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边乾几乎发狂的掐住阮福的腰深吻上去,撬开紧闭的牙关,蛮横无理的在阮福的唇肉里肆虐,从前他亲吻阮福总是显得游刃有余,这一次却像是有史以来第一次接吻,无比焦急和慌乱,生怕怀抱里的人会偷偷溜走,所以用力抱住了。
没一会儿阮福就被憋得脸通红,用拳头捶打他的胸口。
他有些不舍的松开了口,离开前还嘬了口阮福水嫩的唇瓣,但手却还是死死掐在细腰上,一副完全不想放开的样子。
“你,你弄痛我了,我身上还很痛。”
糟糕,他一时上头忘记了阮福被他翻来覆去捏扁揉圆了好几天,甚至现在说话都是用微微的气音憋出来的,他的omega还很娇弱,需要他的细心呵护。
“吃饭了吗宝贝,桌子上的菜还没动过,一点都不乖。”
他一手抱起阮福往餐厅走,发现阮福并没有吃饭,甚至连牛奶都还没有喝,原本温柔的牛奶变得有些凉。
“不是,是想等你回来一起……”
阮福坐在他的手臂上,几乎与他的视线持平,所以很容易能抱着他的脖子亲到了他的侧脸,留下一个湿漉漉的口水印。
“别惹火,给我老老实实吃饭。”
阮福老是喜欢撩他一身火,然后又可怜兮兮的求饶,说自己不是故意的,下次不会这样了,可是不管是下一次还是下下次,阮福一看到他就想来贴他,没一会儿就又要把他贴得硬邦邦。
饭菜很快就热好端上来了。
他把阮福双腿分开固定在了自己的大腿上,遣散了厨房和餐厅里的佣人,正准备拿起筷子给阮福夹菜,就感觉到阮福的屁股在慢慢往后移,往他裆部的位置越靠越近。
没忍住轻轻扇了肉嘟嘟的屁股一巴掌,被手下的触感又撩出一身燥热的火气。
刚才抱的时候没注意,手摸到了才知道阮福下面什么都没穿,套了件他不合身的衬衣就出来找他了,软肉的余波仿佛还在自己的手心荡漾,还没反应过来,就见眼前的人双手撑在桌子上,撅起了肥嫩的小屁股。
口水吞咽的声音很清晰的回荡在两个人之间。
“这,这里,你一走了就好痒,我不敢自己碰,这里是不是被玩坏掉了呀……”
阮福为了让他看得更清楚,腾出一只手掰开了被肏得肥肿的逼穴,暴露在空气里的逼穴很害羞的翕张,又因为迟迟没有得到身后alpha的爱怜分泌出来了一些清甜的汁液,像是在哭诉一般。
边乾无法拒绝自己送上门来的美食,伸出手指在被掰开的逼穴口大力碾压摩擦,粗糙的指腹刺激得娇嫩的逼穴紧缩,却又被自己的主人不留情的掰开供身后的alpha随意享用。
“嗯,坏掉了,我们阿福是得了骚病,只有老公能给阿福治,你看这样是不是舒服了很多。”
两根粗长的手指合并着用力挤进了逼穴,只留下指根在外面,因为有了前几天没日没夜的耕耘,逼穴还没有完全恢复到从前的紧致,所以只是用了用力便挤了进去,并没有让阮福很痛。
趁阮福还没反应过来,手指在湿软的甬道大力动作着,阮福无意识的塌下了腰,屁股也开始想要逃走般的扭动。
没用的,边乾已经一只手从阮福身下伸出,紧紧揽住了阮福的大腿。
肥软的小屁股往那边逃,粗长的手指就往哪边追,直到阮福被抵在餐桌和边乾怀里牢牢围住,动弹不得,只能让自己娇气的逼穴被迫承受了粗暴的抠弄。
“嗯啊……不要了不要了,不痒了,哈啊……”
阮福不自量力的想要用手推开边乾,结果却是徒劳,还白费力气。
“是真的不痒了吗,怎么小逼还在吸我,嗯?骗人可不行,我今天帮你治你的骚病,你是不是该说谢谢老公。”
阮福被忽悠得一愣一愣的,只以为自己是真的生了病,边乾连饭都不吃就帮他治病,虽然里面越来越痒了,但是边乾应该不会骗他的吧。
“谢,谢谢老公,呜……里面,里面也要……”
边乾再也克制不住内心深处的欲望,推开面前的饭菜,把阮福像一道菜一样摆在餐桌上,屁股翘起跪趴,高度正好能够让他又深又重的快速顶弄,好好给阮福治治骚病。
“呜……好深,太大了老公,不要这么,啊……不要这么用力,好痒,怎么办,呀……”
餐桌上的omega被顶弄得声音破碎,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嘴边含不住的涎水和眼眶里的泪水顺着嘴角流向下巴,又被边乾一滴不剩的全部卷走。
被狠狠肏了几天的水逼不复以往的白嫩,艳丽的红色显得小穴更加肉欲媚人,勾引着人更深更重的凿进去,直到深处的那汪温泉被开发喷射出来。
