绝艳的程度,却如同发光体一样吸引着各色的目光。
“你的运气可真好。”和他说话的亚雌口吻中不乏艳羡,“第一次来这种场合就能抱上大虫物的大腿。”
冷不丁有亚雌说话:“他放得下身段,你不要脸,你也可以的。”
苏研看过去,是样貌最好的一个亚雌,大概是长得漂亮,即便性子清高一点也有雌虫捧场,所以也留在这个小房间等着上门做客房服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别听他的。”身边一个性子活泼的亚雌扯了扯他的袖子,“他就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
“不过那两位客人里,瞧着温和沉静的倒也罢了,你选的主人用鞭子抽了你好多下,一看就不是好相处的。你真的要跟他呀?会很惨的。”他目露同情。
苏研和他不熟,耐不住他一紧张起来爱说个不停,都是劝他捞了这一笔快跑。也许是太过情真意切,没多久也有其他亚雌来劝苏研。
这时候,那冷清亚雌嗤笑,又开始唱反调了:“你可别傻了吧唧的听了他的瞎话,你今天和你主人闹掰了出门,他就能去敲门顶上。你那主人一来位高权重,二来能说出‘不摘花骨朵’就不见得是什么坏人。跟着他也就疼一疼,伺候好了,日后你若是遇到了什么过不去的坎,还能仗着情分去求一求。”
其他亚雌气恼,许是从前吃过他的亏,没敢顶他的嘴,反过来又是谆谆教导苏研。
苏研本就是被洗脑多年海棠忠犬奴隶受,听着亚雌说他主人的坏话,本就是越发不高兴,如今更是只剩下礼貌性的微笑,打断了他的喋喋不休:“我穷,欠了许多外债,不来这里,就要被拉去卖器官了。”
穷当真是天底下最好的理由了,这种卖身下海挨点打的事儿在穷面前也只能算是弟弟。
那亚雌讨了没趣,撂下一句不识好歹就去和别的亚雌说话去了。
苏研独自一人待着,没多久就见到冷清亚雌离开小房间。
他想了想,就跟了上去。
七拐八拐就绕到了厨房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冷清亚雌转身:“出来。”
苏研站出来:“我是想要向你道谢,谢谢你刚才的提点。”虽然即使他不说,苏研也不会被他离间了。
“哦,你回去吧。”见到是苏研,亚雌转身就要进厨房。
苏研纠结了片刻,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站在厨房外偷看,就见到亚雌在做解酒汤。
这边的厨子和他相熟,只站在一边笑眯眯的瞧着,没有阻拦。
苏研眼前一亮,他可是海棠优秀毕业生,怎么能连主人喝了酒要做解酒汤这种事都记不得呢?可见实践和学习之间还是有不少距离的。
他很是勤快能干,悄咪咪踏进了一只脚,见亚雌没拦着,就小声的说:“我就跟着学一学。”
亚雌没说话,那就是默认了。
苏研松了一口气,按照亚雌的步骤在做。
过了一会儿,蒸腾的热气里,亚雌开口:“你想问什么?”
苏研动了好几次嘴唇,脸上又是一副想问但不敢问的表情,亚雌见多了便烦了,索性自己问出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苏研立刻把握机会:“我对许多事不太了解,怕在主人面前犯了忌讳,所以想请教你。”
亚雌侧过眼看他:“怎么不去问那些亲亲热热和你说话的亚雌?”
苏研垂眸:“对他们来说,我是竞争对手,我即便问了他们,他们都是不会说的,说了我也不敢信。你不一样,你虽面冷,心却是热的。说出来了什么,我也敢相信。”
“幼稚。”亚雌嗤笑,“你认识我才多久,随口说几句话罢了,你也敢相信?”
苏研低头:“你是前辈,你说了,我总会听着的。”
亚雌这回倒是没说什么,盯着锅里沸腾的气泡:“你那主人不错,只是未必能长久,趁早物色下一个,免得真被拉去卖器官。”
他压低了声音:“别在他们面前提雄虫。”
苏研原本还有点儿古怪,莫非他是真的相信自己很穷?他没把上半句放在心上,只以为亚雌是说祈元嘉会和他中断主奴关系,这怎么可能呢?海棠忠犬奴隶学院出来的优秀毕业生,就没有过不被主人喜欢的先例。可听了后半句,又心里一紧,忙追问:“为什么不能提雄虫?他们讨厌雄虫吗?”
