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敌我悬殊,她也要拼尽全力去试上一试!
“那咱们今天就手底下见真章了!”说话间,一个螳螂捕蝉的姿势拉开,其中夹杂着几下太极,“你们要是伤了,死了,到了明天的报纸上,也只是偷吃糖被齁死了!”
“……”
他们能说,捏死她跟捏死一只小鸡仔一样吗?
就在夏槐花对着空气酝酿了九九八一十式的时候,最后的那一击忽然打在了阿黄屁股上。
“冲鸭皮卡丘!”
“哦呜~”
阿黄吃痛,往前窜出半米。
棒球男人眼见一条狗冲了上来,二话不说挥刀就砍。
阿黄那可是整日里放羊的狗,整座厂子的治安都在它的管辖范围内,灵敏度和爆发力都是狗中的佼佼者!
被逼到战场上的阿黄,眼看着闪着寒光的刀向他劈过来,转身闪过之后,张嘴就咬在了男人的……裤裆上。
夏槐花没听清男人叫唤了一句什么,只知道她的耳朵当场就失聪了。
那是一种丹田之气上涌引发的嚎叫。
“啊~”
男人手中的刀也丢了,两只手捧着狗头,整个人处在一种痉挛翻白眼的状态之中。
“嗨了?”夏槐花睁着圆溜溜的双眼,“阿黄还有这功能?”
曾经,她也妇女过,虽然没有开荤,但是好歹的,耳濡目染也知道“口”这种姿势的存在。
现在看着阿黄的“口”,再看看棒球男人巅峰状态中的翻白眼,夏槐花觉得——
很新奇!
“快!帮忙!”
“把狗拉开!”
五人经过短暂的失聪和愣忡后,连忙上前帮忙。
可——
这个忙要怎么帮?
老大捧着狗头翻着白眼,狗子紧咬着不放,也翻白眼瞅着他们!
五人接触到狗眼,统统裤裆一痛。
这狗也忒狠了!
哪里不好咬,非要咬这么致命的一点!
“你们愣着干啥?”他们不急,夏槐花倒是先急了,她惦记着五人身后的窗户,“快上前拉开啊!等会我家阿黄怀上了,你们一个个的都要负责的!”
虽然夏槐花很不可理喻,但是五人知道,眼下最重要的是先把这一人一狗拉开。
他们已经看见,从狗嘴下方,开始往下滴液体了。
刚开始还是尿液,现在已是鲜血!
棒球男人捧着狗头瘫软在地上,抽搐的力气都没了。
可——
拉,怎么拉?
万一那玩意连着狗嘴一起扯掉了怎么办?
“我听说找来黑驴,让它叫,狗就松口了!”五人中的一人出着主意。
“笨蛋!那是被王八咬着不撒嘴,才找黑驴叫!”
那人被骂的缩了缩脖子,心里琢磨着这只狗和王八也没两样,都是咬着不撒嘴的!
就在五人围蹲在一人一狗面前想着办法的时候。
阿黄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一圈。
视线所过之处,全是裤裆!
上下牙齿一松,棒球男直接躺在地上没了生息。
而他的旁边,一声惨叫比他更甚。
阿黄扫了一圈,专捡大的咬,大的没了,再从小的里面挑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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