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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青本是是尚书李尚文的妻子,她嫁到李家之后一直孝顺婆婆,对丈夫李尚文更是爱护有佳,甚至连丈夫想要纳妾,即便自己吃醋,也全凭丈夫做主,可丈夫李尚文根本没有爱过自己。
他靠着自己娘家在朝廷中得势,随后又反咬自己娘家一口,害的自己家破人亡,父兄被诬陷谋反,最后斩首示众,家中的女眷大多被下放成了军妓,而如日中天的李尚文扶了他心爱的小妾为正妻,自己却被众人嘲讽,最后在李尚文的授意下,被家仆扔到水井中淹死。
原本已然死去的林青悠悠转醒,就看到一旁自己的贴身丫鬟在低声哭泣,林青的脑子还有些懵,用力支起身子靠在了床上,问身边的丫鬟:“辛平,别哭了,到底怎么回事儿?”
那辛平见林青醒了,立马眉开眼笑了起来,“小姐,您终于醒了,老爷他,老爷他已经娶了落雪姨娘入府了,要我说小姐您就是对老爷太好了,您父兄可是朝中一二品的大将军,比起老爷这个从五品的言官大多了,您要是不同意,他根本不敢娶那贱人入门。”
林青冷笑了一声:“你倒是看的通透,也罢,叫我的府兵过来。”
辛平面上一喜,跪在林青面前道:“小姐,您终于想开了,嫁过来的这一年,我都替您憋屈。”
林青所嫁的夫家李尚文当然是没有权利拥有府兵的,这十八个府兵都是林远不放心自己女儿,留给女儿防身用的,上一世林青被李尚文哄骗的团团转,愣是把爹爹留给自己的府兵,尽数交给了李尚文,只是这一世,别人休想再欺负她分毫!
天色已然暗了下去,林青脸上露出一丝冷笑,李尚文那狗东西想要和那小贱人苟合?休想!
辛平出去叫府兵了,房间中只剩下了林青一人,她下床走了走之后发现两腿中间走起路来怪怪的,似是缀着什么东西一样,林青眉心微蹙,清秀的脸庞上划过了一丝疑惑,她将门锁好,这才将自己的亵裤退至腿根处,映入眼帘的就是比男子还要硕大的阳具,林青按下心中的疑惑,伸手撸动那已然还未苏醒的阳具,只感到自己的下面居然真的有酥酥麻麻的感觉,那阳具也变的越来越硬。
林青跌坐在床上,转而又想自己连死都死过一次了,能重获一次已然是上天的恩赐了,或许这东西也是上天赐予自己的吧,李尚文不是爱那小贱人爱到骨子里吗?
那自己可得好好的送他一顶绿帽子了,想着,辛平已经叫了府兵到了门前,林青换了一身黑色的衣衫,将自己的佩剑带着,随后又吩咐了两个府兵什么,两个府兵急急忙忙的出府去了,林青身后跟着剩下的十几个府兵,引得府中众人猜测连连:
“哎,夫人拿着剑是要去捉奸吗?”
“不会吧,女子不可善妒的,夫人平日里最听老爷和老夫人的话了。”
“对呀,夫人虽是武将世家长大,可平日里确是最懂礼义廉耻的。”
林青却不管这些议论声,带着十几个人就到了落雪的院中,李尚文还在陪着落雪吃饭,就看到了林青带着一帮人到了自己院落中。
他面露不悦道:“林青,你不是病了吗?怎么好端端的跑来了,还带了这么多人?成何体统!”
林青冷笑一声,让府兵搬了把椅子,自己坐下才开口道:“体统?若是我父兄知道你带回一个青楼的贱人当小妾,你说会怎么样?听暗卫说,我父亲凯旋也就是这几日时间了,到时候你猜猜我父亲会对你做些什么?”
李尚文的脸色变了又变,最终还是换了一副好男人的笑脸,跑到林青身边讨好道:“青青,我还是最爱你的,你若是不高兴的话,我不碰她便是了,何苦要把这些小事都告诉父亲和兄长呢?我今晚只陪着青青。”
林青只觉得一阵反胃:“我这几个月身体不适,不能陪夫君了,夫君还是自己睡吧,对了让落雪给我暖几个月的床,夫妻本就是一体,这是爹爹自小就教我的东西,我想夫君不会忤逆爹爹的话吧?”
李尚文牙都快咬碎了,想到李远和李立两父子来,李尚文还是忍道:“能去侍奉夫人,自然是落雪的造化,落雪,你今日便跟着夫人去她那里吧。”
那个叫落雪的女子一双桃花眼无措的盯着李尚文,看的李尚文一阵阵心疼,可是他不得不忍,林家父子权倾朝野,就连当今皇上都要看林家父子脸色,他自己没法不忍,只是他不明白,平日里知书达理的妻子,怎么突然之间像是变了个人一样。
“落雪是吧,那便随我走吧。”临清说完冷冷的看着落雪。
落雪不愧是李尚文放在心间上的女人,脸上如同出水芙蓉般姣好的面容,一双桃花眼熠熠生辉,连她一个女人看了都觉得移不开眼。
落雪早就被眼前的画面吓傻了,她哪儿见过这种阵势,之前李尚文给她赎身的时候,她还以为自己和妹妹日后都有了依托,可现在看来,这李府之中似乎是这夫人更厉害,落雪的心也跟着悬了起来,她看得出这夫人不慎好惹,不敢忤逆她的意思,只得给林青行了一礼道:“落雪但凭夫人安排。”
林青不顾李尚文的目光,伸出
', ' ')('右手挑起落雪的下巴,指尖轻轻在上面摩挲,看的李尚文青筋暴起,可终究什么都没说出口。
李尚文也知道闺房之中,有些女子之间也会互相快慰取乐,可林青之前没有这方面爱好,退一万步讲,就算有也就是自己女人和自己女人之间逗逗趣儿,也算不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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