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只手固定住凌川的头,他深深吻了下去。唇齿狠狠肆虐着,直到血腥的气味蔓延在两人口中,直到凌川似乎沉醉得喘息渐起,直到他胯下紧贴在凌川私处的欲望也亢奋无比。
冯琛手中的枪,慢慢滑了下去,顶在了凌川柔软的腰际。他叹息一声:“你不知道,我期待着这一天,期待得多么心急。…”正要拉开自己的裤链,忽然地,他身体一僵,全身动作停在那里:“凌川?!”
冰冷的一片锐利刀锋闪着清冷的光,在凌川自由的手里牢牢握住,准确无误地按在他脖颈中勃勃跳动的大动脉上。
不再掩藏眼中的锐利,凌川刚才还颤抖害怕的语声已经变成了沉稳无比:“我只说一遍,你乱动的话,我一定会划下去!”“你似乎忘了,我的枪还在你的腰眼上。”冯琛恢复冷静的速度也快得惊人。
“那我们就比比,是你的子弹到达我腹部快,还是我的刀划断你的动脉快。”冷冷一笑,凌川抖动手腕划破了冯琛颈中一点皮肤,血流蜿蜒而下。冯琛不语,诚如凌川的威胁,现在的情形对他不是一个好形势。打中凌川的腹部不是致命伤,可自己颈间的裁纸刀,绝对有切肉断喉的锋利。
“凌川,何必拿前程和性命开玩笑?”冯琛眼中精光闪烁,身体慢慢前倾:“杀了我,你会在监狱里度过余生。”
“要不要赌一赌?”手中刀锋加力逼迫冯琛身形一僵,凌川漆黑的眼眸跳动着坚定而愤怒的火花:“我是不想坐牢,可是为了这所有的事,值得!”
冯琛不语,他在面前的眼中看到了某种危险,某种深沉的绝望。不是在威胁,他是说真的…假如真的和他硬来,这只漂亮的手会坚定地把自己的咽喉割断。
这样的认知让冯琛面上微微抽搐:“好,你想怎样?”“你先放下枪,我没有生命危险,当然也不想自己手上有人命。”凌川冷冷道。
“OK。”悠然扔下手中的枪,冯琛决断极快。用嘴努努双腿,凌川眼中现在才浮现出强忍的厌恶。看着冯琛弯腰下去解开绳索,他手中的刀锋分毫不离他的脖颈。
迅捷地跳下椅子,逼着冯琛坐了上去。将他的手脚分别牢牢绑住,凌川终于长舒口气,这才发现自己的睡袍里,几乎已经被冷汗打湿。不再理会冯琛,他转身急忙来到电脑前,继续着刚才的COPY。
“凌川,不要玩得太大。”身后,冯琛阴森提醒,话气象是来自深层的地狱。收起装得满满的闪盘,凌川微笑回头。
狠狠咬牙抬手,正反两个清脆的巴掌把他的脸打歪在一边:“是你先玩得太大…早在你碰我弟那天,你就该去西环监狱!现在告诉我,你为什么那样对我弟弟?!”
舔了舔嘴角边被凌川打出的血迹,冯琛叹息:“有一晚我去一个俱乐部,他得罪了我。后来我在走廊上看到他被一个MB背出一个房间,而且衣衫不整的,…就一时兴起。”“为什么他会把你做的事误认是秦风扬?”凌川咬牙切齿。
“他出来的那间房间,里面是秦风扬?…”诧异的,冯琛忽然凝神半晌:“他一直昏睡,大约就是这样把我和别人混淆了。”
“胡说,明明是你蒙了他的眼睛,想陷害别人!”“凌川…”慢吞吞摇头,冯琛皮笑肉不笑:“你可能不知道,人在看不见的时候,感觉会更敏锐,玩起来…会更有趣。
再说,那种地方就算对个侍应做了那种事,也不会对秦风扬造成什么影响,又能陷害他什么?…”
“啪!”再一个狠狠的耳光,凌川气得浑身发抖。扭过被打偏的头,冯琛看着他的眼光有点古怪:“只是我不太明白,…你和秦风扬上床也不止一两天,他有没有SM的癖好你不清楚?”
凌川的心,忽然一阵彻骨的绞痛:是的,有些错是绝离不开自己的糊涂武断,不会分析。…那个人在床上的温柔呵护,百般情谊,都比不上自己的愚蠢偏激!“啪!”再一个狠狠的耳光,凌川气得浑身发抖。扭过被打偏的头,冯琛看着他的眼光有点古怪:“只是我不太明白,…你和秦风扬上床也不止一两天,他有没有SM的癖好你不清楚?”
凌川的心,忽然一阵彻骨的绞痛:是的,有些错是绝离不开自己的糊涂武断,不会分析。…那个人在床上的温柔呵护,百般情谊,都比不上自己的愚蠢偏激!***
“凌川,我们别再纠缠这个…”冯琛眼光瞥向他手中的闪盘,有了丝急躁:“你想把它给什么人?”“当然是警方和廉政公署,我和他们打过交道。”轻蔑一笑,凌川心中忽然一阵刺痛。
“凌川,放了我,你和你弟弟所有的委屈,我都可以补偿。”冯琛目光阴冷得象要滴下冰水:“别做的太绝,你会后悔。”
“补偿?”冷笑着,凌川手中的裁纸刀慢慢逼近了他的胯下:“你上过我两次,凌虐过小云整整一晚,想补偿…让我在你这里割三刀,我就放过你。”
看着他俊美眼中的凛然恨意,冯琛脸上有微微的汗水渗出。忽然笑起来,凌川傲然而嚣张地收起小刀:“开玩笑,我才不想为了你这种人渣犯下伤害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