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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蝶微微低垂了眼。
几抹忧伤的波光在她的眸子里面流转。
“其实，我是知道阿哲的缺点的，他这个人做事情，习惯从自己的角度去思考，然后还会直接替人下决定，太想当然了。我一直以为，只要跟他好好商量，他不是那种不听人建议的人。，毕竟，他骨子里面，不是坏人。”
顾颜是一个十分合格的听众。
她没有催促江小蝶，而是拿了两个柔软的靠枕，放在了江小蝶的身后，让她坐着更舒服一些。
江小蝶顿了顿，又喝了一口水，才缓缓地说道，“在跟阿哲结婚之前，我谈过一次恋爱，那也是我的初恋。”
提起初恋的时候，江小蝶的脸上，闪过了一抹柔情。
“我们是同学，性格相近，爱好相同，并且十分心有灵犀。往往就是我说上一句，他就可以猜到下一句。”
在学生时代里面的爱情，总是美好得跟水晶一样。
因为不考虑任何外在的因素，只是纯粹的爱情。
顾颜也羡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