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或许是元柢的声音和容貌具有迷惑性,再或者是元沅感知到身旁的这个人对他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他微微放下防备的心思,但仍然从元柢的怀中抽出身子,独自靠在枕头上。
“不。”
显而易见,元沅带有防备和聪慧,对此元柢不与苟同他的说法,距离全面拓展生育计划的合法权益化之前,所有人都保持观望态度。
元柢将人带回来,捏造新身份,将人放在眼皮子下,就没想过要把人放走。新身份的捏造必不可少,但这并不是阻止他与元沅亲近的借口。
“那叫什么?可以告诉我吗?”
却不料元沅哑然无言——这是必然。前世,合法化的推广使这些人彻底丧失身份,只剩下一串长达七位数的数字编码,而在他逝去前,这串数字还在稳定增加。
“很晚了,等你想起来再告诉我,好吗?我们明天还要去检查身体,你该休息了。”
在高浓度精神力的安抚之下,元沅缓缓闭上眼。
元柢在确定元沅睡着之后,剥开他额前的碎发,落下一吻。
“好眠。”
窗帘遮掩不住洒洒洋洋的阳光,昏暗的房间仍然被一两缕阳光照射。元沅扯开盖在身上的被子,腹部着床蹬着腿滑下床,而元柢开门后就看到站在床边不知所措的人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坐在床沿边,弯下身子看着站着不动的元沅。
“早上好,看起来现在感觉不错,等检查完才能用餐,稍微等一下。”
或许元柢应该用在外蛰伏那半年的容貌与元沅对话,但元柢潜在的占有欲作祟,并不原因。
昨夜洗漱过后,因家中并没有准备符合元沅年龄段穿着的衣物,只得找了件元柢的衣物,将其微微遮掩。元柢单臂抱起元沅,将他带到浴室进行洗漱——与其说元沅洗漱,不如说元柢服侍元沅洗漱。用的同样是元柢的洗漱用品。大抵是因为被元柢的味道包围,元沅逐渐放松状态,并不抗拒与元柢的亲近。
元沅换了一件面料更加柔软的衬衣,套在元沅的身上还空出不少,镂空下半身叫他无法忽略。元柢的眼神中充满满意的情绪化。叫元沅无法开口。
“走吧,医生正在等着了。”
元柢并没有将元沅放下,而是抱着人朝房间外走,家中常年只有元柢和机器人管家,平时显得空旷而又静谧。但因元柢职业的特殊性,家中常备有医疗器械,也有专人负责上门为他们检查身体。
元沅见到一行穿着白大褂,又比他高出不少的人四处走动,就像被打了镇定剂一样驻足不动,一手紧抓着元柢的衣领。
元沅在检查人员离去后半小时,才回复神智。左右晃头,却发现他现在正处在元柢的怀中。而元柢的对面还坐着一个穿着休闲装的男性。
“身体各方面的数据离标准还很远,各器官的发育程度也不容乐观。进调养舱宜早不宜迟。从骨骼发育来看,这个孩子只有十一二岁左右。我提醒你一下,他的身体的各处都有受损,精神力也是低的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