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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合闻言一怔,旋即不屑一笑,为了搞清楚事情,难得这么多年头次起身主动给牧泛文倒了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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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倒好茶水的茶杯放在牧泛文面前,戴合整了整衣领,笑着说道:“哥,说说看,到底是什么事情,值得您大动肝火。按理说,像我这种身份的人都要被人手拿把掐,您也帮不上任何忙才对,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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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戴合的揶揄,牧泛文冷笑一声,说道:“我明白,我知道你们不满我发脾气,觉得就算你们的天塌下来,我也无能为力,但是这次能救你们命的,还真只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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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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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合想到牧泛文进门的第一句话,眼珠子转了转,问道:“你不会认为是我们得罪余年,天就会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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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还不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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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戴合吊儿郎当没将自己话当回事儿,牧泛文气的再次拍桌子,提高音量说道:“你们还想得罪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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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看向牧泛琴,牧泛文说道:“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在你心中,就那么容不下小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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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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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泛琴呵呵一笑,掷地有声道:“他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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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心中能够容下多少人,就有多少人能够容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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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泛文深吸了口气,强压着心头的怒火,耐心的劝说道:“你知不知道,今天你能容下小年,以后小年就能容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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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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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泛琴说道:“原来今天你上门是为他当说客的,难怪气势汹汹,怎么?真把干儿子当亲儿子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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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清事情的戴合也瞬间心中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