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皇帝多疑,阿宝以为一回宫便要觐见奏报西贫营地一事。
但老皇帝却命德胜公公带来口谕,让她仔细养伤。
于是,阿宝腹部的伤重新敷了药。
梳洗后,她吃了碗鸡汤面,再喝了碗乳浆,又抱着小奶虎揉了揉,精气神才总算是稍微缓和。
但温贵妃一进东宫,堂堂储君阿宝还是得被罚站。
“嫌母妃活太久,你早些说,母妃这便寻根白绫上吊去!”
阿宝还是头一回被温贵妃用寻死威胁。
她一听,便知温贵妃是动了真怒,也是被她真的吓到。
“母妃别担心,儿臣福大命大,以后再不会了。”
“这般冒险!自然是再也不会!!”
温贵妃陡然拔高声音,手里的鸡毛掸狠狠抽向茶桌,怒道:“你当母妃是蠢货吗?”
“若当真是你亲自安排好的失踪,无碍便不会托绿琅转交那封秘信!连亲自见我一面都不敢!”
“你最好和母妃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已经很多年未见过温贵妃动怒,阿宝不敢隐瞒也不愿继续隐瞒,干脆把事情和盘托出。
从奉命调查柔佛贡礼被盗,意外查获了不羡仙的贩卖暗线,除掉了锄禾酒楼的丧心病狂陶家,再到老鲁辛掳走裴归尘,设下暗箭埋伏,引发了归雁桥的惨烈屠戮。
一直说到老鲁辛和辛娘被捕,窗外的风雨声渐渐弱了。
温贵妃胆颤心惊,抱着阿宝便掉眼泪。
“你这孩子吓死母妃了。”
“你五哥已经没了,你可不能再有三长两短。”
一听五哥这两个字,阿宝神思恍惚。
而温贵妃松开了她,边抹眼泪,边敏锐揪住了关键处,“那叫宋邀星的舞姬,为何要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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