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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看不见了,我想看你,边,边先生。”
突然被捂住了眼睛让阮福有些隐隐的害怕,此刻却下意识的依赖边乾,腾出手来拉边乾几乎盖住他一张脸的大手,尝试了好多次,软绵绵的手又怎么可能拉得开边乾。
边乾知道自己此刻的表情贪婪下流又卑劣,就像是一直饿狠了的野兽,眼底隐隐冒着绿光,想要把身下瑟瑟发抖的猎物立马吞食入腹。
即使他带给了阮福那么多灾痛和折磨,阮福还是会全身心依赖自己的他,他开始忍不住在脑海里幻想,当时和阮家联姻的如果不是他,换成其他alpha,阮福会在其他alpha身下哭哭啼啼哼哼唧唧的要亲要抱吗?
阮福这么漂亮,应该没有alpha会抵抗得住这样的诱惑。
只是想到这样的可能性,他心中的破坏欲就几乎猛烈的升起。
不可以,阮福还没有主动让他亲过抱过一次,怎么可能和其他alpha……
不过他要是从一开始就好好宠爱阮福,阮福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把自己的全部都献给他,不止是一个亲吻,一个拥抱。
都怪他。
“不要离开我,阿福,我会受不了的。”
说完他伸手关上了卧室的灯,眼前一片漆黑,只有一丝朦胧的月光像薄纱一样罩在阮福脸上,他这才放心的移开了手。
不想让阮福再害怕一次,只要不清楚的看到阮福的脸,他就不会失控发狂,阮福也不会看到他眼底令人惧怕的神情。
关上灯后阮福明显自在了很多,不再压抑自己被情欲操控的神情,甚至开始悄悄摆动自己纤细的腰肢,太激烈时腰会拱出一个很好看的弧度,那样会把阮福往他的方向推得更近,让他们的下半身贴得更紧。
阮福以为的不为人知的勾人动作被夜视能力绝佳的alpha尽数收进了眼底,alpha在暗处猩红了双眼。
有很多次的擦枪走火让他差一点就提枪挺进阮福水汪汪的生殖腔里,腔口是一个会吸人的肉环,无数次考验他的定力,吸住了那个伞头就咬紧了不松口,在边乾强迫自己退离时还会不甘的发出“啵”的一声,带出更多甜美的汁水。
现在还不能,阮福身体受不住。
阮福在身体好时都受不住他那每次都要埋进生殖腔抽插的粗暴做法,可是如果不进生殖腔他那过于傲人的肉刃又会露一截在外面,从前的他惯是不会心痛人的,他只会自私的一遍又一遍进出那个尚未发育好的稚嫩腔口来满足自己的欲望。
阮福是痛的,还流过血,他记得。
可那时他做了什么呢,他连擦都懒得擦一下那刺眼醒目的血痕,还强迫阮福踮起脚让他后入,即使是阮福痛到双腿颤抖站不稳,痛到脸色苍白哭着求他轻一点,他也没有停止过对自己omega近乎残暴的掠夺。
阮福要是再聪明一点,再为自己着想一点,完全可以去omega保护协会起诉他,身体上留下的骇人证据足够让他身败名裂。
可是阮福只是颤抖着腿强忍着痛走回了地下室,然后晕倒了快一天才被送饭的仆人发现,草草喂了点药。
不知道阮福身体上的毛病是不是那一次就落了下来。
他以前确实有病,是精神上的疾病,他几乎没有正常人的感情,无法与人共情,无法爱人,无法恨人,世界上几乎所有的事都没有办法让他心里产生波澜,他的情绪似乎总是在一个阈值内,即便是上辈子对待杜岑,也只是比对其他人有多一点的兴趣罢了。
是阮福小心翼翼敲了敲他的心门,他却贪婪又无理的把这个想要拯救他的小少爷抢过来锁在了门里,用近乎暴徒一般的手段将人吃干抹净,最后甚至连自己和肚子里那个可怜的孩子的性命都被掠夺。
