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他身体里的触手仿佛受到了什么刺激,突然开始剧烈地扭动,还张开了所有的刺,前所未有的快感从下身涌来,于是一切想法都离昆巽止远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在羽都贵妇们的努力下,青鸾朝廷终于勉强恢复了运转。
被发狂的触手玩得下不了床的苍何颁布了退位诏书没有一个字是他写的,包括玉玺,苍时作为他唯一的姐姐,理所当然地登上了皇位。不过谢曼并没有因此变得轻松,曾经她只需要处理折子,现在她还多了教导苍时的工作,这是一项令她感到崩溃的活动——习惯了使用触手的苍时完全无法理解复杂的阴谋,每一次教学中她永远只能记住一点,就算谢曼花费一整天的时间给她上课,她记住的数量也不超过三点。面对女儿无辜的面容,谢曼无数次后悔起从小到大对她的放养。
没人知道这场触手风波传得有多远,也没人知道它什么时候会结束,总之在它结束前,这些一直被养在家中的夫人小姐们已经能大致完成她们的职责了。太后谢曼依旧监国,这使得早朝和大部分政事的流程没什么变化,只是坐在殿上的人从苍何变成了苍时,而面对需要处理的事务,谢曼和苍时也总能想起一些可以仿照的旧例,令这些被赶鸭子上架的官员们十分安心。
但这不意味着一切恢复了正常,当女人们走上了朝堂,习惯了权力,更多的巨变才开始浮出水面。
苍楚楚早年落下了病根,时常卧病,她为了丈夫,拖着病体接替了王谚的所有职务,度过一开始的手忙脚乱之后,她惊讶地发现这些事情也没有她想象的那么难。当她结束了一天的忙碌,回到家却发现丈夫不能像她曾经那样打理家事,而是被触手折磨得整天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呻吟,连对下人发号施令都做不到。
在听到王谚表达了受辱想上吊的意愿后,苍楚楚的愤怒达到了巅峰。
她贵为公主,在王家也尽心尽力地打理家务,她的大女儿,被送进皇室做太子妃,在皇室规矩下伏低做小,为王家小心周旋,小女儿为了王家入宫做小伺候比她大二十多岁的皇帝,她的孙女,被用来跟政敌谢家长孙联姻,她们不曾为自己不平,不曾觉得受辱,而王谚仅仅因为一根触手就要死要活,又不敢真的去死其实是触手阻止了他,又不打理家事。
苍楚楚思及自己与王谚的数十年婚姻,只觉得自己之前的尽心尽力像个笑话,所谓的妻夫恩爱,只是她一厢情愿麻痹自己的幻觉。
她原本应当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但大权在手,苍楚楚突然不想忍了。她命人收拾行李,独自搬回了她的大长公主府。
与王谚青梅竹马的苍楚楚婚后毫不犹豫地搬进了王家,这座大长公主府已经空置了几十年,苍楚楚看着下人在空荡荡的公主府上忙碌,仿佛回到了她已记忆不清的少女时代,从中年开始就如附骨之疽一般缠身的隐隐疼痛也轻了不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苍楚楚的离开给羽都的人们做出了一个新的榜样。她们意识到自己已经不再是丈夫的附属了,她们才应该是一家之主,既然如此,为何要与一群外姓人生活在不属于自己的家中呢。至此,羽都的人夫们才意识到,他们素来温柔小意的妻子对他们忍耐已久,有了苍楚楚珠玉在前,女人们纷纷甩掉她们的丈夫,精神焕发地回到了自己的娘家。
萧玉瑶也走了,并不是因为与丈夫王携之的关系差劲,而是因为萧家人天生的野心勃勃和某种意义上的无情,她被父亲要求为萧家考虑,现在让她的父亲见鬼去吧,她是萧家的长女,她才是萧家做主的人,她要像他们对待她那样,把她的父亲兄弟全部嫁出去为她谋利。
王莎莎没有回王家,现在宫中不禁止女人外出,也不禁止女人带情人回来,这片曾困住她的四方天地不再是牢笼,她也不想回到家继续为父亲兄弟负责了,于是王仪发现羽都王家主脉里,只剩下她一个能管事的人了。
类似的事发生在所有的世家中,明林原本没有离开的强烈欲望,她性格温和,又十分聪慧,早已接受了丈夫谢子迁生性淫荡,身子离不开女人,生下谢彦休后,两人也算感情和睦。
但可能因为谢子迁赋闲在家无事可做,他迷上了玩弄身体里的触手,那是一根相当粗壮的个体,被往外拉扯就会炸开所有的刺,并不断地扭动凸起,控制着吸盘紧紧吸附在软肉上。
性格刚正的明林终究还是无法忍受回家后面对谢子迁日日把自己玩得汁水淋漓的模样,思及回到谢家的谢云谢汤,谢子迁不至于没人关照,又听说明华在家胡作非为,明林长叹一声,收拾行李搬回了明家。
明湘也在羽都,随着她的丈夫王聪汇报地方情况,政变发生后她忙着接手丈夫的工作。她不后久就要作为刺史重新赶回阳州,在这之前,她也回了趟明家。
原本明林明湘分别嫁入敌对的王谢两家,又分隔两地,对于对方都颇有怨言,但终于见到久违的姐妹,心中那些怨怼也消失不见,只剩下感叹。不过她们也不急于叙旧,而是给趁着郑采薇不在娶了一屋子小侍的明华上了一顿家法,明华在温柔乡里躺了没几天,就被两个姑姑逼着遣散了情人。
