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母只当听不懂女儿的言外之意,端着心思说道:“不麻烦,家里被褥都是现成的,正好我也许久都没有与幺儿一起睡过,今晚咱们娘俩一起说说体己话,他一个大老爷们,正好让他一个人睡去吧!”
她面上露出怀念之色,之前白青云病时,身边离不开人。
白日还好,家里人都能照看,可晚上随着白青云慢慢长大,只能白奶奶和白母两个人轮着照看,将她照看的跟眼珠子一般。
也只有她们两人心中清楚,夜晚的白青云有时候能够清醒地冒出一两句话来,跟白日里痴傻的人完全不同。
她那个时候最开心的时候就是在晚上听见那些清醒的话语,那是让她不断坚守下去的动力。
自从幺儿病好后,她还真的没有跟女儿一起入眠过。
如今想来,倒是有几分怀念。
因此,白母面容上的神色更是真切。
情真意切的渲染下,一下子让原本有些不信两人会因自己分房而睡的白青云信了个七八分。
至少,那眼神里的“向往”可不会骗人的。
白青云只能讪讪道:“娘,我知道了,我会尽快绣完的,一定不让你们今晚分开!”
她心虚地摸摸鼻头,最后无奈只能接受现实。
她可不傻,尽管娘说的情真意切,可自己若是真的在爹娘的房间里住下,娘不说什么,可爹的怨气一定很重。
虽不致命,但一定很磨人。
为了她以后很长一段时间耳根子清静,白青云终于下定决心开始埋头刺绣,争取今晚日落之前完成绣品。
而被白青云狠狠羡慕顶缸的白家三兄弟的院子里。
“嘶~~”白青海又被针头刺伤,吸气声一次比一次要重:“二哥,你说娘都已经让我们顶缸以示惩罚了,为什么还要让罚我们绣自己的名字啊?”
“就是啊,我们几个男子汉大丈夫,就该拿起武器上阵保家卫国,顶天立地,哪里需要学这些女红啊!”白青山盯着日光穿针引线,不知道怎么的,那线头在针眼处又劈叉,让他心中满是怨念。
白青海看着大哥的窘迫,很是不厚道的笑出声:“噗嗤,大哥,你这线头是不是嫌弃你手上蠢笨,愣是不愿意进那针孔,照这样下去,你今晚别想去练武场上晚课了!”
“我……我也不知道咋回事,那针孔也太小了,也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做成这样的,若是我的武器做成这样,我一定宁愿用弓箭都不用他!”
两人的斗嘴惹的安静刺绣的白青湖眉头直皱:“好了,赶紧绣吧,娘想来也是责怪我们粗心大意,并非真的只顾饮酒,而是不知道细心一些照顾好家中的妹妹们。”
“这是在家还好,若是将来在外面,妹妹们被歹人惦记,咱们也只顾饮酒作乐不知道细心观察不成?”
两兄弟被白老二的一句话说的安静下来,不得不沉下心来刺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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