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宗诗梦打电话给陆家馨,邀她一起逛街。
陆家馨听到有人说糊了,她笑着问道:“诗梦姐,谁在打麻将?”
宗诗梦没想到她耳朵这般尖,转头看了客厅的牌桌,声音都不自觉地小了:“是我婆婆跟舅妈表嫂他们在打麻将。”
陆家馨会打麻将,除此之外牌九、叶子牌都会,只是她对这些不大感兴趣:“周日上午咱们去骑马,下午去逛街,吃过晚饭再回去。”
宗诗梦委婉地说道:“我老公出差了,得早些回家。”
陆家馨觉得她这豪门生活过得有些憋屈:“诗梦姐,你是人,不是神,也有累跟疲惫的时候。你要让他们知道,你这周而复始的也很累,也需要每周放松一下。”
“我知道你婆婆跟太婆会念叨,但不能因为怕她们念叨就将自己束缚在家里。诗梦姐,万事开头难,你要试着去打破这个禁锢。”
宗诗梦沉默了下说道:“那我明日再给你电话。”
“好。”
陆家馨挂完电话准备上楼,没想到苏鹤元打来了电话,说周六要请她去吃法国菜。
“突然说要请我吃饭?怎么,发财了?”
苏鹤元郁闷地表示不是发财,而是破财了:“前天跟人打高尔夫输了,输了二十万;昨天买的三只股票都跌了,损失一百二十多万;今天买马又输了,输了三十多万。公司最近也总出这样那样的问题,感觉最近干什么都不顺。”
陆家馨知道他迷信,建议他去找那位大师拜一拜:“港城人运气不好的都会去拜一拜,祛除下身上的霉运。”
苏鹤元有些遗憾地说道:“大师有事不在港城,问了他徒弟说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算了,找你也一样?”
陆家馨又不傻,一听这话就知道这是觉得自己是他福星,多接触能驱散她身上的霉运。苏鹤元迷信她不干涉,但将自己当成良药方子她就不乐意了:“我周六还有事,周日跟诗梦姐有约。”
听到宗诗梦的名,苏鹤元说道:“宗家有一个工程被查出使用不合格的材料,耽搁工期要赔一大笔钱;另外一个工程出了两条人命,一个从高空架上摔下来,一个搬材料时摔倒磕到要害当场没了。”
陆家馨没关注过这方面的消息,不知道此事。
苏鹤元自然不会无缘无故地提这件事:“嫂子没跟你说,是因为这事她也无能为力。她两个兄弟为争权在公司拉帮结派,保利建筑内部矛盾重重,这次危机可能过不去了。”
陆家馨也不奇怪。企业其实就像一艘船,若是掌舵者没把握好方向震住下面的人,很快就被大浪淘沙淘汰掉。
苏鹤元说道:“你现在可是港城第一女富婆,说不准会求到你跟前,你可千万别投资,很可能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陆家馨失笑:“你想多了,就算胡家不帮衬,诗梦姐也不可能找我。我们认识这么多年,她知道我的性子,不会涉足建筑业的。”
不熟悉的领域她不会去投资的,除非是找到靠谱的人。像聂湛跟苏鹤元,都是认可他们的能力这才投资。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