有些人是要失去过才会懂得珍惜的。
匹配度极高的omega似乎隐隐约约感觉到了alpha心情的低落,或者可以称得上是悲悯,主动努力的抬起酸软的手臂和腿盘在边乾身上,勉强挂住了自己,用一种近乎献祭的姿态来安抚alpha的情绪。
阮福总是这样放纵他,最后容许他犯下了滔天罪行。
“边,边先生……哈啊……”
舔舐去阮福侧脸因为快感而滴下眼角的眼泪,他第一次体会到了远超身体的那种快感,这种快感是通过单方面的掠夺无法得来的,这是一种通过满足自己的omega身体得来的心理快感,从前的快感都无法与之媲美。
“叫边乾好不好,以后不叫先生了,我的阿福。”
说完又是一个在敏感点的深顶,边乾学习能力非常强,没一会儿就摸透了阮福全身上下的敏感点,开始尝试有技巧的取悦自己的omega,通过抚摸舔舐和亲吻来满足omega的心理,通过恰到好处的深顶敏感点来满足omega的生理。
青涩稚嫩的穴被丑陋嚣张的肉刃填得满满当当,没有一丝缝隙,穴口周围的小花瓣被撑得发白,但还是没有一丝怨言的包裹住了那根肉刃,嫩肉伴随着肉刃的进出被轻
', ' ')('轻扯出来又在下一秒被顶进去,任谁看了这个场景都会觉得太过于勉强柔软娇气的omega。
可是阮福却习惯了放纵边乾在自己的身体里撒野发疯,现在的边乾对于他来说温柔至极。
在身心双重快感的夹击下,阮福很快就被做到几乎晕厥过去,边乾粗略估计了一下,阮福大概做不到两个小时就会哭着被顶晕过去,要想真的进入生殖腔进行更激烈的动作,恐怕还要再养一段时间。
这段时间他需要做的就是,满足阮福,补偿阮福,让阮福不再害怕,甚至喜欢上这件事。
呼叫了佣人上楼清理床铺,他便放好热水抱着阮福给人泡了个澡,顺便清理了一下穴道里的浓精,毕竟没有射进生殖腔,他害怕阮福会不习惯黏黏腻腻的感觉,睡着不舒服,他还顺便给睡得死死的阮福按了按腰和腿,想让阮福第二天起来好受一些。
做完了这些,给阮福套好和他配套的睡衣,床单也整理好了,他抱着人紧贴着餍足的睡了过去。
不知道是因为身体上的欲望过于强烈还是什么,他梦到了阮福在床上撅起屁股主动给他享用,甚至插进了让他魂牵梦绕的生殖腔,阮福虽然很大胆的勾引了他,却还是无力承担起勾引他的后果,在他怀里哭哭啼啼的哼唧,累得抬不起腿。
他只好放缓了入侵的速度,让阮福勉强回过神,阮福有些讨好的伸出丁香小舌舔了舔他的嘴唇,有些青涩的模仿他的动作想要撬开他的嘴,希望这样可以让不知疲惫的alpha放过自己一次,却没有想过自己这副模样落在alpha眼中有多欠肏。
床榻间又响起一阵猛烈的拍打声和求饶的哭吟。
*
第二天早上醒来,边乾看着被顶起的湿乎乎一片的裤裆陷入了沉思。
他已经三十岁了,没想到还会像毛头小子一样因为一个饱含春色的梦境如此狼狈。
少年时春梦里的对象永远只有一个迷迷糊糊的影子,如今他看清了,酥胸细腰,肤白体软,眉眼盈盈,这分明就是阮福。
感觉到身下的湿濡快要渗透出单薄睡裤,他只好慢慢扯出自己被阮福压在头下的手臂,轻手轻脚进了厕所,按理说阮福昨晚太累了应该不会早起,但或许是alpha的气味变淡了,于是他有些不安的醒来。
阮福睁眼的第一件事就是迷迷糊糊的寻找边乾的身影,却因为没有看到而有些焦急和不安,轻轻发出了一丝哼唧声,被听力超群的边乾精准捕捉到。
意识到阮福已经醒了过来,边乾很快的扯下了浴巾围住下半身走了出去,三两步便跨到了阮福身边,牵起阮福的手轻轻落下一个安抚的吻。
