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
铁门关闭。
莱坎的手下把陈沐泽关进地下室。
这间不足三十平米的地下室里,除了站在门口的陈沐泽,还有二十多人席地而坐,男女各占一半。
“又一个倒霉蛋。”
有人嘀咕。
几个女孩频频瞅陈沐泽。
无论男女,颜值高,必然引人瞩目。
多数人没心情关注陈沐泽,要么失魂落魄般发呆,要么惶恐不安,甚至在哭泣。
陈沐泽漫不经心环顾众人,然后背对铁门盘腿坐下,闭上双眼,虽然失忆,但有些习惯依然影响着他。
一些男女见陈沐泽如老僧入定极为淡定,极为诧异。
这小子万念俱灰了?
地下室有监控摄像头。
摄像头拍到陈沐泽打坐的样子。
地上,是栋位于曼城郊区丛林中的三层小楼。
小楼前,莱坎正和一帮彪悍手下露天烧烤,喝酒吃肉,大声说笑。
“老大,刚关进地下室那小子有些反常。”负责监控地下室的汉子喊莱坎。
莱坎放下啤酒,起身随着小弟进入小楼,看电脑屏幕,无语了。
“老大,我感觉这小子不简单,太淡定了。”
“不简单个屁,他脑子有问题。”
莱坎狠狠瞪一眼小弟,返回酒桌边,继续喝酒。
汉子有点郁闷,坐下来,索性移动鼠标切换电脑显示器画面,开始玩网页游戏。
这一夜,陈沐泽稳如山岳,一动不动。
彻夜难眠的几人,被陈沐泽的坐功吓到。
一中年男人觉得陈沐泽高深莫测,挪动到陈沐泽身边,小声道:“兄弟,你是怎么被他们抓来的?”
“没人抓我,我自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