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终于听到白玥呜咽着说出来的悔过,白鸢炣炘松了口气,又亲了一下他的唇,才微微抬起身子,问他。
“疼吗?”
熟悉的声音传来,如同一道惊雷让白玥整个懵在那,仿佛是迷失在黑夜中的人,突然看到了萤火虫,一只、两只、三只……成群结队,渐渐点亮他的整个世界。
“殿下……是你吗?”白玥嘴唇抖动,试了很多次,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心中燃起希望的小火苗,虽然通过那两个字隐约猜到,但他还是想要确切答案,才能够安心。
“殿下,求求你!再跟我说句话好不好?一句就好!”
身上的人没有回应,联结处却被突然使力,本来只进了个冠头的巨物更加深入,一下捅入了一半。
“嗯啊——”好疼!
窄小的甬道被粗壮的阳具破开,粉嫩的褶皱几乎被撑平,带给他火辣辣的疼痛。
白鸢炣炘一直知道自己的阳具与一般女子相比要更粗壮,所以很注意白玥的反应,一感觉到他的紧绷,她就立刻停下动作,捅进去的半根肉柱也静止不动等他适应。
白玥喘着粗气,稍微适应了些就立即寻求白鸢炣炘的回应,“殿下,对不起,我错了,我之前不知道献身是会做这种……我以为只是像之前你对我做的那样,我真的知道错了!你跟我说句话,让我确定是你好不好!”
他好想看到她!听过她的声音后,他更加迫切的想看见她,虽然气息、温度、感觉都在告诉他,在他身体里的是他的殿下,但是他没看到,就还是忍不住乱猜,他好怕,好怕殿下真的生他的气不要他了,他好怕,如果这人真的不是殿下,怎么办?
这种念头一冒出来当即就被他自己否定,不!不!这一定是殿下!殿下一定是舍不得让别人碰他,才用这种方式处罚他!她只是生气了,没有把他给别人!
“殿下,我真的知错了,你原谅我吧,我以后一定乖乖听你的话,绝不违背你的意思好不好?身子也只给你碰,原谅我吧……”白玥不停认错,希望能让她消气。
“疼吗?”白鸢炣炘认输似的轻叹口气,又问了一遍。
真的是殿下!听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声音,白玥激动的不得了,连下身的疼痛都被他忽略,跟失而复得的喜悦相比,那还算得了什么!
“不——嗯啊!”
白玥刚想说不疼,白鸢炣炘就故意动一下腰部,果然立刻就听到他的痛呼。
“不疼,嗯?”
“嗯唔,疼、疼的。”白玥撅起嘴,可怜巴巴的说。
“疼就对了,就是要让你疼,这样你才能记住你到底是谁的人!”虽然是这么说,但白鸢炣炘还是伸手去抚慰他软下许久的肉柱,帮他放松适应。
虽然有白鸢炣炘的爱抚,后穴还是很疼,不过这被充的满满的疼,却像是在提醒白玥,他终于被心爱的人,从男孩变成男人了!
眼睛被蒙住,他没办法去看守宫砂确定,忍不住开口问,话语里能清晰的听出愉悦,“啊……殿下,我现在是不是终于成为你的人了?”
