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又一辆坦克失去机枪手。
一辆又一辆坦克因瞄准镜观察镜破碎,或哑火,或停下来。
躲在战壕里的猛虎营战士目睹这一幕,难以置信。
“这小子,神了。”
黄涛失声呢喃。
另一边,W军指挥官通过无人机传回的视频画面,领略苏泽的神勇,脸色铁青。
“他们没多少人了,给我发动营级冲锋!”
指挥官用Y语冲几名下属怒吼。
这位指挥官并非W国人,来自M国,曾在阿国驻军担任团长。
几名W军军官慌忙点头。
他们明知冲锋的人越多伤亡越多,却没胆子质疑M国指挥官的命令。
开战将近一年,他们习惯了自己的部队被外军指挥官当炮灰。
整整一个营,五百多人冲锋。
五百人分散,好似漫山遍野。
战壕里,数十名猛虎营战士也准备拼死一搏。
“兄弟们,哪怕死,要死的轰轰烈烈!”黄涛大吼,不打算活着离开。
“生当为人杰,死亦为鬼雄!”
“拼了!”
“干死他们!”
数十人热血沸腾。
没有人畏惧,没有人想逃离。
苏泽深受触动,却未绝望悲观,寻思要不要展露恐怖战力杀入敌军之中。
W军冲过遍布尸体和战车残骸的雷区,接近阵地最外围战壕。
冲在最前面的W军扔出手雷。
几十枚手雷落在战壕里,连续爆炸,之后W军跃入近两米深的战壕。
战壕里并无猛虎营战士。
后方战壕,一名战士按下引爆器。
埋在最外围战壕里的炸药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