粗壮骇人的肉刃进出间吸附着被绷得透明的肉膜,可爱的小肉逼紧紧包裹住了为非作歹的坚挺肉刃,深处的生殖腔口像是一张嘴一样贪心的想要含住整根青筋虬结的肉刃,勾得边乾想要更加粗暴的肆虐扫荡那处窄小娇气的宫腔。
即便身体的
', ' ')('欲望如此强烈,边乾还是尚存了一丝理智想要爱护自己的omega,于是深深一顶,下半身贴得严严实实的把人抱下了桌子,变成了背对着他骑乘的姿势。
不过他可不会等着阮福主动骑,他两只手掐住阮福的软腰便上下套弄,腰也顺势往上顶,把阮福的肚子上顶出一鼓一鼓的痕迹,阮福很快就又被肏弄得泣不成声。
“宝贝,饿了吧,喝点小米粥,嗯……喝了胃舒服。”
阮福不听话的使劲夹了他一下,以为这样就可以让自己的alpha快点射出来,却夹出他一声闷哼,换来了更猛烈大力的上下套弄。
“不想喝吗?是哪里不想喝,嘴巴不想,小逼里是不是想。”
他腾出一只手抠挖了一小团黏粥,涂满了阮福的逼穴处,又就着粥给后穴做了润滑,让后穴也帮阮福分担一些他的情欲。
粗长的肉刃终于从逼穴拔出,被顶得高高鼓起的肚子终于平整了下去,阮福体力不支,即使没怎么动都被累着了,靠在他的胸前大口的喘着气,他揉了揉阮福软软糯糯的乳肉,嘬吸着阮福敏感的耳垂,给人留足了缓神休息的时间。
阮福受不了耳朵上的刺激,歪着头躲闪着他蛮横的吸吮,没躲两下又被吸住了嘴巴,只能顺从的接纳这个亲吻。
亲到浓情蜜意时,阮福正想让边乾松口让他吃饭,身下屁股突然被两只手捏住抬起,被粥水润滑过的濡湿后穴被对准了粗大的肉刃,手一抬一放,凶恶的肉刃又再次埋进了阮福的身体里。
“要吃饭,呜呜……不来了,屁股痛,我要吃饭……”
无力抵抗的阮福彻底在边乾怀里被玩成了一滩温热骚甜的春水,连哼哼唧唧的娇嗔声中都带着一丝哭腔,让边乾更加招架不住,越来越想欺负人,把人弄脏弄坏。
边乾这样想也确实这样做了。
放在桌旁的黏粥已经被风吹得凉透,他顺手挖过了一团,在指尖碾了碾,趁着阮福沉沦在情欲中时将指尖冰凉的黏粥送进了被摩擦得热烫的逼穴里,激得阮福一阵抽搐哭吟,抬起屁股想要逃掉,却又被他一手压了下去,手指和肉刃都进得更深。
冰凉的粥很快被逼穴里的温度化开,手指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重,拍在水蜜桃一样的肥肿逼肉上啪啪响,阮福屁股抽搐着夹紧双穴喷出了温润的汁水,迎来了不知是第几次的高潮,甬道里原本温凉的粥水也尽数被冲了出去。
他把干干净净的阮福玩脏了。
这个认知几乎让边乾在失控的边缘徘徊,想要把阮福玩得更脏,想要阮福动弹不得,想要让阮福眼睁睁看着自己被玩坏,想要阮福羞得大哭一场。
不过他只是把深处的手指退了出来,惩罚的稍微使了些力气拍打阮福红肿的逼穴,阮福被禁锢在他的怀里不知所措,又痛又爽的快感席卷了阮福的大脑,没打几下紧接着就又迎来了一次高潮,潮吹出的清亮水液喷洒在他的掌心。
“你是水做的吗,我一次都没射,你怎么这么会流水,骚宝贝,这么爽怎么还在哭。”
边乾没有停下身下的动作,持久不懈的顶弄着阮福的后穴,在后穴的生殖腔口戳弄,手上动作也不停,抬手挖了一团粥加了根手指又塞进了阮福的穴道里,这一次他不再满足于紧致湿滑的甬道,冰凉的黏粥很快抵到了阮福的宫口,没有给他任何的缓冲时间。
“好冰,不要不要,不要弄里面,求你……”
阮福求饶的可怜姿态让他不免有些心软,答应了只弄弄腔口,不会把粥弄进宫腔里,阮福这才放下心来给他随意玩弄自己的逼穴。
“里面是要怀宝宝的,好不容易吃了这么多……进去,怎么可以弄这些东西进去,万一,唔……”
他迟早有一天被阮福这张不知天高地厚的嘴给勾死。
为了不让自己彻底变成禽兽,他选择了堵住阮福的嘴,直到一泡浓精灌进后穴的生殖腔里,被他灌大了还未完全扁下来的肚子又新添了一泡腥臊的精液。
肉刃退出后生殖腔口很快完全闭合,保护好了肚子里的精液,接下来的24小时内会被omega一点一点吸收,让omega保持最适合受孕的状态,也会让omega身上属于自己的alpha的味道更加浓烈。
alpha总是强势的,喜欢在属于自己的人或物上打上独一无二的标签,边乾也不例外,甚至更甚于普通的alpha。
和阮福以前骂的他一样,他就是个大坏蛋。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