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不知道过了多久,楚星宴只觉得自己浑身无力,身上还似有人在压着她。
她将自己翻身过去,灼热的呼吸扑面而来。
楚星宴睁开眼,朦朦胧胧地看着自己的身上有个人影,是宫延。
对方的眉目深情,低下头来开始亲吻自己,一点一点带着侵略的恨意与暧昧的旖旎。
楚星宴呼吸不过来,下意识挣扎,但是双手却被对方的一掌掌控住了,他将她的双手压在了他的头顶上,继续亲她吻她。
楚星宴听到自己难耐地唤了他一声“阿延”。
而宫延不管不顾,从她的双唇一直往下亲,而后顺着她的下巴滑到她的脖颈上,似轻似重地咬着。
再是往下,咬开她衬衫睡衣的纽扣,一颗……一颗……
慢条斯理,不慌不急,但是他灼热的气息都满眼在她露在空气的肌肤上,好似沾染了他的味道。
“唔……”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忽然放开了她的手,一掌握在了她的浑圆饱满上,轻轻地揉搓起来。
而这肆意的纵火,让楚星宴忍不住低吟起来。
很久没有过了,四年,她都没有与他水乳交融、相缠交欢。
可是他们现在不是这种关系……
楚星宴开始大力挣扎。
目光所及之处,上半身没穿衣服的男人,肌肉紧实健硕,倒三角的身材,足以引得不少女人垂涎。
他的动作强势又具有掌控力,轻易化解了她的抗拒,并让她不由自主地把自己呈现给他。
宫延的吻渐渐往下,唇代替了他的手,开始在她身上肆意挑逗。
房间内变得越来越火热,气氛也开始变得潮湿旖旎。
直到男人彻底占有她的那一刻,忽然,霍心诺的一声啼哭响起。
楚星宴从旖旎的梦里清醒,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夕的迷惘。
她甚至都快忘了,自己是四年后的白筠希,以为自己还是四年前那个躺在客房里和宫延鸳鸯交颈的楚星宴。
足足好一会儿,她才从近似鬼压床的感觉里撑起自己。
虽然霍心诺啼哭的声音已经不见了。
但楚星宴还是惦记着女儿那边的事情,立马从床上下去,跌跌撞撞地走向女儿的房间。
就在她即将推门走进女孩房的时候,忽然,房间内的门开了。
楚星宴和从门内出来的宫延撞在了一块。
那一瞬间,她愣了下。
因为宫延和自己梦里的一样,只穿了上半身。
他显然是刚刚洗过澡,头发上还带着一些水珠。
“孩子……”
“诺诺做噩梦了,我已经哄睡过了。”
楚星宴松了一口气,额头的汗现在变得冷冷的。
忽然,宫延伸手轻轻顺了顺她的头发:“你也做噩梦了吗,怎么那么汗啊?”
他不提还好,一提楚星宴就忍不住想起自己刚刚的梦。
她的春梦。
梦里自己和宫延简直颠鸾倒凤,不知时间为何物。
她绝对不能和他提及这件事。
“嗯,做了噩梦,应该是认床的原因。”
“呵。”宫延似乎是觉得好玩极了,“霍太太也是个宝宝吗,你的宝宝认床,你也认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