“还不完全算是。”白鸢炣炘深呼吸,大把汗珠顺着额头流下滴落在床单上,她拼命控制想在有着致命诱惑的甬道肆意进出的冲动,“白玥,你现在还有反悔的机会,只要你说,我就立刻退出来离开,不然你这辈子可能,都只能做个禁脔……”
“不!我不悔,要我吧殿下!我愿意给你,我想做你的人,我想身心都属于你!”白玥打断她,他觉得他们之间总是有太多的变数,好不容易跟她进了一步,他不想再这么虚无缥缈下去。
听到这话,白鸢炣炘哪还能忍的住,放开他的柱身,找准位置挺身,火热坚挺的肉棒瞬间决然贯穿,直直顶到深处,捅破他身体里挡着腔口的处膜,让他彻底成为自己的男人。
“啊啊啊——”撕裂般的痛苦席卷全身。
白玥的身子紧绷,整个人不住的颤抖,双腿无助的缠上她的腰。
柔嫩紧致的蜜穴把白鸢炣炘咬的动弹不得,她的阳物太大被他夹的很疼,低头凑近他的唇,引导他放松牙关,舌尖轻挑探入有着蜜津的小口。
白玥陷入白鸢炣炘的柔情,整个人意乱情迷,连眼睛从黑暗中被释放也没注意到。
解开蒙住他眼睛的腰带后,白鸢炣炘的吻顺着脸颊往上走,在他眼上印下轻轻一吻。
白玥纤长的睫毛上颤抖,眼角还留着一颗泪珠,看起来楚楚可怜,他终于回过神,亲眼看到自己身上的人。
“殿下……”白玥此刻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他的眼里身体里都是她,捧起白鸢炣炘的脸,他撑起上身虔诚的贴近与她厮磨。
身体一动,白玥后穴得穴壁也跟着收缩起来,白鸢炣炘顿时觉得自己的阳物被一张小嘴不停吸吮,心里猜测他应该是适应了些,便开始晃动腰部在他小穴里研磨。
慢条斯理的快感在白玥后穴蔓延,随着白鸢炣炘的晃动,结实充盈的撵过他每一处敏感,体内的蜜液顺着交合处被挤压
', ' ')('出体外。
“嗯唔……殿下,你这样,我要,啊啊——”
体内的酥麻感让白玥的后穴不住的收缩,前端颤抖着喷出精水,他想搂住白鸢炣炘,但手还被绑在头顶的床沿,他只好用双腿依恋的夹紧她的腰。
随着白玥前端高潮喷发,后穴也兴奋地不停泛滥汁水,白鸢炣炘趁着他还在射精的余韵中,慢慢把巨物抽出,只剩一个冠头的时候又狠狠挺入直达深处,前端撞上腔口,给白玥带去一种陌生的酸涩感。
“啊啊……殿下……太大了,好烫!”
肉壁上的敏感被一次又一次的碾过,白玥整个人陷入快感,两眼迷离,嘴巴微张只能无意识的呻吟,脸上写满媚意,肉柱颤颤巍巍的又挺立起来。
“啊哈……嗯……唔嗯……”
白鸢炣炘看着白玥满脸染满情欲,心里被勾的不行,浑身好像有使不完的劲,下身耸动的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娇嫩的肉穴被肉柱穿插的噗呲作响,带出大片爱液。
“啊啊……殿下……慢点……唔疼……”
身体深处的小口突然被粗壮的肉冠直直戳上,让白玥有一丝爽到极致的痛,他抖着腰四处躲闪着,却被白鸢炣炘禁锢住腰身,然后扯下他环在腰上的腿,一手一个压在他身体两边打桩似的挺弄。
后穴里有着强烈的似乎有些难以承受的快感,白玥觉得他的灵魂好像要离开肉体,随着她的动作游离,下身如同失禁一般汁水奔流,密穴含着柱身剧烈收缩。
白鸢炣炘被他咬的酥麻不已,舒爽从肉棒顺着脊柱蔓延全身,本来已经抽插的很快,这会又忍不住加快速度,白玥又忍不住释放了一次,她还硬忍着射精的冲动,不停地在他身体里肆意进出,挤压他的嫩穴。
“殿下……唔,我不行了……啊嗯……”
白玥的身体喷发的只剩酸软无力,后穴不住地收缩,讨好似的紧紧吸吮在后穴里进出的肉棒,好像是在无言的请求侵犯者的怜惜。
肉柱抖动,白玥似乎又要泄出精水,只是这次白鸢炣炘却不让他这么轻易泻身,她用一只手包裹住他的阳具,手指死死堵住前端小口,腰部仍旧毫不松懈的挺动,直肏的白玥不停的可怜兮兮求饶。
“殿下……求你唔……啊放开……饶过我,让我……啊……”
“不行。”白鸢炣炘丝毫不受影响,一点不退让的折磨他.
