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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明:这篇番外的时间点在阿成见过修云第一面之后,修云被卖到郑氏之前。
自从那日见了红袍公子后,阿成就对红色的物件儿格外留意。
一截儿短短的小红绳,一片小小的红纸、一颗磨花了的小红珠都被他仔细收紧衣衫内袋。对旁人都是随意丢弃的废品,但到了阿成这儿就奉为至宝,每每四下无人时就偷偷拿出来把玩,对着手心里的东西痴痴发笑。
秋风拂过,枫林换上一身暖红装扮。
下了工的奴隶们被铁链前后相连地拴着,像一串牲口一样由管事牵着回庄。远远地阿成就看到那片红如血染的枫林,眯起了眼睛,暗自盘算了起来。
不敢要太多,只要一片最红的枫叶就好。
走到跟前,阿成装作被拌了一下,迅速蹲下,稳准狠地将那片早瞄准了的枫叶收入囊中,得手后无尽欢喜地轻跑了几步。
“真红,真好看”
阿成握着叶柄,借着月光,满心欢喜地把玩着。
小巧的红叶在空中划出一个个上下起伏,好像飞扬的衣袂,更像心心念念的红袍。
红袍赤艳如霞,少年矜贵如神,相比之下衣襟上的暗金盘龙都逊色几分。
如曜石般的乌发随着寒剑舞动竟也闪烁着点点星光,剑身寒光映入面庞,快意果断中亦掺杂了些许肃杀,那是金戈铁马锻造出来锐利。
但浅笑时眼角拘着的一汪柔情,便四散开来,抚平所有凌厉,即便是相隔甚远的阿成都觉暖阳拂面。
至美如斯,怎么念都不会厌。
就这么捏着红叶,终结了一日繁重活计的阿成坠入沉沉的美梦中。
梦中的阿成跪在地上,眼前出现一双缎靴,靴面上的流水落花暗纹看得真切,暗纹中还织入了金线,靴口处还细细地圈了金,未见其人就已贵气袭人。
但阿成却忘了奴隶该守的规矩,他抬头看着眼前的人,正是那日的红袍公子。公子对着他没有嫌恶,却温柔一笑,伸出一只手递向阿成。
眼角眉梢都沾染上这柔情蜜意,阿成也忘乎所以地伸出手,小心翼翼递了上去。
指尖触到公子的手心,轻轻一碰,似乎触碰到常年持剑积累下的茧,从来没想过肮脏污浊如他竟有朝一日能触碰到神明。阿成心跳极快,这梦也过于美好。
忽而阿成又急得团团转,他不知道怎么报答公子这片真心相待。
他谄媚地笑着,飞快褪下衣衫,露出布满烙疤的胸膛,尽数展示给公子:“您可以拿鞭子抽贱奴,贱奴很耐得痛,打起来可好玩了!”
又想了想,除下裤子,向前膝行几步,抓着性器就要往公子脚下递:“您也可以踩贱奴这条狗鞭,他们都很喜欢踩的。”
但是公子仍无任何反应。
最后心一沉,调转了方向,撅起屁股,两手扒开,用力牵动肌肉张合着穴口:“公子,这里也可以玩的,怎么玩都行。”
不惜一身血肉,只想博取心中人一丝笑意。
见公子不仅无动于衷,眼中反而升起一片凄楚。阿成更急了,他根本不知晓一个人应该如何讨得欢心,他只懂得用这些奴隶才做的下贱方式。
“又在这儿发什么情!”
胯下一阵剧痛袭来,痛得几乎涕泗横流,将阿成飞快抽离梦境。
阿成一边护着裆下,一边跪下给管事磕头,暗暗地将手上的红叶收起来。
怎知不等他一套礼数周全,陈管事捉住那只手,将枫叶夺了下来。阿成见状竟要夺回,撕扯间藏在衣襟里那些红色的小物件悉数落下,散落一地。
看着这些私藏小物,陈管事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呦,这些是什么啊?要把自己打扮成新娘子?要卖给谁啊?”
