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甜的酒香,朦胧似晨间的白雾,裹着霜糖。
闻言,阿宝在黑袍皇叔的怀里仰起头,笑着从他的凌厉颌骨线往上瞧。
他喉结滚动,而她悄悄张开双手揽住他的腰,“皇叔要猜猜看,我饮的什么酒嘛?”
“嗯,猜猜看。”话音未落,他的吻覆来,用力摁着她的后颈,凶狠地攻城掠地。
半晌,黑袍权王手撑着软榻,居高临下地盯着他家阿宝。
她的眼神温和柔软,被逼急了水光潋滟地瞪着他,好像要挠他。
“……先缓缓,我准备了长寿面庆生辰的!得拿来……”
“长寿面?”黑袍权王愕然。
而他家阿宝眼尾泛红地点头:“嗯!今日是皇叔生辰!我承诺了的,以后每年这一日都会陪着皇叔过。”
黑袍权王震撼间,想起来了。
旧年,也是在这间太医署的东院小屋里。
他误会她的所言所行,皆是为了借他掌控北疆铁骑的算计。
北疆军权本就可以给她。而他彼时安慰自己,她愿意费心思骗他,也是他得了便宜。
但一日日走来,她履行承诺,带他回了家。
“阿宝,我不想要长寿面。”
闻言,阿宝突然嗅到危险,而自家皇叔眼里那股火,越烧越旺。
她若有所觉地问:“那,皇叔想要……”
黑袍皇叔欺身而来,将剩下的话尽数吞没。
而她下意识去抓他胸前的黑袍,直把它抓得皱成一团。
而黑袍权王抓住了他家阿宝的脚踝,纤细白净,被他一手便能紧紧攥在掌心,搭上腰。
东院的小屋窗外,风雪吹得树影憧憧,枝叶纠缠不休。
而小屋里,阿宝腕间那串珠链,叮当作响,似碎珠落玉盘。
唇齿间溢出破碎呢喃时,阿宝被逼急了,咬皇叔的肩膀,咬他的脖颈。
但黑袍皇叔却只觉得,她的这些力气对他而言,更像轻软的舐咬。
反倒,狠狠激起了他的失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