“殿下……啊嗯,那你解开我,让我抱抱你哈啊……好不好……”
“不行,这是处罚!不会让你碰到我的!”她嘴上说着欺负他的话,下身不停耸动。
硕大的冠头一下一下戳向腔口,她明显感觉白玥体内深处的小口,一被自己阳具头部碰到,就用诱人的吸力拼命吸允自己,好像想把她全吞到里面。
白鸢炣炘爽的倒抽口气,狠狠撞向那里,不管不顾猛力抽插。
白玥被肏弄的眼泪直流,思绪缥缈找不到落点,突然一阵酸涩从下身迸发开,私密小口被硬生生撑开,然后粗壮的冠头顶了进来,死死的卡在腔口里面。
“啊——”
白玥全身都在抖动,刚被破身就被突破到了身体最深处,他此刻像是离开了水的鱼,大口呼吸着空气,脚绷的直直的,几乎要丧失意识。
白鸢炣炘也是第一次肏进男人孕育子女的宫腔,狭小的水穴紧紧夹住她的冠头,不停吸允,重重包裹,像是不舍得放她离开。
她故意晃了一下腰身,作势要马上抽出去,白玥怕的赶紧用自由的腿夹紧她的腰,“不要!要坏了!呜呜……救救我!嗯哈……啊唔……”
白鸢炣炘坏笑一下,放开他的阳具,把整个身子压到他的身上,捞起他的胯部,狠狠按向自己,同时腰部大力摇晃,把白玥晃的失了神。
趁他神志迷离,带着水穴的留恋白鸢炣炘把阳具用力抽出,然后狠狠顶入。
白玥觉得自己好像从高空掉落,仿佛濒临死亡般尖锐的快感,覆盖了他身体所有感官。
白鸢炣炘在他后穴里一顿肏弄,每一下都顶到那处小口,把白玥生生肏干的前后一起到达了高潮,然后她又在小穴里拼命抽插几十下,把白玥肏弄的浑身颤抖,只能失神向她求救,才顶入宫腔释放出自己的精水。
这场酣畅淋漓的性事持续了快一个时辰,考虑到白玥是初次承欢,白鸢炣炘虽然只做了一次,但还是体贴的到此为止,暂时放过他。
解开他的手,然后抽出自己的性器,混杂着处子血和精液的浑浊液体,立刻随之从白玥的小穴里流出,白鸢炣炘愣了一下又想起什么,下床从内袋里掏出一颗之前专门出去取的药丸。
“白玥,张嘴。”
白玥意识模糊昏昏欲睡,朦胧中似乎听到白鸢炣炘命令他张嘴的声音,下意识把嘴张开,感觉嘴里被放了一个带着药味的东西,也不问什么,嚼吧嚼吧就咽了下去。
“你也不问问这是干嘛用的就吃!”白鸢炣炘其实还是很惊讶的,没想到白玥对自己居然信任到这种程度,完全不担心自己给他吃什么奇怪
', ' ')('的东西。
“殿下要我吃的那就都可以吃,殿下想要什么我都给……”白玥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凭着本能反应给出了答案。
“都给?那我现在想再要你一次呢?”白鸢炣炘故意伏在他耳边说。
“好……”
眼睛都睁不开了,手也完全没力气再动,白玥还是抖着腿想把小穴露出来,让白鸢炣炘可以方便进入。
实在是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白鸢炣炘无奈一笑,自己还不至于禽兽到这种程度吧。
“乖,睡吧。”
话音刚落,就听到白玥的呼吸一沉,陷入梦乡,白鸢炣炘坐在床边,摸摸他的头在上面亲了一下。
现在这副身体还太年轻了些,她实在是不可能抱的动他,带他去浴池清理,但让他就这么睡应该也不舒服,想起门外有让无双传令叫来侍候的人,她拉过一旁的被褥盖住白玥的身体,只剩手臂露在外面牵着,冲门外低声喊了一声,“来人。”
