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梁嫂又凑过来,压低了声音,一脸传授秘诀的表情,说:“你这脾气,实在改不掉,还有一个法子,能把程营长的心给勾住,让他对你死心塌地!”
一看她这表情,文殊兰就有种不好的预感,“你说的该不会是……”
“就是我之前跟你说过的那个办法呀!”
在这方面,梁嫂似乎很有经验,“你们年轻姑娘就是脸皮薄,在那种事情上太害臊,但我告诉你,男人就是那种动物,最受不了女人主动。”
“尤其是你这样的,长得又好看,身材又好,多主动点,他尝到甜头了,就恨不得死在你身上,那句话咋说来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到时候见,还愁你勾勾手指,他不屁颠颠凑过来找你,死心塌地听你话?”
她就知道,是这个大尺度的话题!
文殊兰头皮都炸裂了,连连摇头道:“程锐是正经人,对这方面没那么大兴趣,真的!”
“不可能!除非他不行!”
文殊兰一呆。
梁嫂见状,也傻了。
程营长真的不行啊?
梁嫂的视线,不自觉在落在文殊兰的腰部。
柳枝一样的细腰,一看就是半点动静都没有。
但凡换个男人,娶了这么个又漂亮,身材又好的媳妇,一年时间,二胎都怀上了,不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
梁嫂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秘密,她小心翼翼问:“前阵子,程营长天天回大院过夜,你们没分床睡吧?”
文殊兰脑子里还在想事情,没有仔细听她说什么,就下意识点头。
“那你们……那个了吗?”
文殊兰脸颊一热,迅速摇头。
是有过亲密行为,但没到那一步,所以不算那个了吧?
“嘶……”
梁嫂倒吸一口冷气。
同床共枕睡一块儿了,但还没那个,还能有啥原因?
没想到啊,程营长又高又帅,还男性荷尔蒙爆炸的男人,居然不行?!
梁嫂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文殊兰,只能拍拍她的手背,勉强挤出来一句:“文老师,你节哀……”
“啊?”
文殊兰没反应过来,“我有什么好节哀的,现在这样不挺好的吗?”
这叫苦中作乐吧?
梁嫂看她的眼神,更同情了。
文殊兰:“……???”
这是啥表情?
文殊兰正要问她,突然手上一疼。
“嘶……”
是手上在处理的猫头机箱,小凿子一歪,直接凿手指上了。
瞬间血流如注!
“妈呀!”
唐丽吓死了,赶紧去找东西给她包扎,“你在想啥啊,这么魂不守舍的?”
文殊兰囧。
她总不能说,她在想程锐到底行不行的问题吧?
那天晚上,好像就因为她说了类似的话,就把他给点炸了,他突然情绪很激动,把她压倒在桌子上。
要不是田嫂突然来,打断了,只怕他一气之下,把新婚之夜给补上了。
就因为被她给推开了,他一个晚上没跟她说话,第二天了还黑着脸,离开的时候,都是带着情绪的。
以至于到现在,每每想起这茬,她就很头疼,然后一不小心走神,就把手给伤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