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出《江城秘事》杂志这事,整个大院风评被害,谁心里都有怨气。
文殊兰非但没给大伙儿道歉,还这么豪横,又是欺负老人,又是扇人耳光,太过分了吧?
</p>\t\t ", ' ')("<p>“抛开孙明美骂她的事不说,难道她就一点错都没有吗?”
好家伙!
多经典的“抛开事实不谈”,多纯正的受害者有罪论?
她就非得是个完美受害者,没有半点瑕疵才能反抗,否则就是恶毒,活该被人编故事泼脏水?
什么狗屁逻辑!
文殊兰气笑了。
看着一个个对她敢怒不敢言,只能用眼神谴责她的嫂子们,她突然觉得悲哀。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就因为一本破杂志,捏造是非,把我写成一个十恶不赦的坏女人,我就得认,还不能连累别人的名声,最好马上卷铺盖,从大院滚蛋?”
她明眸一扫,视线落在还躺在地上碰瓷的老太太身上,目光如炬,声色俱厉——
“尤其是你,我跟你无冤无仇,一个破算命的,嘴皮子一张,你就信?干着违法的事,还以为自己多正义,老天爷要是真显灵,你猜他是先收走我,还是先收了你?”
“你个臭不要脸的,居然敢咒我死,还有没有天理?”
老太太又气又怕,碰瓷都顾不上了,赶紧双手合十,拜天拜地拜祖先,生怕老天爷听了文殊兰的话,真把她给收了。
文殊兰满头黑线。
烧她画像咒她死的人,原来自己最怕死啊?
“果然是毒妇,无恶不作,连老人都不放过,居然咒老人家死,基本的尊老爱幼品德都没有,看来上一版故事,还把她美化了,不够凸显她的恶毒!”
一个高马尾的女孩,穿着花衬衫,鹅黄色的大摆裙,时髦得像大院里的一抹亮色。
她一边数着文殊兰的罪状,手里还拿着笔记本和钢笔,飞快把文殊兰的罪状都记上去。
似乎还嫌素材不够,她直接冲上来,查户口似的,对着文殊兰就是一通狂问——
“你就是文殊兰?听说你爸是个赌鬼,你妈还跟野男人跑了,你也跟好几个男人不清不楚,还染了那种病没男人要,才赖上程长官,靠诬陷程长官才成功嫁人?除了这些事,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明知道程长官有青梅竹马的未婚妻,你这么拆散人家,插足别人的感情,良心不会痛吗?你跟那几个男人还有来往吗?程长官不碰你,是因为你跟姘头没断干净,他嫌不干净吗?”
“你什么时候离婚,把程长官还给别人?霸占别人的男人,又得不到程家的认可,你不觉得羞耻吗?”
问的每一个问题都很恶心,根本就是先给文殊兰扣帽子,再逼文殊兰认罪。
把文殊兰恶心得不行,“你是谁,为什么造谣我?”
“我是《江城秘事》的编辑,我可不是造谣,而是实事求是,经过调查取证的。”
女人挺着胸膛,又抖了抖自己的工作证,很是骄傲。
工作证上盖了杂志社红戳戳,不像伪造的,赫然写着——
《江城秘事》人文专栏编辑:王飞燕
好家伙!
给人泼脏水的罪魁祸首,还堂而皇之跑到这儿来,企图挖更多所谓的秘闻,然后进一步抹黑她!
文殊兰简直开了眼。
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p>\t\t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