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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多可爱。”妖僧凑近他,温热的吐息暧昧地喷在仙尊的脸上,“可比平时高高在上的模样可爱多了。”
仙尊满脸通红,无法遏制的怒火从心口烧到了脖子,连脖子都染上了绯红的颜色。
妖僧却爱不释手地抚摸着他的脸,接着蹲到他身边细细亲吻着他的脸颊、胸膛、肚脐,又绕着仙尊的阳物上轻柔而细致地舔舐每一寸,触电般的触感很快便点燃了仙尊的欲火,身前的阳物也很快就变得又硬又烫。
很快那张温热濡湿的嘴就绕到后穴,滚烫的舌头猝不及防地挤进后穴,软嫩的红舌很快便被紧致的后穴夹出了一道痕迹。
妖僧将舌头收了回来,调笑道:“上次偶然看到仙尊与自己的大徒弟苟且,贫僧的技术比起仙尊的大徒弟,哪个更为出色呢?仙尊不妨好好感受一下,等会告诉贫僧答案。”
仙尊愤怒而羞愧,却只能狠狠瞪着妖僧。
妖僧从怀里掏出一个通体纯银、小圆珠状的缅铃抵在仙尊的后穴处,缅铃表面雕刻着繁复的花纹,凹凸的花纹随着妖僧手指的压入而刮挠着后穴的软肉,直到整个没入后穴。然而冰冷凹凸的银球不但没能缓解仙尊的欲火,还在甬道里剧烈颤抖起来。
随着震动,那冰冷的球体也逐渐变得火热起来,一热又一冷的感受实在是过于刺激。后穴因为冰火两重天带来的刺激而缓慢分泌出肠液,渐渐缓解了被异物入侵所带来的不适。
细嫩柔滑的甬道随着火热小球的震动而剧烈收缩着,此时妖僧刚把舌尖探进后穴,就被狠狠夹了一下,立刻恼怒地拍了一下仙尊娇嫩的翘臀。
“啪”的一声巨响,远处正在酣睡的大徒弟突然转了个身,脸转过来正对着这边。
仙尊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就听见妖僧在自己耳边说:“仙尊若不想被心爱的弟子知道,便不要夹这么紧了,贫僧的舌头都快被你夹断了。”
仙尊的眼神几乎要喷出火来,不知为何听到妖僧这么说他便想起上次大徒弟也说过一样的话,脸上一时羞一时恼,却突然因为后穴传来的酥麻而变得表情迷离。
滚烫凹凸的缅铃在甬道里不断颤抖,突然被一条温热的小舌推动到深处。
直到缅铃滚动到穴心,那条红舌也开始在后穴里翻搅,将软烂的后穴搅动得水嫩湿滑,发出一阵淫靡不堪的声响。
妖僧的另一只手则绕到仙尊的身前,一上一下地撸动肿胀的性器,前后夹击的舒爽让仙尊忍不住想要呻吟,还好嘴巴被口环束缚着发不出声音。
他羞耻地看着远处躺着的两个弟子,既希望他们能醒过来杀了这妖僧,又不希望他们发现自己这副模样。
源源不断的热液从后穴涌出,随着妖僧的嘴角流下,又流到他结实健壮的胸肌上,看上去甚为淫靡,偏偏妖僧的好看是那种不落俗的出尘光华,就算是再淫靡再不堪的东西放在他身上,看上去也别有一番美感。
即使对这个妖僧恨之入骨,仙尊也不得不承认,妖僧的皮相很是出众,至少他在仙界都不曾见过这么出色的皮相。
不过有一个仙人,他曾与之有过嫌隙,乃至于这五百多年来一直念念不忘,但对那仙人的长相却无甚印象,只因他常年戴着一张银制面具,只露出一双明亮平静的眼眸。
那双眼与这妖僧却有一些相似,以至于与这妖僧第一次见面时他竟然差点将妖僧认成了那仙人。
难道真的是他?
就算自己曾对不起他,他好歹也是一位仙人,会用这么卑劣低俗的手段报复他吗?
