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的悲痛像是突然有了发泄口,她死死盯着月芽,眼神凶恶道:“是!就是你!若不是你我儿怎会如此!你这小贱人!你该死!”
晏姝看了眼愤怒的秦氏,冷声道:“跟你们有什么关系,这些男人自个管不住自己的腿,活该被阉。”
秦氏如遭雷劈的看向长公主。
众人也惊愕不已。
景皇也被晏姝这话惊了一下,险些被茶水呛到,正襟危坐肃声道:“那他们二人到底是如何躺在一处的,恐怕只有楚二公子知道了。”
楚星麟疼得迷迷糊糊,隐约听见有人提起他。
他勉强睁开眼,便对上秦氏担忧的目光。
楚星麟喃喃:“娘,我好疼......”
秦氏的眼泪簌簌落下。
她拉住楚星麟的手,着急道:“麟儿,你告诉娘,你为何会与晏二公子躺在一起?”
楚星麟手颤了一下。
下身很痛,他知道他已经被河间王废了,可他此刻却无比清醒。
他恨河间王,这是他唯一一次可以报复河间王的机会!
楚星麟颤着眼皮闭上眼,颤着声道:“我、我只记得,我睡的迷糊时,有人爬上了我的床,我原以为是月芽,昏沉间便没有在意,待我发现时,我已经被晏二公子给......”
秦氏心疼的眼睛快要滴出血来,她哭成了泪人,怨毒的瞪向河间王,“素来听闻河间王放纵次子,晏安渠能养成今日这个脾性,都是因你所致!”
楚翰墨大惊,连忙呵斥:“秦氏!闭嘴!你疯了吗?连王爷都敢训斥!”
秦氏的确快疯了,她好好一个儿子,却被一个男女不忌的纨绔给糟蹋了,还被河间王一剑伤了根本,她只有这一个儿子啊!
儿子就是她的命根子啊!
她不止敢骂河间王,她还想杀了河间王,大不了同归于尽!
河间王脸色难看,没有理会秦氏,眸光凌厉的看着楚星麟,“你在撒谎!”
楚星麟颤抖着睁开眼,对上河间王凌厉的眼神,像是看见什么极可怕的人一般,语不成调,“娘......救......救我!”
一直没说话的楚雄挡在了楚星麟面前,他沉声道:“河间王,自家孩子是什么性子,只有自家人最清楚。”
“此事不管是谁之过,我楚家都不再计较,也不会计较河间王用剑刺伤楚星麟的事。”
对楚雄,河间王还是有几分忌惮的,否则他先前就直接杀了楚星麟了。
河间王道:“那本王的儿子就白死了吗?”
楚雄道:“楚家愿意赔偿王爷。”
河间王心头微动,却道:“什么赔偿也弥补不了本王的失子之痛!”
楚雄眉头皱成了川字,他望了眼景皇,恭敬道:“臣愿意赔偿河间王黄金百两,锦缎百匹,牛羊家畜两百只,以偿王爷失子之痛。”
景皇闻言,眼底逐渐浮现冷意。
在一片死寂中,晏姝冷笑着开口,“本宫竟不知,楚家原来如此富裕。”
“既如此,楚相,春耕在即,扬州还好差了一笔钱买良种,本宫先替扬州百姓谢过楚相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