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两手如同焊在栅栏上,使劲摇晃,喉咙里发出如猛兽般威骇的低吼。
鬼差吓得躲在凤玖夕后面。
凤玖夕不惧他的凶猛。
“看你自己的选择,本爷不勉强。”
那人眼里凶厉减少,怨怒之气大增,玄铁牢笼都捏得变形。
眼睛死死的盯着青竹般纤瘦的少年,喝下玄药。
手臂上几条见骨的重创伤,长出新的血肉,不可思议的闭合了。
凤玖夕没告诉他这是玄药。
鬼差再次震惊了,这是妖孽吧。
凤玖夕习惯了这些人震惊到仿佛不能自理的表情,对那人道:“我有修复好你皮肉的本事,就可以轻而易举的让它烂掉。”
清淡邪肆的表情,带给那人的恐惧是渗进心魂的。
她问鬼差:“还有多久轮到他上场。”
鬼差服务到家:“最多两轮,爷可以去台桌候着休息。”
她对那人扬起一个暗静的笑容,“本爷等着看你上场的表现。”
那人眼光闪动,这少年看起来清淡尚可,笑起来却有种暗黑摄人的感觉,惊人心魂那种。
斗场外有多个台场,分两层楼,结构奇特复杂,凤玖夕坐到二楼台桌上观看下面多个台场激烈的战斗。
楼上的赌徒不同下面,不少有身份地位的人。
下面的那些赌徒,闹嚷嚷的,赢了的美女金笔围着转,输光钱的可就惨了。
“啊!!”惨叫声一阵接一阵。
这群人都是些暴虐之徒,输掉手脚的人不在少数。
他们在血腥的氛团里尖叫狂欢。
下面的鬼差拖着那些人,有的是直接丢到了台子里喂灵兽,有些则是被拖进了后院。
外面的普通人进来看到这种情况,胆小的怕是裤子里包了一泡屎尿。
凤玖夕见惯了这些场面,倒也镇定,时不时还会悠闲的啜两口茶。
和边上尽心侍奉着的贼眉鼠眼兄,扯两句闲:“诸如刚才那种凶猛型的奴隶你们这里是怎么个斗法。”
鬼差耐心解释:“就刚才那群栅栏后的奴隶灵兽,他们都是斗场里百里挑一的,旗鼓相当,只是他们之间比拼,不会牵扯到外面的,通常筹码都是三道五十万金币起注。”
“爷,可以先到药坊那边去换些钱。”
这个鼠目兄无时无刻都想套她的钱。
“不必了,我用这些灵药做筹码足够了。”
鬼差有些泄气。
“天冷,茶凉的快,还不快添点。”
旁桌有人哔哔:“这年头,黄毛小子也敢来鬼市斗场,一会儿赌输了,小爷我有乐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