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长风以为自己的钱在女人的身上,他一把将女人按倒,去她的衣兜、裤腰、小沟里乱掏。
“唉哟,你个小狗日的,玩女人,不给钱,还打人!”女人扯着嗓子大叫。
周长风在女人的身上掏了半天,也没有找到自己的钱,只好放开她,掀被窝、掀床垫。
忙了半天,终究是徒劳,气得周长风直喘粗气。
那女人却不住地嚎叫,把“玫瑰宾馆”的其他客人都吵得睡不着,有人“好心”地报了警。
看到警车来到,周长风这才清醒过来,自己要是被带进派出所,那麻烦就大了。
想到这里,他急忙跟女人商量:“大姐,大姐,那钱我不要了,我明天再给你五百行不行?警察来了,你就说我们是谈恋爱!我叫周长风,你叫什么?”
女人根本不听:“喊妈都没用!你小子刚才把我按在身下,现在怎么没种了?钱我也不要了,我要让你身败名裂!”
周长风急得要给女人下跪,可是警察已经进来了。
“警察同志,这人是强干犯,快把他抓起来!”女人大叫。
周长风听了,差点把魂吓掉,强干可比票昌严重得多。
而且,这种事不是他说了算,是女方说了算。
他连声大叫:“我没有强干,我只是票昌……”
“少废话,跟我们到派出所里说去!”
……
南邮教工宿舍。
“你是南邮‘财经01’班的辅导员阎刚吗?”
刚刚把被窝焐热的阎刚就接到梅山派出所的电话,让他一头雾水。
“是我,怎么了?”
“我这边是梅山派出所的,你班里有一个叫周长风的学生吗?”
“有啊,他又怎么了?”
虽然派出所的人什么也没说,阎凭直觉就知道没好事,周长风这小子肯定又惹祸了。
派出所的人在电话里说道:“周长风涉嫌一桩强干案,麻烦你来确认一下!”
派出所说的“确认”不是确认罪行,而是确认涉案之人是不是真的南邮学生。
“好,我这就过去!”放下手机,阎刚气得想骂人。
周长风上个月把“计科01”的一个女同学坑得尾椎受伤,事情还没有解决,今晚又进派出所了,而且还涉嫌强干。
班里有这样的学生,阎刚出去都没脸见人。
半夜三更的,阎刚骑着自行车,顶着寒风来到梅山派出所。
亮明身份后,所长江大桥亲自把他带到拘留室。
“阎老师,救我!”
被手铐铐在长椅上的周长风一见阎刚,就像见到了救星,立即大声呼救。
江大桥问道:“阎老师,这是你的学生吗?”
阎刚点了点头,他什么话也不想说。
江大桥拍着他的肩膀,笑道:“阎老师,我理解你此刻的心情。来吧,到我的办公室坐坐,看看这事怎么解决!”
在江大桥的办公室,看完周长风的笔录,阎刚终于说话了:“江所,这事还有缓和的余地吗?”
作为辅导员,他要尽可能地保护自己的学生,更要最大限度地维护学校的面子。
江大桥给出了自己的建议:“让周长风的父母来,跟那个女人谈,让对方改口,把强干说成是谈恋爱。对方如果不同意,就拿钱砸。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办法!”
阎刚点了点头:“我回去就给周长风的父母打电话。我睡不好,他们也别想睡好!养出这么一个儿子,那两口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还他妈是南邮的优秀校友呢!”
阎刚一走,江大桥立即给程骁打了个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