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对苏研这副明显被调教过的情态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当苏研说出更多的名字的时候,顾霜依旧会有一种割裂感。
苏研看上去真的太美好了,美好得不应该承受这些痛苦。
随即顾霜自嘲一笑,他都可以用服务分逼迫苏研唯命是从,更何况是其他虫呢。
顾霜面色平静一如深湖,长眸冷淡漆黑,如蒙上了一层寒霜。
“既然这样,就直奔正题吧。转过身,把屁股撅起来。”
听到这个要求,苏研瞳孔放大,也顾不上姿势标准和不能与管教者对视的准则,他猛地抬头,语气激烈:“不行!”
但是在看到顾霜冷肃的面容时,他心中的底气又松懈了大半,低声说:“请你不要肏奴的后穴,奴的主人会生气的。”
弱小又可怜的小东西可以贡献出全身让虫取乐,却吝啬于将最重要的蜜穴分享给雌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滔天的怒火升腾,顾霜捏着他下颚的力道几乎要把骨头捏碎:“你只把后穴献给你的主人,是因为看不起我,或者,是看不起雌虫吗?”
顾霜想当然地认为苏研的主人是夏宫中那位让他喝尿取乐的吝啬雄虫。
在虫族世界中,亚雌没有雌虫强大的身体和雄虫的信息素,平庸去不受到信息素的控制,尽管是虫族的社会底层,却可以高傲地嘲笑雌虫可悲的、被信息素套牢脖子的命运。
苏研不懂得这些道理,巧之又巧的,他的后穴正在经历着又一次的电击,排空了尿液和精液的阴茎翘起,却什么都射不出来了。
后穴里一片潮湿和泥泞,弹性十足的跳蛋依旧有力地撞击着后穴内壁软肉,让他的声音也变了调:“啊……呜呃……不,不是的……是奴没有主人的允许……不能……啊……要保持后穴干净……”
“呜呜呜——”他小声地哭泣着,祈求施暴者,“求您宽恕奴……啊……奴会死的……”
最后一句话让顾霜如烫到一般松开了辖制苏研的手。
他只是在刹那间联想到了属于雌虫的命运,所以迁怒给了苏研而已。
雄虫荒淫,在公开的宴会上调教雌奴或是共享雌奴都是屡见不鲜。苏研只是一只亚雌,他被当成礼物送给主人的朋友使用,无论他是否情愿,都是无法拒绝的,但这不代表苏研可以私自让别的雌虫上他。
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顾霜目光复杂地看向他:“不肏你,掰开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有程思成不问缘由的强迫在前,苏研对顾霜的好感更深了,他本来就觉得顾霜是一只好虫,此刻更是满脸感激和庆幸:“阁下,奴……您、您真的太好了。”
他心想,即使没有顾霜给出的10分社会服务分,自己也会乖乖听话,可是顾霜还愿意给他分值。
苏研想了想,肿得很高的屁股慢慢压到坚硬的地面上,他仰躺了下去,双手握着脚踝,把双腿打开到了极致。
这个姿势把他的腿心完全裸露在顾霜的面前,就连靡艳红肿的后穴都彻底暴露了。
小亚雌的心思实在太好懂了,仿佛他的世界到处都是尖刀和针,所以他已经习惯了尖刀和针,可是有一天不小心被一把刀划伤,正在习惯性地忍疼的时候,却发现那把刀是棉花做的一样。
顾霜挑拣了一半趁手的软鞭。亚雌管教所里的鞭子是用在脆皮的亚雌身上,威力不会很大,但是惩戒师是雌虫,最弱小的雌虫都能做到一鞭子打碎大石头,更不用说顾霜这种顶级雌虫了。
所以上面给出的建议惩戒力度并不重要,只在于执行惩戒的惩戒师究竟想要达成什么样的效果。
这才会有亚雌为了减轻折磨而进行桃色交易。
顾霜以为苏研和前一位惩戒师达成了交易,用跳蛋换取了减轻的惩罚。
他理解苏研的软弱,却不赞同苏研的软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是高等雌虫,同样会受到信息素紊乱症的折磨,却从没想过用匍匐在雄虫脚下换取生命的延续。而和他做出相同选择的高等雌虫,不在少数。
可这是说不出口的,没有虫有资格要求别的虫用生命换取尊严,他只能要求自己,告诫自己,不能用自己的标准要求苏研。
但……苏研确实让他失望了。
顾霜举起软鞭,眼睛都没眨的抽打在白皙的大腿内侧。
“嘶——”苏研狠狠地抽了抽气,腿根绷紧了片刻,才缓缓地放松下来。
也许是夏宫的饮食不错,苏研的身上是有肉的,大腿那一截既饱满又白皙,细腻光滑的肌肤很脆弱,仅仅是力道很轻的一鞭子都能令它破皮。
鲜血在破皮处凝成圆润的血珠,苏研只是蹙了蹙眉,就默默忍下了这份疼痛,他勾住腿的双手更加用力。
他的温顺一再让顾霜满意,可是顾霜同样知道,没有忍耐力是不需要锻炼就能拥有的。
他没有动容,按照自己的心意在细腻的双腿间留下自己的痕迹。
他甩了二十遍,两边的大腿内侧各十,腿心处汇聚了一点儿鲜血,看上去就像是他粗暴地肏干了处穴留下的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顾霜收起了鞭子,侧过身说:“就到这里结束,你回去吧。”
