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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父皇!”萧景业指着萧景淮肺快要气炸了:“父皇,他完全是一派胡言!”
“是他陷害儿臣!今日儿臣进宫给母妃请安,偏是这时候不早不晚......”
依着萧景业所言,萧景淮的行为的确是很可疑。
不早不晚偏是这时候他府上“闹刺客”,而这“刺客”哪里不去,偏偏逃进了齐王府,偏偏追“刺客”的时候莫名其妙的追到了冰窖,偏偏又在冰窖发现了邕王府死去的侍卫!
这一连串下来,要说不巧那都不行。
他是疯了吗?如今正当夏日,冰窖的冰是要用的啊,他好不好的弄个死人藏在冰窖干什么?
若是真杀了人,偌大王府,哪里不好处置了?或者干脆任乱坟岗不好吗?
况且,他好好的杀萧景淮府上的侍卫干什么?
萧景淮嘲讽:“人的想法往往就在一瞬间,谁知你怎么想的?或许是来不及处置暂时放冰窖也难说......”
自己陷害他?呵,自己的手还伸不到那么长,能肆意妄为的在齐王府中干下这等事!
说到此,萧景淮心头却是一沉,他又想到了萧景裕。
不是他看不起萧景业,但实际上萧景业的确没多大的本事、也不够聪明。
为什么在齐王府冰窖里的明明应该是萧景裕,结果却变成了自家府上的侍卫?
他心知肚明,这件事肯定不是萧景业做的,萧景业跟于绥没有仇,没必要更于绥一个小侍卫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