“不是讨厌,是厌恶。”亚雌说,“这不是什么秘密,高等虫族都知道。雌虫靠力量征服权力,雄虫靠信息素征服雌虫。可虫族的征服是残暴的掠夺,是敲骨吸髓、贪婪至极的掠夺。高等雌虫有反抗本能的资格,自然不会被本能捆绑,走入状似温和的良夜。”他的眸中浮出悲哀,“可拒绝本能也只会走进最终的疯狂,无论哪一条都是死路。”
亚雌自认为已经说的十分清楚了,可是穿越而来的苏研连雄虫雌虫的社会分工和信息素是什么都没弄明白呢,只能懵懵懂懂的点头,抓住了最关键的点——主人厌恶雄虫。
已知主人厌恶雄虫,自己就是雄虫,可以推导到——主人厌恶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苏研吓得心惊胆战,觉得自己学会用精神力控制信息素真的是太好了,所以才能装作自己是个亚雌呀。这么一想,就得谢谢云烈阁下在后来几次反复测试精神力强度时的教导了。
亚雌的醒酒汤出了锅,苏研也跟着出锅,正准备端走,亚雌就拦住了他。
“喝一口。”
苏研听话照做。
“味道怎么样?”
“中品。”苏研也学过厨艺,这是学院选修科目,他为了攒学分选修过,只是来了这个世界有些不熟练而已。他按照自己从前的打分基准客观评价,“有改进空间。”
亚雌点点头:“倒了吧,你的主人不会随意喝下陌生亚雌送来的东西,这份醒酒汤送上去只会给你惹麻烦。记住今天的手感,以后多练习,等你能送的时候水平就上去了。”
苏研眼泪汪汪,他果然是个面冷心热的好亚雌!
——
苏研回到小房间的时候,已经有侍应生焦急地等待着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去哪里了,怎么才来?快跟我走。”
如果苏研的心情能够具象化,此刻应该正满天的小花花吧。
他很喜欢自己的主人,对他这种被培养出奴性的奴隶而言,主人就是他的整个世界,他的人生意义都是为主人服务。
这是被无数训练和教训铭刻进骨子里的东西。
但苏研没有立刻被送进祈元嘉下榻的房间里,那名侍应生急急忙忙的把苏研带进浣洗室里。
“竟忘了你是头一回过来,咱们时间不多,要抓紧一些。”
苏研刚跟进浣洗室,就见到亚雌侍应生打开水管忙着调节水温。
“快脱衣服。洗干净了才能去伺候。”
苏研立刻反应过来,熟稔又毫不见外地脱掉身上的衣服,然后就是巨大的水柱冲打在身上。
侍应生活儿干的粗糙,一开始水温还很凉,没过一会儿,就烫的厉害,苏研的身上都红了一大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苏研忍不住蜷缩起身体,侍应生没耐心和他慢慢说话,撸起袖子抻直了他,冲干净表面就把他强行摆成跪趴的姿势,水管套上尖嘴,就不带客气地捅进了肉穴里。
“呃啊——”
水流打在肠壁上,十分湍急,立刻就撑开了肠道。
侍应生为了赶时间,手段粗暴,还念叨着苏研乱跑耽误时间。
苏研只顾得上呻吟,他从前可没有这么简单粗暴的清洗,强烈的异物感和胀痛感逼出额头的冷汗,他也只能竭力忍耐。
奴隶想要讨好主人,总是要付出血泪的。
里外冲洗了几遍,侍应生只在苏研身上裹了一层半透明的白纱。
“你别怪我,这也是规矩,免得你藏了什么东西。”
准备就绪之后这才把苏研送去套房。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来开门的人是祈元嘉。
苏研在休息室听了一堆有的没的,心里也怕自己第一次伺候主人就要双龙,于是进门跪下之后,就小心地查看房间,发现没有程思成的踪影,这才放下了惊惧害怕的心。
亦步亦趋地跟在祈元嘉身后爬行。
那一层白纱要掉不掉的,爬到房间里的时候已经什么都遮不住了。
“知道自己是来做什么的吗?”祈元嘉的声音有点儿低沉,他换上了一套丝绸的睡衣,全黑的颜色很高级,撑得他十分俊美深沉。
苏研点头如捣蒜:“奴知道的。”
他没有半分耽搁,蔽体的薄纱轻飘飘地掉在地上无人捡拾,转过身跪趴在地上,脑袋抵在地板上,分开双腿,沉腰高高撅起屁股:“请爷使用奴。”
祈元嘉对苏研的乖顺还算满意,他没打算在这种缓解紊乱症的小玩意儿上浪费更多时间。只有雄虫的信息素是紊乱症真正的药,同时也是饮鸩止渴的毒。亚雌的身体只是安慰剂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