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玖龄此刻正满心焦虑地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眉头紧锁,思绪如麻。
他最烦的就是现在这种局面,自己父亲提拔的人,却一个个不那么听话。尤其是李维康和严世良这两个副部级干部,本应是自己可以倚仗的力量,可如今自己说话在他们面前竟也不好使了。
那严世良好歹与秦朗还有些关联,可这李维康实在不是个东西。曾经只是父亲身边的一个秘书,如今却似乎忘记了自己的老板,竟然与沙振金眉来眼去。这种人简直就是喂不熟的白眼狼,让赵玖龄恨得牙痒痒。
“小军,你说说看看,怎么才能把侯梁平这个卒子,踢走了,职位不大,但是恶心人啊!”赵玖龄迫不及待地想从赵小军那里得到解决办法。他实在是受够了侯梁平这个小角色在自己眼前晃悠,却又拿他没办法的感觉。
“公子,其实对付侯梁平这种人,不需要太高深的智慧,往往最简单的方式,就能取得最好的效果。”赵小军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自信,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旁边的李重却眉头一皱,心中充满了担忧。他问道:“赵总队,你不是想给侯梁平身上人为制造些案子吧,他侯梁平不算什么,但是背后可是有一个投票权的岳父。”李重深知在这复杂的政治斗争中,每一步都需要谨慎,稍有不慎就可能引发不可收拾的后果。
赵玖龄也点了点头,他虽然心急如焚,想要尽快解决侯梁平这个麻烦,但也不想做得太过火。人为制造的案子一旦被识破,那后果将不堪设想,不仅会给自己带来麻烦,还可能影响到整个赵家的利益。
赵小军看着赵玖龄犹豫的样子,急忙提醒道:“公子,他侯梁平在搞绿藤集团的时候,可没有过留情面的说法,这不是儿戏,是你死我活的斗争。”赵小军显然对这种事情已经轻车熟路,在他看来,侯梁平和赵家已经是敌对关系,没有什么可以缓和的地方。
李重依然担心地问道:“即便如此,那用什么方式,总不能一上来就把侯梁平给做了吧,那岂不是真的就是至死方休。”李重的担忧不无道理,毕竟侯梁平的岳父有着一定的影响力,而且在这江东省的政治舞台上,各方势力相互制衡,贸然行动可能会引发更大的危机。
赵玖龄也比较同意李重的说法,他深知自己的老爹虽然位高权重,但与侯梁平的岳父相比,还是差了一点。除了大伯赵康明可以与之抗衡外,赵家其他人在这场斗争中还是不够看的。
“小军,你到底怎么打算,说出来,我们一起商量一下。”赵玖龄原则上还是同意给侯梁平下套,只要不是太过极端的方法,他都愿意尝试。
“其实不弄那么狠,也没关系,把他踢走了就行,比如乱搞男女关系,像这种年轻人正是上火的时候,我们稍微使点手段,让他产生一些花边新闻,再摔几张照片实证,侯梁平在江东还有什么脸面待下去,还不得滚回燕京去。”赵小军说出了自己的计划,他相信这个方法既简单又有效,可以轻松地让侯梁平陷入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