阿雀应声推门而入,屋内满是旖旎麝香的气味,房间并不大,进门后没几步就是床铺,所以她一下就注意到床上躺着一个累极睡着,脸上还有着潮红的男子,还有白鸢炣炘故意露给她看的地方,那里光滑一片,证明男子清白的朱红印记已经消失,她心中一惊,眼神飘忽,不经意碰了一下左臂,想起之前听到的暧昧呻吟,讶异那竟然不是他们故意做的戏,深深低着头似乎有些恐惧。
“二殿下有何吩咐?”阿雀俯身行礼。
“去打盆温水,本宫要给妾夫净身。”
猜测她应该看清楚了,白鸢炣炘起身走到床前挡住她的视线,故意做出一副不想让她看到的样子。
“二殿下要收妾夫!可是……”阿雀震惊,赶紧移开视线。
“怎么?有什么不可以,本宫虽然不能出府,但仍是白鸢国的二公主,难道收个妾夫还要经过你个下人的允许?”白鸢炣炘眼神狠厉,瞪向阿雀。
“奴婢不敢!”阿雀立刻跪下请罪。
“去打水!”拂袖转身,背对阿雀。
“是!”阿雀默默起身退出房间。
身后的声音渐渐远去,白鸢炣炘若有所思的转过身看向阿雀消失的方向,她本来没想这时候就要了白玥,因为现在还没办法帮他解决身份问题,白玥身为影卫如果现在就收他,那只能收他做暖床,不能让他做侧夫或者正夫,这样的话等她日后登帝,他就得从嫔位以下开始熬,那是比一等侍婢还低的身份,按民间的说法就是个妾,在宫里地位太低,就算有她的宠爱也是众人能随意欺凌的对象。
又或者等她做了女帝再直接给他封妃,可那样他就必须,要么是清白之身,要么是在府里时就位居侧夫以上的位置。身子不净的男子,按规矩不能赏赐四妃以上的位份,并且不管以后生不生女,都永远不能封妃。
她本来是为白玥计深远,才考虑要留他处子之身,以免他入府之后,没等升到侧夫她就要继位,可白玥突然打乱她的计划,不顾清白不考虑后果,他也不想想,就算他真的把身子给了白鸢炣娇,那她就一定会守诺吗,她可没忘,她原本就是被她使计关进来的。
但白玥就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她怎能放任他毁了自己,白鸢炣娇说要他处子之身,摆明了就是想挑起他们之间的嫌隙,让自己伤心,她怎么可能给她这样的机会。
过了一会,阿雀端了盆清水回来,白鸢炣炘想接过来,却不小心把水溅到她身上,帮她拍了几下,对她吩咐道:“你回去换衣服吧,这里无需伺候,今日可以直接回去休息了。”
“是,奴婢告退。”阿雀行礼退下。
看着她离开白玥小院的门,白鸢炣炘冲着空气开口,“无双。”
一个身影从高处落下,拱手俯身站在白鸢炣炘身前,“主子。”
“你盯着她,她应该很快会跟白鸢炣娇联络,等她送出消息后就把她绑起来,关到柴房去,等白鸢炣娇来了再来禀报。”白鸢炣炘道。
“您要她去通知大殿下前来?”无双有些讶异,只是传话的话不需要利用别人的耳目吧。
“没有,不过她明日午时之前一定会来!”白鸢炣炘坚定又自信的说。
“是!”无双拱手行礼,退了出去。
吩咐完无双,她回到小屋,先用帕子帮白玥净了身,然后脱去散乱的衣袍,掀开被角躺回床上,宠溺的缕缕他的头发,搂他进自己怀里,才沉沉睡去。
再醒来是因为无双的拍门声,白鸢炣炘睁开眼,看了一眼还在自己怀里睡的沉的白玥,满足一笑,轻手轻脚的放开他,帮他掖好被角,随意披了件衣袍走出门外。
“主子,大殿下来了!”无双有些担忧的禀报。
抬头看看夜色,算了算时辰,白鸢炣炘嗤笑的勾起嘴角,“来的比我预计的要早啊,看来突然被我打乱步调,她也有点慌乱了,人现在在哪?”
