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还是认栽,快步走过去将沧藉拉开,丢给晓来风:“带回去。”
然后自己抱起傅凌秋就走。
这一动作来的出其不意,傅凌秋挣扎起来,却被抱得更紧。
傅乾意往他后脑勺轻拍了一下:“别动,你以为我乐意抱你?”
“喝了不少水吧,脸都红成猴屁股了,先回去再说。”
傅凌秋哼一声,不再挣扎。
可能确实喝了不少河水,现在只觉得身心疲惫,头昏脑涨。不用自己走路反而合他心意。
后面的沧藉哭声再次传来,没忍住往后看了一眼,刚看见晓来风不停揉捏小家伙还有些婴儿肥的脸,就被傅乾意一把按住了脑袋。
傅乾意几近咬牙切齿:
“你方才用你母亲来挡挡箭牌,回去若不说清楚,我就让你没有再长大的机会。”
傅凌秋愣了一下,忽然笑了。
傅乾意听他这得逞的不怀好意的笑就糟心,又往他后脑勺拍了一下:“听见没?”
“嗯。”
仲夏的早晨忽然觉得一阵刺骨寒冷,意识也逐渐模糊,只下意识回了一句便沉沉睡去。
任凭傅乾意在怎么叫都没再动一下。
像是陷入沉沉的昏睡,等到做了无数的梦才睁开眼睛。
一睁眼就陷入沉默。
趴在床边的慕浅浅猝不及防和他来了个对视,刷地一下起身,站得规矩老实。
“殿下您醒了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喝水?尊主他们出去办事还没回来,我就先照顾您一下。”
“嗯。”
傅凌秋撑着起身,发现自己还未回复身形,不过看样子是比之前好点。
他问:“我睡了多久?”
慕浅浅:“三天!整整三天!”
一阵头痛,初此之外倒也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在河水中**的事想必也用不着自己去查,就说:“劳烦你将晓来风叫过来。”
“好嘞,殿下您稍等!”
慕浅浅一溜烟跑了出去。
看房间还是在沁阳没错,只怕事件还是有些棘手。
也不知道沧藉现在怎么样了。
傅乾意虽然平常嬉皮笑脸的,和晓来风一样的不正经模样,但却杀伐决断,特别是在他认为的大事上,一点也劝不动。
他很难不忧心,沧藉会丧命在他手中。
正想着要不要先出去看一下,房间门被敲响,傅子廖进来了。
傅凌秋很烦,自己这副样子到底还要被多少人看去啊。
见傅子廖端了药过来,他就更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