明华被姑姑管教,不准她再去清音坊鬼混,风流多情的明华思念情人,很是为难。她又发觉明林似乎有些放不下谢子迁,明华想到在清音坊见过的罗谦,灵机一动,令人把罗谦买回来送给了明林,想以此让姑姑少管着自己。
明林先是被这个长相与前夫肖似的琴师吓了一跳,她一眼就看出自己的侄女在搞什么,意欲退货,但罗谦跪下来苦苦哀求,明林看着他的脸,两分心软变成了六七分,但更多的是疑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明林是个温柔心软的人,不然也不会轻易原谅出轨的谢子迁,当上明家家主后,她却不得不想得更多一些。明华或许没什么心思,但罗谦的脸,让她没法放下戒心,他那头碧玉色的长发,也让她觉得隐隐有些熟悉。她命令明华回书房抄兵书静心,自己调动人手去查罗谦的来历。
这些陈年往事隐藏得极深,但明林看到罗谦的出生年月和他母亲罗珈的画像时就知道了答案,在二十多年前,她与谢子迁感情不佳,她寄情于书画,谢子迁眠花宿柳,她曾从下人口中得知,谢子迁有个绿色长发的红颜知己。
明林没想错,确实有人想利用罗谦做点什么,但这一切阴谋都随着无数个张牙舞爪的触手,在一个早朝悄然毁灭了。
罗谦的脸并不会让她心生爱意,明林向来清醒、正直,她对谢子迁有相伴多年的情谊,更多是发现他们性子注定不和的惆怅,她放不下谢子迁,也不至于在他的私生子身上寻找慰藉。
明林听着罗谦的琴声,思绪却飘回了几十年前,谢子迁大约也是这么听罗珈弹琴的。突然间琴音一顿,罗谦捂着嘴缩成一团,明林早已见识过触手的热爱捣乱,她不欲让罗谦难堪,起身准备离开,却被对方跪下来扯住了下摆。
罗谦面色不正常的潮红,他断断续续地解开自己的衣服,声音里混杂着哭音和呻吟:“明、明郡主……求您……”
他其实跟谢子迁完全不一样,明林心想,这让她再次心生怜惜。她蹲下身,重新给罗谦系上衣服,隔着衣服温柔地拍了拍他。
谢远南接替了谢子迁的镇西大都督职位,她母父兄弟都熟悉军事,谢远南耳濡目染,平日练兵也没什么困难的。平稳度过权力交接后,谢远南找到王仪,告知她自己不打算把谢述嫁进王家,当然如果王仪想继续履行王谢联姻,她可以把谢子迁嫁过去。
王仪想到当年与谢述的婚事是谢子迁提议的,又想到在家赋闲的爷爷和父亲,竟然觉得让谢子迁在王家和他们互相折磨是个好主意,当场同意了谢远南的提议。
两人一拍即合,谢远南急着摆脱父亲,王仪急着复仇,等谢汤和谢云发现谢子迁不见了,才得知谢远南已经把他送到王家三天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谢汤气得哆嗦:“你怎么能把你爹嫁给王仪?让她占你的便宜?”
谢汤谢云姐妹二人找来军棍,给私自找继母的谢远南上了一顿家法。
谢汤十分清楚联姻没有什么实际上的作用,沾亲带故的权贵们整治对方从不会顾及这点血缘关系,两家联姻不如说是做给外人看的政治信号,但正因为如此,谢远南意气用事把谢子迁胡乱塞给王仪简直让谢家成了羽都的笑柄,谢汤打赌不少人正看着谢家笑话,不过王仪娶个大她二十多岁的二婚男人的事情也没好到哪里去,顶多在辈分上占了点便宜,说不好王谢两家到底是谁更丢人一些。
同样让谢汤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谢远南为何如此痛恨谢子迁以至于要把他送去王家,据她所知,谢子迁对这个唯一的女儿一直十分宠爱,谢汤不禁想起提到谢述婚事时谢远南激烈的反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猜测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她连忙把这个想法抛到了脑后。
谢家姐妹清楚王谢联姻的始末,十分担心没有长辈管教的王仪趁机折磨谢子迁,两人匆匆上了马车向王府赶去。
王家的情况比她们想象的好了太多,王仪平等地讨厌王谚王携之谢子迁,但她本质上跟明林有些相似,做不出什么虐待男人的事。她希望待在家里的三个曾经的政敌能互相折磨,让她出一口恶气,但是她忽略了王家所有人手无缚鸡之力、以及谢子迁常年练武的事实。
谢子迁以一敌二,武力压制了王携之和王谚,他对这种源自苍时的触手十分熟悉,知道如何挑逗它们,于是王家父子身体里的触手被刺激得不停乱动,谢子迁甚至想办法把那两根触手扯出来互换了一下位置,被迫离开熟悉的地方也让触手异常狂躁,被触手寄生后试图维持体面的王谚父子终于忍不住抽搐着呻吟不止。
王仪从未想过她年过五十的父亲和爷爷可以发出这种声音,她大受惊吓,躲进了远离后院的书房,但那些淫荡的声音依然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王仪暗暗羡慕起母亲和祖母的先见之明来。
当谢汤和谢云前来拜访时,一脸憔悴的王仪接待了她们,她甚至没心情讥讽这对姐妹,只是语气疲惫地让她们赶紧把谢子迁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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