“回主子,在白日您一起去过的花园。”无双看她一副尽在掌握的表情,也跟着冷静下来,“主子,属下伺
', ' ')('候您梳洗吧?”
“不必,就这样,挺好。”白鸢炣炘张开手看了一眼自己的装扮,很满意,能看出刚刚餍足的样子,然后抬步带着无双就往花园走。
看到白鸢炣炘这副装扮出现,白鸢炣娇着实吃了一惊,手脚真快啊,就是不知道那个影卫有没有把他们的交易告诉她了,她现在的势力还不完善,不宜跟他们撕破脸。
“皇妹花园的牡丹好像比白日少了许多,要不皇姐让人给你送些?”白鸢炣娇率先开口。
“多谢皇姐好意,不过不用了,那些花让我用来添了些情趣,我用的很满意,倒也不算辜负。”白鸢炣炘做出一副很符合此时装扮的慵懒,“皇姐怎么又来了?还是这个时辰,是还要试探皇妹身边的防备力?”
“这次不是,皇妹,皇姐这会前来是想跟你讨一个人。”白鸢炣娇微微一笑说。
“哦?不知是何人,劳皇姐这大晚上的不顾礼数前来?”白鸢炣炘摆出惊讶的样子。
被自己妹妹挑明不懂礼数,虽然听起来或许只是个调侃,白鸢炣娇心里还是怒火攀升。
“就是白日里见过的那个影卫。”她隐晦的深吸口气,压下异样情绪。
“哦,他啊……可是他是我身边近身保护我安危的,皇姐白日不是还说有人要害我吗?怎么这就要把我身边最厉害的影卫要走呢?”白鸢炣炘状似天真的说。
“这确实有些羞于启齿,皇姐白日见过那影卫后,一直对他魂牵梦萦,日思夜想,这不,想的怎么也睡不着,才厚着脸皮来找皇妹割爱,不过皇妹放心,只要皇妹答应把他给我,皇姐一定挑自己身边最厉害的甲级影卫补偿你,如何?”白鸢炣娇一副痴心绝对的样子说。
算盘打得真好,不仅要把她的得力心腹讨走,还想给她身边再安插个贴身的耳目吗!
“额……可是,他不光是我的影卫,现在已经被我收为妾夫,而且也不是处子之身了,再给皇姐我也有些过意不去。”白鸢炣炘捏着下巴思考,有些为难。
“不是处子也没关系,是皇姐没有提前言明。”白鸢炣娇看上去有点失落,又真诚的说:“皇姐心悦他,所以不在意他身子是否清白。”
“但是皇姐你也知道,我不能出府,身边也就这点人让我打发打发时间,你非把他要走,这不是断我生趣嘛!”白鸢炣炘撅起嘴,不高兴的抱怨。
“这有何难,皇妹觉得没人陪你打发时间,那皇姐就送你十个八个好看的侍人,个个冰清玉洁,温润如玉,全是调教好的处子,陪你玩乐,那个影卫皇妹就做个顺水人情,成全皇姐吧!”白鸢炣娇一副痴心绝对的样子说。
“可我现在就对他比较感兴趣嘛,别的再多也不比他让我有兴致,皇姐怎么就非要抢我的东西呢?”白鸢炣炘故作娇蛮,若有所指道。
“皇妹这是非要跟皇姐过不去了?”白鸢炣娇脸色一变,好像难过到有点心痛。
“哪是啊皇姐,不过是个男人,而且都已经不洁了,就别念念不忘了,注定不是你的东西是怎么抢也抢不来的。”说完白鸢炣炘又冲她撒个娇,真诚的笑着说:“但是因为一个男人影响咱们姐妹之间的感情,皇妹也挺不不好意思,对了!我身边还有个小侍,叫雀儿,长的貌美肤白,十分清秀,我觉着不输给那个天天风吹日晒的影卫,不如就把他送给皇姐,以作补偿,可好?”