一顿抽打换取10个社会服务分,是会被亚雌抢破头的吧?顾霜自嘲地想着,刚要离开,就听到背后怯怯的声音——
“阁下,您要试试奴的口交吗?奴的口交还可以的。”
顿了顿,小亚雌继续说,“奴看到您的阴茎硬了,硬了很久。”
苏研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出这种话,眼前的雌虫并不是他的主人,不需要更深入的服务应该是一件对他很有利的事。
但是也许是自己的蛋糕弄脏了他的裤子的歉意,也许是顾霜给予的、让他受宠若惊的温柔,都让苏研迷迷糊糊地探出了爪子。
他主动地希望顾霜阁下能够舒服一些。
也许也是报答顾霜给出的社会服务分——如果只是挨一顿打,苏研觉得自己不值得那10分。
他是那么的卑怯弱小。
苏研的双腿很疼,但他坚定地爬向顾霜阁下,用双手抓住了顾霜的一片衣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很抱歉,奴没能让您使用奴的后穴,求您允许奴用口舌侍奉您吧。”
他的手抓得不紧,如果顾霜要抽身离开,那么随时都能离开。
但顾霜被诱惑了,总会有些亚雌天生具有当蜜虫的资本,虽然生活是艰难模式,但看上去更适合生活在糖罐里,整只虫尝起来都是甜的。
没有拒绝就是允许。
苏研挪动着双腿,跪进雌虫的胯下。顾霜刚在几个小时前在酒店里洗漱换了衣服,胯下的气味并不浓郁。
苏研担心他硬了很久,已经等急了,就没有用对付云烈的那一套,他的手指很灵巧地解开裤子,等不及的肉棒跳出来打在他的脸上。
苏研刚要张开嘴含进去,一只手抓住了他的头发,限制了他的动作。
苏研安静地等待着顾霜的犹豫,在他难以下定决心的时候,伸出嫩红的舌尖,舔了舔近在咫尺的马眼,那里正流着味道微涩的腺液。
抓住他头发的手失去了力道,苏研的身体被后穴里的跳蛋刺激得发烫,小穴急促收缩着,似乎有液体顺着腿根往下流。苏研夹紧了屁股,大张着嘴巴包裹着肉棒。
“唔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阴茎戳进了口腔里,在苏研的努力吞咽下插进喉咙。
他是有着丰富口交经验的性奴,但这具躯体不是熟练训练过的性奴身体,反胃感刺激得喉咙作呕,喉管急促地蠕动按摩着敏感的龟头。苏研穿越而带来的强大灵魂力量克制着他闭上牙关、反胃呕吐的欲望,逼迫他的膝盖定在原地没有退后分毫。
他忽视着身体的一切负面感知,生涩地按照前世的训练转动舌头,伺候主人的茎身,鼓动双腮,让口腔中的软肉灵巧地吸吮按摩肉棒。前后摆动头颅,让龟头一次次撞击着紧致的喉管,用窄小又高速震颤的喉管服侍雌虫的阴茎。
他的身体很生涩,但是在克制了所有负面的反应之后,技巧就像是千锤百炼过一样娴熟。
顾霜似乎也感知到了身下的亚雌是个吃过许多肉棒的贱货,在享受过苏研主动的服侍之后,压着他的头颅大开大合地肏弄了起来。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顾霜挺腰,又胀大了好几分的阴茎毫不怜惜地捅进了喉管的深处,勃发着射出了隐忍已久的精液。
苏研整个脸都埋在雌虫的胯下,阴毛剐蹭地他脸部发痒,他的喉管上下滚动着,吞咽雌虫的精液,在肉棒抽离的时候,还是又一部分被带到口腔中。
苏研忙着用舌头去舔肉棒上残留的液体,和着口水一起吞咽了下去。
他满脸潮红,就连脖颈都红了一大片,汗水又一次湿透了他的头发,但他的眼睛很明亮。
嫣红的唇瓣没能吃到心心念念的奶油蛋糕,却把雌虫的精液咽进了肚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阁下,奴的口交服侍没能让您舒服吗?”也许是顾霜盯着他看了太久,小奴隶不自信地问,他的喉咙都被肏肿了,声音变得嘶哑,但眼神又渐渐生出了怯弱,好像是害怕顾霜会因为他没服侍好而惩罚他。
苏研渐渐低下了头,开始担忧自己这具身体的生涩,奴隶不论理由,没能在需要使用的时候准备好就是失职。
“你做的很好,我很舒服。”
顾霜说,他没有问苏研究竟练习过多久才会有那么熟稔的技巧。
“你有我的通讯号,如果有需要的话,你可以向我求助。”
他说得含蓄,明知苏研不会因为社会服务分与雌虫做交易而羞耻,但依旧小心地维护着他本就支离破碎的尊严。
苏研愣了一下,诧异地仰起脸,露出了一个十分纯净的笑容:“太好了,谢谢您,阁下您真是好虫。”
这不是苏研第一次称赞顾霜,每一次都很真诚。
顾霜压低帽檐,好虫吗?从来没有听到过的词汇竟也能套在他的头上,分明所有虫都只会觉得他冷血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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