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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这发什么神?也不怪惹恼徐二龙啊。”
“人家徐二龙都已经搬离了村里,不跟他们往来了,他们还跑城里去打人砸店铺,这是吃错了什么药哟。”
村民们议论纷纷。
而公安们由得村民议论,将徐冬生和徐老太和摩托车上一塞,返回城里。
而村民,顶着寒风,还舍不得回家继续睡回笼觉。
大家蹲在村头,讨论着这事。
“我知道,为什么徐冬生要去城里找徐二龙的麻烦。”其中一个村民,有点显摆的说。
“你知道?那你快说啊,这徐冬生突然发疯去惹徐二龙干什么?不是已经断绝父子关系了的吗?”
“呵呵,我也是听邻村的说了,当时我还没当回事呢。这不是徐大民寄了一封信回来吗?徐冬生他们拿去隔壁村让人念的。”
大家顿时兴趣更浓:“这信里说的什么,说来听听。”
“哎呀,这话,大家哪里说,就哪里丢啊,过了这儿,我不认账哈。”
“瞧你说的,这不就是摆个龙门阵吗?你就说说,这信里究竟写啥了。”
“徐大民在信里说,说是徐二龙在京城里拆他的台,处处逼他,要把他逼上绝路。徐冬生他们就是听着这事,给火冒三丈,跑去京城找麻烦的。”
“是这样啊?”
“我就说,他们平时已经没往来了,这徐冬生怎么可能突然跑城里去找麻烦,原来是徐大民写信回来告状?”
“这不就相当于告状吗?从小徐大民习惯告状,徐二龙为此经常挨打,大家都知晓。”
“现在徐二龙长大了,不惯着他们了呗,这报案让公安直接来抓人了。”
说到这儿,有人警惕的回头张望一下:“徐二龙走了?刚才的话,他没听见吧?”
这一下,连同刚才那个爆小道消息出来的人也给急了。
他回头张望一眼,确认徐二龙已经骑着摩托车跟着警车走了,现在没在这儿,他才放下心来。
他再特别的叮嘱:“我说了,这事,只当一个龙门阵摆,哪儿摆了哪儿丢,可别传到徐二龙的耳中,这种话,我可不负责的。”
毕竟,他这话,也只是听来的,又没证据,万一徐二龙跑去找徐大民对质,结果没这一回事,到时候说自己诬陷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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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金芳躺在医院。
浑身都痛。
这令她都不敢翻身。
一翻身,碰着伤处,又是痛。
温叶躺在旁边的陪护床前,已经睡着。
张金芳想喝水,也不好打扰她,只能眼睁睁的干熬着。
她微微偏了偏头,就看见隔壁病床的黄志国翻了一个身。
这年头的医院,条件和陈设都简陋,连输液,都还是那种老旧的玻璃瓶,针管还是反复使用的那种,想顾忌所谓的什么隐私要求,在每张病床边都拉上布帘作隔绝,这完全是痴人说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