白鸢炣娇一惊,深情的面具差点维持不住,“既然皇妹这么有诚意,那皇姐就笑纳了,至于皇妹说的注定,日子还长一切都还未可知,以后自有分晓!”说完转头大步离开。
“那我明日让人给皇姐送去!”白鸢炣炘在她背后一边挥手一边喊道。
“主子……”无双担忧的喊了她一声,“雀儿不是个女的吗?”
“我本来也这么以为,但是昨晚从宫里回来去找你之前,我跟白玥曾在花园角落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男子,当时没看清他的长相,只是回院子问了侍女的轮班后,推测称病离开一刻的那个雀儿有点太凑巧,但这也不能说明什么,才让你把他叫到白玥房门前伺候,试探一下。后来我注意到他看见白玥没有守宫砂的时候,下意识摸了一下自己的左臂,动作很小却很突兀,于是我推测他可能是个男子,所以等他端水来的时候,我故意往他身上泼了些水,帮他拍的时候隐隐看到他手臂上有红色的印记,应该是守宫砂没错。”
无双目瞪口呆继续听她说。
“不过不管他是男是女,都不代表他就是别人的耳目,所以我决定等一等,如果他是白鸢炣娇的人,那他一定收到过她的命令,要离间我身边忠心的人手,我跟白玥两心相许就相当于身边多了一层坚不可摧的堡垒,所以一旦他把白玥成为我的人的消息传出去,白鸢炣娇就一定会来讨人,那我正好乘此机会转移她的视线,既可以保住我的人,还能把她的人还给她。”
无双一脸崇拜,瞪着眼看着她,喃喃说道:“殿下好厉害!那咱们现在是跟他们明着对立了吗?”
“不是,虽然我跟她早晚要撕破脸,只是我的时机未到,她也没有
', ' ')('掌握全局,所以暂时我们都不会对对方出手,今日此举,是为了提醒她,就算我画地为牢,没有自由,也不是她能随便动的!不过无双,你最近要多注意她们那边的动向,还有给你父亲传个信,让他多注意宫里的情况,尤其是我母皇父后和皇兄的安危!”白鸢炣炘谨慎的对她吩咐。
“是!”
说完无双行了礼正要动身,又被白鸢炣炘叫住,“等等!”
无双回头,正看到白鸢炣炘手里握着一个朱雀图案的玉坠,向她伸过来,“这个给你。”
“主子!”无双震惊,这是白鸢国可以调动所有影卫的兵符,有了这个相当于把白鸢国所有重要人物的命握在手里,主子竟然要把这个给她。
她其实一直都知道自己的身份尴尬,她是白姓影卫和除了入赘,只做后妃的巫马家的后代,她是一个见不得光的存在。
她本来也想做个忠心为主的影卫,但有母亲这层关系在,她连这个都做不到,所以她只好带着母亲传授的一身武艺,去做了完全不需要这些的侍女,还要小心不能被发现她的身世。
直到她被父亲命令来保护主子,主子是第一个明知她的身世,还愿意重用她的人,现在甚至还把有着巨大权利的信物交给她。
无双喉咙有些发紧,“主子,我……”
“你母亲是影卫,所以你应该认识这个吧?”白鸢炣炘问。
“是,属下认得。”无双抖着嘴唇说。
“今日起,你便是我的心腹了,这朱雀符你收好,尽快接手影卫所势力。”把玉坠放在无双手心,又拍了拍她的肩膀,“不要让我失望!”
