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又能怎么样？
现在自己身前跟着十几个人，全都是各部门的领导，现在自己的秘书当着自己的面被别人打了一巴掌，他如果什么都不表示的话，那自己这个领导还用当下去吗？
更何况唐军这个人，实际上他是认识的。
否则的话他也不会刚刚进门的时候就叫出来唐总，而对方看到自己的时候也不会那么兴奋。
当然两个人并没有太多的交集，只是吃过几次饭，唐军送他过两幅画。
这位领导平生有两大爱好，一个是收藏名人作家的画，一个就是喜欢古董。
古董这种东西他只是看看并不收藏，但是画作不一样。
一些名画也就罢了以他这个级别的身份还够不到收藏名画的程度，但是一些现代作家的比较稀有的画作还是能够拿到的。
唐军送他的那两幅画市值也不过就是几万块钱一幅，对于他这个地位的人来讲，收一个几万块钱的东西，犯不着为对方办什么事儿，对方也并不想让他办什么事儿，只是说认识混个脸熟而已。
再者说4年前唐军当选政协委员之后，两个人的关系也更加紧密了。
而现在唐军当着自己的面竟然要被警方带走自己的秘书又被对方打了一巴掌，无论如何，即便这次被人当了枪使，那这个枪也要一直用下去，否则的话，自己的威严何在？
“秦副局长！”
知道自己被利用了，但是没有办法的，对方依然还是向秦川发难。
“你们警方办案我不管，这是司法程序，我这个人向来公事公办从来不徇私从来不枉法，更不会干涉你们公安局办案！”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