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话,余欢微微抬起头,目光落在她那雪白修长的天鹅颈上,仔细地端详起来。
吻痕的边缘有些模糊不清,颜色也浅浅的,已然变得十分暗淡。
余欢的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柔和的笑意,轻声说道:“已经快要看不见了呢,就剩下一点点淡淡的印子,若不凑近仔细瞧,根本就看不出来。”
林有容弯下腰,将双手伸进桶里。
轻微的水花声响起,她一边洗手,一边缓缓地说道:“亲爱的,《赤伶》的背景故事,你一定要写出来给我看哦。”
“没问题!”余欢抬手,轻柔地在她的后背抚过。
手指所到之处,能感受到绵密绒毛带来的轻微阻力,这睡衣柔软又厚实,rua起来还是挺让人上头的。
余欢又紧接着说道:“明天就抽空写给你。知道你喜欢《赤伶》这首歌,我都是先做《赤伶》的小样。”
话音刚落,林有容突然转头看向他,铿锵有力地吐出一个字:“不!”
“嗯?”余欢满脸疑惑。
“听你给我讲解完以后,我现在是平等的喜欢!”林有容浅笑嫣然地说着,在他挽到膝盖处的裤腿上,轻轻擦干双手。
余欢瞄着她这个难得的俏皮行为,粲然一笑说:“私心来讲,我更喜欢《如愿》一点,因为它的立意更高。”
“是吧~”
林有容毋容置疑地点点头,略一思索,沉吟地继续说:
“父母一辈为之奋斗的梦想,在子女一辈的时代得以实现。然后以小见大,从家庭层面延伸到国家层面,数代人的奋斗与传承,创造了更好的生活条件和环境,祖国才会因此日益强大。《如愿》这首歌确实寓意深远!”
“聪明!”余欢脚掌摩挲了一下林有容软乎的脚背,“不愧是我老婆!”
林有容咯咯一笑,如同银铃般清脆,显然是夸到了她的心巴上。
余欢看着她如花的笑靥,问道:“那《起风了》这首歌,你准备什么时候发布?”
闻言,林有容微微敛了些笑意,如星子般的双眸中掠过一丝认真。
她捋了捋耳边的发丝,说道:“还在安排当中,涉及的事情比较多,具体发布时间,还没有正式敲定呢。”
余欢略一思索,仔细算了下时间:“那你得跟茹姐好好商议,稍微加急一点,到时候你在《我是歌者》的初舞台,还是要唱这首歌的。”
“我知道,”林有容亲昵地抱着他的胳膊,“这个你就别操心啦~”
余欢轻轻一笑。
在他们对话之际,桶里热水的温度渐渐流失,水面上氤氲的热气也悄然散去。
余欢的脚趾抵在桶壁上,感受到丝丝凉意开始往水里渗透。
他从林有容后背收回手,倏地一拍额头:“老婆,我忘记拿擦脚毛巾了!”
“是吗?”林有容坐直身子,将双足从余欢的脚底下抽离出来,在水面上轻轻甩了甩。
随即,那双脚搭在他的膝上轻轻蹭着,笑嘻嘻地说:“那我去给你拿。”
余欢瞄着那一双在水光映衬下更显莹润的玉足,圆润的脚趾整齐排列成斜线,指甲泛着浅浅的粉色,漂亮极了。
虽然纯爱战士的脚丫子确实很好看,但不得不说,她现在是越来越皮了!
余欢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
就在林有容擦干脚丫的瞬间,坐起身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准确地抓住了她那毫无一丝赘肉的左脚踝。
“你这是把我当抹布使呢?”他以故作嗔怪的口吻说着,手指头在她的脚底轻轻挠了一下。
林有容霎时轻呼一声,脚趾微微蜷缩,娇嗔地说道:“你干嘛呢!快松开!”
余欢见状,嘿嘿一笑,手指头开始轻快地给她挠起痒痒来。
林有容在余欢的猛猛进攻之下,先是一愣,随后发出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
身体也跟着扭动起来,想要挣脱余欢的掌控。
“哈哈哈哈哈——别——别挠了——”
慢慢地,她整个人瘫倒,横在沙发上。
身体像一条灵活的鱼儿般左右扭动,可左脚踝却被余欢紧紧抓住,始终摆脱不得。
“哈哈,求饶了?知道错了没?还在我裤子上擦脚吗?”余欢嘴角带着一抹谐谑的笑意,手上的动作稍微缓了缓,但仍然保持随时进攻的姿势。
“我错了——你别挠了——哟哈哈哈——”林有容不由自主地一阵花枝乱颤。
余欢端详着她的面容。
一阵挣扎过后,她的刘海略显凌乱,几缕秀发贴在泛红的脸颊上,眼底甚至都笑出些许泪花。
比起腰部的痒痒肉,纯爱战士似乎更怕挠脚底板呢。
“知道错了就行。”余欢微微颔首,抓着她脚踝的力道渐渐松懈下来。
林有容大口喘着气,好不容易才缓过一点劲,用力在他掌中抽回脚,抱膝坐到沙发边缘。
她朝余欢皱了皱鼻子,娇憨地说:“哼!你还挠我!我才不给你拿毛巾了呢!”
余欢闻听此言,一边抬脚分别在自己膝上的裤腿擦着水渍,一边慢悠悠地笑说:“行吧,不拿就不拿。”
话音刚落,两脚从沙发边缘探下去,伸进棉拖鞋里,紧接着说道:“走,一起洗漱!”
林有容也穿上拖鞋,撅着嘴,微微扬起下巴说:“下次不准再挠我痒痒了,真的难受死了!”
言罢,她率先起身绕过茶几,向着门口走去。
余欢看着她那傲娇的背影,不禁哑然失笑,连忙提桶跟上。
静谧之中,两口子挤在台盆前一番洗漱。
余欢眼见她拿起各种瓶瓶罐罐,开始在脸上涂抹,知道她睡前比较磨蹭,便率先去到卧室,把空调给打开。
脱得只剩一袭秋衣爬上床,信手将手机扔到枕头边,背部接触到床垫的那一刻,一股弥足的舒适感,如同涟漪般在身体里缓缓晃荡开来。
如果不是因为刚刚开启空调,卧室内温度还比较冷冽,余欢此时真的是一动也不想动。
他勉强打起精神,坐起上半身,将盖被摊开。
铺好被子,旋即反身轻摁墙上的开关。
天花板上那明亮的吸顶灯瞬间熄灭,再次“啪嗒”一声后,取而代之的是光线柔和的床头灯。
睡前工作准备好以后,他缓缓地躺了下去,整个人完全埋在柔软的被窝里。
余欢惬意地打了个哈欠,在枕头边摸到手机,把闹钟改至八点整,接着又翻了一会工作群的聊天记录。
经过昨天的团建,群里的聊天风格明显变得恣意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