仙尊突然失神地想了许久,直到那妖僧意识到他的心不在焉,用阳物在后穴上重重一压,使劲捅进深处,将缅铃紧紧压在了穴心上。
撕裂的疼痛从甬道深处传来,仙尊痛得忍不住蹙眉,痛叫都被哽在了咽喉。
“都用上助兴之物了仙尊还能走神,看来是贫僧技不如人,还是仙尊的大徒弟更胜一筹。”妖僧双手紧紧地抓着仙尊的腰臀,用力往自己的阳物上压,自己则挺动腰臀,迎合着将阳物狠狠捅在缅铃上。
龟头被缅铃磨得有些疼痛,他却不管不顾地往里面冲撞的,似乎对仙尊的走神很是不满。
缅铃深陷进穴心不断震动着,软肉被磨得生疼,仙尊疼得眼眶都红了一圈,看上去也更加诱惑,妖僧只感觉自己想要狠狠侵犯他身体的每一寸,将他吞吃入腹。
他胡乱亲吻着仙尊的脸颊与嘴角,再次提醒仙尊:“贫僧正当着仙尊两个弟子的面在肏干你,你说如果他们突然醒来会怎么样?是会一剑刺死贫僧,还是被自家师尊诱惑,加入我们呢?”
“想象一下,大徒弟释遥跟贫僧一起肏仙尊,会不会让仙尊很有感觉?”
仙尊回头便看见大徒弟释遥的脸正对着他,羞愧、恼怒、悲哀一起涌上心头,他痛恨地瞪着妖僧,却无法忽视身体上的满足。
前后夹击了太久,翻天覆地的快感袭来,恼怒的仙人竟然在这一刻泄了出来。
“原来这么有感觉。”妖僧用手
', ' ')('掰过仙尊的下巴,笑道:“下次贫僧考虑考虑让他一起?”
语毕不等仙尊的回应便用力在后穴里狠狠捣弄,将仙尊撞得狠狠扑倒在地。妖僧却莫名冒出一股邪火,直到在后穴里抽插了几百下,尽数泄在了仙尊身上才如释重负地吐出一口气。
他估摸着给骞陌下的迷药药效快要过去了,便一掌劈晕了仙尊,给仙尊松了绑取下口环,穿上衣袍,放在了释遥身边。
而躺在地上的释遥很快就淡成了一道影子,紧接着,妖僧摇身一变化成释遥的样子,躺在了仙尊的身边。
翌日清晨,仙尊一睁眼便看见释遥正闭着眼睛乖巧地睡在自己身边,而自己的脸竟然离他只有一寸的距离。
仙尊飞快地爬了起来,这才感受到后穴传来的颤抖,那该死的缅铃——竟然还在后穴深处震动!
就在这时,释遥悠悠转醒,揉了揉惺忪睡眼说道:“师尊早。”
仙尊别过脸:“昨夜出了一身汗,我去清洗一下,你别跟过来。”说完转身便走。
释遥:“师尊这附近没有河啊!”
