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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高考成绩公布的日子。
在沈墨雪到秦家之前，秦老爷子已经坐在花园的躺椅上。
“爷爷，你为什么把我叫回来？”秦跃的眼神里充满怨念，他都已经订好去迪拜机票，结果半路被爷爷派车抓回来。
他正在打王者，正在打团，结果秦老爷子一把拽走手机，直接丢进游泳池。
他已经连续跪八局。这一局，好不容易推到二塔，人头也占优。这下好，他怕不是要被队友喷死。
秦老爷子盯着秦跃，怨念更深： “爷爷，您叫我过来，我都乖乖来了，干嘛扔我手机？”
“我来是看你玩手机的吗？”
秦跃看上去闷闷不乐，又不敢对爷爷发作， “我错了还不行嘛。”
秦老爷子这才满意，缓缓说出自己的目的。 “今天高考成绩出来。”
“所以？”秦跃无趣反问，他对自己的成绩毫不关心。每次考试，他都能大致猜出自己的成绩。而且，他预估的成绩和实际成绩相差不会超过五分。
这一回，当然也不会例外。
所以，对于秦跃来说，看不看结果并不重要。
想到一件事，秦跃突然瞪大眼睛，好奇地问：“爷爷，你该不会是想看我的成绩吧？你什么时候对我这么关心了？”
“你这个不让人省心的臭小子，我不用想就知道你在全校排名第三，H市排名差不多能进前十。”秦老爷子没好气地哼了声，语气不屑却满是自豪。
秦跃抿了抿嘴。真的吗？这么确定？
随后，秦老爷子理直气壮地说道： “我是想要看沈墨雪的成绩。”
“你没有她的考生号吗？”
高考结束不久，秦老爷子向沈墨雪要过。他希望能够立即得知沈墨雪的结果。沈墨雪可能不会关心她的结果，也不会去查看。
沈墨雪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考生号告诉了秦老爷子。
当时，秦跃也在场。
秦老爷子不屑地看秦跃一眼。 “如果沈墨雪告诉我结果，会是一样的吗？”
“有什么区别吗？”秦跃低声说道。
“我要第一个知道墨雪的成绩。”
秦跃拿起小桌上的苹果，随意地擦了擦，也不剥皮，直接咬一口。
他随口问道：“爷爷，不用想，我猜嫂子在H市第一高中，甚至H市都有可能排名第一。”
秦老爷子瞪他一眼。 “把有可能三个字去掉。墨雪必定是全市排名第一。”
秦跃不耐地挑眉：“爷爷你都笃定嫂子能考第一，还瞅着时间查成绩做什么？”
秦跃狠狠地咬一口苹果，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
秦老爷子鄙夷地看秦跃一眼。不过，他没有时间和秦跃争论。
他拿出手机。
距离高考成绩公布只剩下五分钟。
秦老爷子神色紧张。
秦跃无言以对。沈墨雪获得第一名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何必这么紧张呢？
不知道的人会以为参加考试的是他的爷爷，而不是沈墨雪。
秦跃又咬了一口苹果。
秦跃啃完一个苹果，时间恰好过去五分钟。
是时候高考公布成绩了。
秦老爷子的心狂跳起来。他搓搓手，输入沈墨雪的考生号。
然后，他就盯着手机屏幕，一直盯着加载中的字样。一等就是两分钟，依然无法登录。
秦老爷子皱皱眉，退出，重新登录。
还是，无法登录。
秦跃撇着嘴，看着自己沉到游泳池的手机，默默叹了口气。
可不是他不想帮他爷爷，奈何他爷爷的暴脾气，把他手机给泡水里了。
秦跃挑挑眉，摸出备用手机，悠哉哉地登录查看自己的成绩。
H市第一高中，秦跃，总分728分，全国排名第9，H市第三。
这个成绩如果放到过去几届高考，秦跃的成绩在全国可能排出前二十。
但这一次高考的考题偏难，考生的整体成绩都有下降。
对于秦跃来说，能够取得这样的成绩，已经是非常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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