“哈哈哈哈”,管事看着那片红叶,不由分说地撕碎。“谁会买一个贱婊子,你也不看看自己长成什么样子,伺候人不懂,说软话也不会……”
边说边把枫叶的碎屑、红色的纸片踩在脚下,捞起阿成的屁股,两个拇指伸进去粗暴地扩张,扩了没几下就把鸡巴塞进去。
身体随着被肏弄的频率,前后摆动,眼前的红化作一片片血迹在眼眸中四处晕染。阿成知道自己可笑至极,对神明的痴心妄想不过就是跟这片枫叶一样,一撕就碎,一踩就折。
连他自己不知何时就会身首异处,或是饥寒交迫,又怎么可能接近得了踩踏着祥云的神明,哪怕是一分一毫。
神明坐拥无尽爱戴,根本不缺阴沟母狗可笑的爱慕。
陈管事边艹边念叨着,“你啊……就是个能干粗活的畜牲,长了一口穴的肉团。”
“爷愿意肏你,你就得挨肏,爷不愿意肏你,让扒开屁股给爷解闷儿,你就得把屁股摇出花儿来”
“松开点,你要夹死你小爷爷啊”
这些话就是一根根铁鞭,一下下鞭笞在脊背,让他明白自己身处何地、身为何人。
没念叨几句,管事就泄了出来,有些不满地咒骂道:“真他娘的不经肏。”
', ' ')('“给爷夹紧喽”
陈管事把阿成那个破了口的旧陶碗放在后穴下,“排出来。”
这个碗是阿成唯一的碗,但又能怎么样呢,吃饭喝水的碗还不是得用来接着管事腥黄的精液,谁又会在乎一个奴隶的物件儿。
看着后穴里流出的精水,管事异常满足,踩着阿成的头,让他趴在地上把碗里的精液舔干净。虽然看不到阿成的脸,但是攥得像石头一样的拳头出卖了内心。
一个邪念升起,“爷,给你加点料。”
一泼骚尿从头而下,打湿了发髻,流入陶碗中,混合着腥臊的精液,而地上散落的红绳、小红纸、枫叶碎屑同样在尿液中漂浮起来。
阿成可以被无止境地羞辱,但那些属于公子的念想不容亵玩。
眸中燃起烈火,眼眶几欲烧裂,阿成竟带着愤怒和怨怼死死地盯着管事。
“爷愿意肏你,你这还哭红了眼,当自己是贞洁烈女?还是怪爷糟蹋了这些废物哈哈哈哈哈”
管事哈哈笑着离去,阿成迅速从尿液中救起枫叶碎片、红绳,但这些东西已经被尿液浸透了,和他一样,又脏又骚又贱。
虽然知道十分可笑,但阿成仍是捧起他可笑的妄想,喃喃地念着:“公子……公子……”
这时的文逸岚已是去名除籍,辗转发配到石矿为奴。
但上工的第一天就被工头看出来端倪,这奴隶手脚无力,根本抬不起重物,但又怎么打都不吭一声,像个死物一般。
虽然发髻散乱,瘦骨嶙峋,但眉眼的俊朗却是怎么也遮掩不住,工头想着留下来肏着玩也不错,当夜就提了过去,想跟兄弟几个一起乐呵乐呵。
“来来,哥几个,看看这个贱逼怎么样,官府新发配来的,啥也干不了,但脸蛋儿还算可以”
文逸岚跪在几个工头面前,依旧是一言不发。
他可以为了求生,在牢中向文逸恒口称贱奴,下跪示弱,但辱他至此却是万万不能接受,他宁愿玉石俱焚。
工头捏着他的脸:“可惜了,不是个娘们儿,先给爷几个口一口,伺候开心了赏你口饭。”
“看到没有,你就这么一个个伺候下去。”对面的几个工头,都在解开裤带,靠在床沿,等着文逸岚爬过去伺候。
踢了踢文逸岚的屁股,就要把他往第一个工头那里驱赶。那人却等不及,一步上前,就把他还软着的那根东西塞进嘴里。
那根鸡巴绵软无力,藏污纳垢,多日没洗过的刺鼻扑面而来。
“艹,老子的命根子。”
包皮上一个可怖血痕。
文逸岚狠狠地将残血啐在地上,恶鬼上身般扫视其余人,怒吼道:“下一个就直接咬断!”
一屋子人怒火中烧,就要上前将他扒光揉碎。
没有可以失去的,自然也无所畏惧。
“硬上也可以,我立即一头撞死,留你们肏一具晦气的死尸!临近年关,正是我化作厉鬼的良机,我会缠着你们一生一世,白天梦里,永无休止!”文逸岚怒喝道。
惧强权,畏鬼神,一向是这些渣滓的命门。
领头的那个怒扇了几个耳光,气急败坏道:“真晦气!趁着还有个好皮囊,赶紧拉去买了,好给哥几个贴贴油水。让你也知道知道,跟着我们官家弟兄比拉出去卖给不止是哪儿的暗娼好上不知多少,到时候等你光着屁股来求我们肏,我们都不会给你一分眼色。”
“哈哈哈是啊,真是不知好歹。”
就这么说说笑笑中,决定了文逸岚之后的命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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