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恬还挺意外的,今天她家男人找来的时候并没有看到一点不开心啊,还能用到伤心这个词得是多大的事啊。
“好。咳咳,你给其他人留点肉了吗?”
“留了留了,我就先走了。”
郭勇看到元哥进来就赶紧跑,一切就交给嫂子了。
现在还不是吃饭时间,因为出去了大半天也没睡午觉就被抱着去洗了澡撂床上了。
曾恬窝在怀里就伸手揪着某人的耳朵,这家伙就是个特能忍的委屈包,像她这种有气就当场撒出来的还能算是发泄了。
他呢,不管是多大的事都是憋着,就算最后所有事都按他的预想实现了也没感觉到一点点的开心或者是不开心。
安修元闭上眼感受着媳妇已经恢复嫩滑的小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撩拨,他的手也早已钻进的睡裙里感受着每一寸肌肤,在这种情况下他又能忍多久,刚凑过去就被两只手拍在了脸上。
“先说说为什么心情不好?”
“我都这个样子了还心情不好?你小心憋我越狠等一下你更受累。”
曾恬身体柔软度是很强的,用那只完好的脚直接蹬在了上方人的胸前。
“还不说实话是吧,准备好当和尚了吗。”
“臭丫头,真是挑衅上瘾了是吧。”
安修元伸出一根手指只在脚底板挠了两下就一切威胁都没了。
“哈哈哈哈,你不讲武德!”
“在床上我什么德都不讲。”
以为掌控一切的某人却被折腾的就只剩下哼唧唧了。
屋里烧着炕,安修元额间的汗滴在眼都要睁不开的人脸上,一切终于平息。
“安修元你死定了,等我睡醒咱们算账。”
说完人家眼一闭就睡了过去,安修元笑着亲了亲媳妇,都累成这样了还不忘威胁。
翻身坐起帮媳妇擦擦干净就穿上衣服轻手轻脚的离开了。郭勇开门看到是元哥来了还挺意外的,以为今天嫂子能把人哄的下不了炕呢。
“元哥。”
“嗯,邓参怎么样了?”
“死不了,皮糙肉厚的又不是致命伤。元哥你怎么还在关心他,这样的人死都是便宜他了。”
安修元走到关着邓参的房间门口,推开门就看到浑身鞭伤还躺在地上的人。
“元哥你来了。”
“还不愿说出是谁指使你的吗?”
“我说了,是邬老。”
安修元接过郭勇递来的烟靠在门框边。
“邬老只是个被当枪使的人。”
因为前世他手里的人几乎全军覆没,邬老哪有那个能力,这件事只要细想就能发现很多问题。
安修元把抽了几口的烟塞到地上人嘴里,脚勾了把椅子坐下。
“邓参,如果是其他事我绝对能放你一条生路甚至不牵扯家人,但如果你还不说实话,我不介意打破规矩。”
邓参仰躺着抽着烟,脑子里像过电影一样把错误从头回想一遍,既然元哥这样说了可能真的还有幕后之人吧。
“当初是侯家耀找的我,抱着满满一盒大黄鱼,说事成之后还有两盒。但事成之后我见到的是一张汇票,金额远超两盒黄金的数额。
汇票上我看了,是国外的银行汇来的。当时我还是在蓊市的银行兑换出来的。元哥,身后的人是侯家耀说是邬老的,还要给我你一直不愿给我的职位。对不起,是我太过贪心了。”
“你个混账,你想要的职位元哥没给你吗?”
郭勇气的上去又踹了一脚,权利就这么大的吸引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