心急如焚的仙尊当然没听到这句话,就算听到了也会忽略。
密林之中,仙尊将手伸入后穴,费了半天力气才探到缅铃。每拉扯一下,后穴的软肉便被刮得生疼,疼痛与耻辱一同涌上心头,一想到昨夜发生的种种,他就恨不得将那妖僧万剑穿心。
不过那个猜测若是真的……
仙尊突然感到一阵心烦气躁,忍着疼痛将缅铃狠狠抽出,扔到地上,一脚踩得粉碎。
……
又往东南方向行了十几里地,途径一座小村庄,终于探听到一些妖怪作祟的迹象。
听村民说他们这近日来总是山脉动荡,经常发生地动,村里人怀疑是山神发怒,派人前去祭拜,结果去的人有五个,回来的却只有四个。
不过那人失踪后地动倒是也消失了一段时间,后来便有村民说是山神发怒要玉女祭拜——消失的那人便是个处子之身的女子。
很快地动又开始闹起来,村民们惶惶不可终日,村长便跟村民们商量着,要选出个玉女前去祭拜。
徐檀舒他们到的这天,正是村里献祭玉女的这天。
数十人身穿绣有貔貅兽面纹的红色祭衣,浩浩荡荡地往山顶而去,为首四人则跌跌撞撞地抬着一架花轿。
突然间,山岳开始震荡,山间巨石轰然倒塌,树木被一股极大的力量从地面撕开,树木与石块轰然倒塌,往低陷处滚落,震起的尘土飞扬在整座山间。
人群哀嚎一片,被剧烈的地动吓得四处逃散,又被满地狼藉挡住了去处,到处都是惊慌失措的哭喊与哀嚎。
人群前方闪过一道金光,紧接着这道猛烈强悍的金光越变越大,越变越宽,很快就变成了一个金铃的形状,将他们全都罩在其中。
不断滚落的巨石与树木都被这股金色的力量挡在外面,震动的地面也因为这股金光而逐渐平静下来,里面的人顿时松了一口气,立刻跪倒了一片,大呼:“神仙显灵!神仙显灵啊!”
远处走来三名男子,为首那人一袭雪白长袍,芝兰玉树,身姿如同仙人般出尘飘渺。而他身后两名男子,一位则俊朗阳刚,身姿挺拔健硕,在金光中仿若神佛转世。另外一名则长相秀气,肤色白皙,看起来年纪较轻,也更平易近人一些。
于是长相平易近人的骞陌很快就被一名男子搭话了:“敢问是几位救了我们吗?几位可是要上山?”
“你们先下山去,地动乃是妖气催动所致,我等先前去查看。”回答他的却是那位仿若仙人的男子,话音未落,他便匆匆收了金铃,转身跃上山顶。
山顶的一块圆石之上,正躺着一大片坚硬油亮的棕褐尖刺,刚硬尖刺之下隐约可见一双血红的眼睛和粗短的四肢。
那片棕褐的尖刺突然动了动,露出底下不显眼的细小耳朵,接着那片尖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后方甩了一下,一根粗硬尖锐的毒刺便朝刚跃上山顶的徐檀舒射去。
电光火石之间,徐檀舒用灵力先行调动朝辟剑往那根毒刺劈去,无形的剑气将毒刺定在空气中,紧接着朝辟剑一剑刺在毒刺上,毒刺不住地震动,接着轰然爆开,被朝辟剑一击击成了齑粉。
那片棕褐的尖刺又接连甩了几下,分别朝师徒三人各射出三根毒刺。
释遥伸出右手,万里悲秋金印轻而易举就将三根毒刺挡在了三寸之外。
骞陌同样习的是掌法,但他的掌法不精,便召来自己的云乐剑,几剑就将那三根毒刺拍入地下。
那边的徐檀舒却突然在原地颤抖了几下,只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心脉极其紊乱,眼看三根毒刺就要刺到跟前,徐檀舒却连剑都抬不起来。
“师尊。”释遥离徐檀舒最近,下意识扑了过来,手还没来得及抬起,那三根毒刺已没入胸腔。
黑血瞬间染红了衣襟,释遥却不管不顾转身紧紧地握着徐檀舒的双肩:“师尊,你怎么了?”