“我在呢,宝贝再睡会儿,我就在你旁边。”
说完他试探性的亲了一下阮福的嘴角,发现阮福并没有任何的抗拒,不知道是因为太困已经睡了过去还是没有反应过来。
阮福的手紧紧拉着他,他也打消了处理公司事宜的想法,掀开被子重新躺了回去,趁着阮福睡着把人整张脸偷亲了个遍。
他的阿福身上果然浑身上下都果然是甜甜的味道。
阮福一觉醒来已经快要傍晚,有些温暖的阳光罩在毛茸茸的被套上,这床被套是他半个月前和边乾一起选的,没想到睡起来比想象中还要舒服。
他依恋的用侧脸蹭了蹭枕头,突然才意识到边乾也睡在旁边,一瞬间又回忆起昨天晚上羞人的记忆。
昨天晚上是他第一次在这种事里得到纯粹的快感,后来甚至因为有些承受不住晕了过去,不过昨天晚上的边乾好温柔,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那种。
边乾会不会已经不像以前一样讨厌他了呢?
阮福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想不通边乾为什么这一两个月突然就对他很好,把他抱出了地下室,把自己的床让给他,允许他养了两只小狗,还一头扎进厨房给他研究药膳。
从小到大他都知道自己不太聪明,可是他分辨得了人对他的善恶,看得出边乾从前对他的厌恶,可是现在又做了好多好多事,让他甚至被比在阮家还要照顾得周到。
边乾感觉到身旁的人已经缓缓转醒,放下了腿上的电脑,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接下来的一整晚时间他都要留给自己的omega。
“宝贝,要起床吃饭吗?我上午抽空煨了个汤,今天的没有苦味,有南瓜,你应该很喜欢喝。”
他已经用这一个多月彻底摸清了阮福的喜好,喜欢吃南瓜板栗番茄这种甜甜的东西,不爱吃荤腥,几乎每天都要他哄着才能吃点肉下去,也不喜欢吃饭和面这种主食,饭量还很小,跟以前老宅的小猫一样,怪不得接过来的时候就那么瘦。
不过经过他一个多月的细心调养,再配合上营养师的建议,阮福现在已经胖了至少五六斤了,以前瘦得有些脱相的脸现在有了些胶原蛋白,他担心再养一个月阮福会漂亮得让他不放心带出门。
毕竟阮福在被阮家嫁给他之前在学校里是有很多追求者的,甚至有组织有秩序的形成了一个粉丝团体,其中除了alpha,还不乏b
', ' ')('eta和omega。
阮福有多好看,他是知道的。
躺在床上的阮福闻言准备蹭起身子,可是还没抬得起手就又被痛得躺了回去。
腰,腿,手,哪里都痛。
边乾意识到自己昨天晚上把人欺负了个透,很自觉的把阮福抱了起来穿好衣服,阮福一向是个没人照顾就活不了的娇气包,也不知道嫁给他后那些难捱的日子是怎样挺过来的,难怪会落下病根。
不过还好那些日子不算长,他还有补救的机会。
阮福只是身体娇气,因为是个omega,还是个双性,不过阮福的内心很坚强,从不会因为他的冷落和虐待失去对生活的希望,即便他从没有好好对待过阮福一天,没有给过阮福别的omega拥有的十分之一,阮福还是很珍惜那个并不该出现在他们之间的孩子,在日记本里写满了对未来的规划。
是他辜负了阮福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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