骞陌见状喊道:
', ' ')('“大师兄,师尊,你们没事吧?”身形一闪已来到那片棕褐的尖刺面前,云乐剑干净利落地一刺,就刺中尖刺下的软肉,紧接着,那片尖刺突然扑棱而上,冲着骞陌的面目又飞来五根毒刺。
骞陌迅速飞身躲避,那尖刺见状转身便逃,顷刻间骞陌飞跃而上,追着尖刺消失的方向而去。
徐檀舒只感觉自己胸口像是有一团火在烧,身上的冷汗不住地往外冒,灵力与心脉紊乱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好像坠入了无边的深崖之中,身体在不断下坠的同时也消耗着他的力气。
直到释遥紧紧抱住他,往他身体里输送一段灵力,那股灵力随着他的身体不断游走,最终消融在心脉之间。
无边的深崖之中出现的那一缕灵力将他拉了回来,他重重地喘息着,终于抬起沉重的眼皮。
抱着他的大徒弟此刻胸口满是黑血,黑色的血滴顺着他的衣襟滴落在龟裂的地面,逐渐蔓延开,最终渗进土壤的深处。
“释遥!”徐檀舒顺手将他揽进怀里,释遥高大结实的身体此刻却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在萎缩,原本是徐檀舒抱握不全的体格,现在已缩小到可以轻松抱进怀里。
那边骞陌崔头丧气地跑回来,将云乐剑背在身后:“师尊,弟子没用,让那妖跑了。”
“大师兄中了毒刺,这可怎么办?大师兄能催动传送术吗?可以的话我们去找廷?”骞陌苦恼地看着脸色越来越苍白的大师兄:“要不我去把廷带过来,我用传送术去,半个时辰就能到了!”
“你快去,我先给释遥清理下伤口!”徐檀舒解开释遥的衣袍,胸口与小腹各有三根毒刺,深深扎进了血肉之中,所幸没有伤到心脏的位置。
黏腻血腥的黑血粘在血肉上,还不断流着新鲜的黑血,随着黑血的流逝,释遥的身形也在逐渐变小。
传送符都放在骞陌这里,骞陌从怀里拿出一叠蓝色的符咒,抽出其中一张。接着往符咒上点一抹灵力,一道蓝光闪过,整个人便凭空消失了。
徐檀舒左手抱着释遥,右手食指与中指并拢,点出一缕灵力,虚虚对着释遥的伤口往上一划,那根毒刺便随着手指的移动而斜斜往外推出,依次重复了三遍,三根毒刺都被成功拔除。
然而释遥的身形已经缩小到原本的一半,看这架势还有不断缩小的趋势。
徐檀舒为难地蹙了蹙眉,用灵力分别在三个伤处上一点,止住了源源不断流出的黑血。
等了一个时辰,天色都黑了,骞陌也还没有回来,徐檀舒又不能撇下释遥自己去找那妖,但如果带着他,又很容易中对方的暗算。
而且他更没想到一个时辰后的释遥,已变得只有一个手掌大小,正赤裸裸地躺在他的掌心。
小小的释遥小小的睫毛突然颤动了几下,接着便猝不及防地睁开了眼皮。
释遥看着面前被放大了很多倍的师尊,不禁吓了一跳:“师尊,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不对!我怎么变成这样了?”释遥看着周围都比自己大上数倍的景物,在看看身上凉飕飕的自己,惊叫一声趴在师尊掌心,以至于小鸡鸡磨在了师尊柔软的掌心上。
徐檀舒脸上不禁爬上一抹红潮,随即将他放在地上,又从他之前的衣裳上扯下一块布料放到他面前:“你先凑合一下。”
释遥用布料围住了下半身,见徐檀舒背过去不肯看他,心里竟起了一些捉弄的念头:“师尊,我穿好了。”
徐檀舒转过来问道:“你可有哪里不适?伤处痛吗?”
释遥摇了摇头:“没感觉不适,就是变小了,还有感觉自己身体有点烫。”
“师尊你刚刚是怎么了?为什么会晕倒?”
徐檀舒:“我也不知道,骞陌去找廷了,廷应该可以解你的毒,到时再让他帮我看看。或者,你要不要先在这里找个地方藏起来,我去找那妖,他那肯定有解药。”
释遥又摇了摇头:“师尊,不要留我一个人在这,我、我害怕……”
“那我跟你在这里等着?”徐檀舒不知为何心里有些别扭,突然就别开视线。
“师尊不要抛下我,我好害怕……”释遥如今身体比刚出生的婴儿还小,但除了小,容貌与之前还是别无二致,所以说这话的时候徐檀舒表情怪异地回过头来看了他一眼。
徐檀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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