“巫马霜誓死效忠主子!”无双双膝跪地,虔诚宣誓。
“去吧。”
看着无双的背影,白鸢炣炘思绪万千,人生本就是一场豪赌,有重生这种事做先机,希望这次可以让前世因她悲惨的人,都能获得幸福的生活。
好像刚打了一场硬仗,白鸢炣炘觉得自己的后背都有了湿意,长舒口气,回到白玥的房间。
白玥正神思恍惚,双目无神的望着屋顶,突然听到开门的声音,立刻转头看向门口。
白鸢炣炘一进门就看到白玥睁着眼,茫然的看向自己,宠溺一笑,走过去,“醒了。”
“嗯~”白玥立刻害羞的躲回被子里。
“饿不饿?”怕他把自己憋坏,白鸢炣炘伸手把被子拉到他的鼻子下。
“嗯,饿了。”咂巴下嘴,白玥又慢慢躲进被子,只露眼睛偷偷看她。
看他不自觉露出的可爱模样,白鸢炣炘忍不住想逗他,手暗示性的隔着被子,盖上他腰侧附近,暧昧的在上面轻轻揉弄。
“我也饿了,你说是先喂我还是先喂你啊……”温热的气息吐在白玥耳边。
已经不是未经人事的小白,更何况她还那么露骨的看着他,挑逗他,白玥当然一下就理解白鸢炣炘的暗示,虽然身体还很痛,但他不想委屈殿下,更不想对她说出拒绝的话。
“那、那还是先喂你吧……”也许是因为初为人夫,白玥脸上总是不自觉露出媚态。
白鸢炣炘被他勾的差点就要忍不住化身成狼扑上去,所幸她还记得白玥的身体初经人事,不能承受的了再来一轮,所以她只是在他眼上亲了一口。
“你是真不怕被我肏死在床上啊,嗯?”
“我练过武,所以……应该、不会……”白玥声音小的如蚊蝇。
无奈一笑,捏住他的鼻子,“还敢犟嘴,信不信我把你带去后花园去肏!”
“不要……会被看到……”被捏着鼻子,他只能哼着鼻音说。
“不被看到就行吗?”白鸢炣炘故意说。
“如果殿下想的话……”白玥羞涩的看向另一边。
好像收到了暴击,白玥炣炘觉得不能再继续这个话题了,再聊下去她可能没法顾及白玥的身体。
“我先叫人把膳食送到这来给你吃,然后我帮你收拾东西,等你能下床了,再搬到我那去,或者我现在就找人把你抬过去?”
“等我能下床吧!还是等我能下床好了!”白玥立刻回答。
“好。”宠溺的揉了揉他的头发,“你再躺会。”
“殿下……我……”被白鸢炣炘这么温柔的对待,白玥忍不住欲言又止。
“怎么?身体还很疼吗?”白鸢炣炘有些担忧的问。
“没,还好,不是很疼了……”白玥垂下眼,有些失落,“殿下,大殿下那里怎么办?我没去的话……”
白鸢炣炘楞了一下,皱眉语气冷冽,“怎么办?你想怎么办?都这样了你还想去?你别忘了你已经不是处子了!”
一开始是因为害怕白鸢炣炘生气,不敢看她,等听到最后一句,他又立刻红了脸,不好意思看她。
“不是!我、我当然知道我已经……如果可以的话,我也不愿意被除了殿下以外的人碰,但是,这件事确实是因我而起,是我惹出来的祸……”白玥情绪低落,自责的说。
', ' ')('“白玥,你是觉得我是那种没用到,需要自己夫侍牺牲身体保护的人吗?”白鸢炣炘看着他认真的说。
“不!当然不是!我从来没有那么想过!”白玥坚定回到,身体因为大幅度动作牵动耻处造成疼痛,但他强忍着没有理会,“我本来也没打算让别人碰——”
意识到自己不小心说了真话,白玥赶紧停下,咽下本来想说的话。
“没打算?那你本来是想做什么?”好像突然反应过来白玥的目的,白鸢炣炘皱眉怒目。
“……”白玥咬了咬下唇,偷偷瞄了她一眼,小心翼翼的说:“本来想……趁她靠近我的时候,杀了她……”
“然后呢!”
“然后……如果能跑就跑,不能跑……就跟她同归于尽……至少,只要没有她,殿下就没有威胁了。”被褥底下的手,不安的互相搅动。
“白玥!我可不记得有教过你这种懦夫行为!就算真的失了清白,你也应该骄傲肆意的活着!而且你觉得,一国公主是你能随便刺杀的吗,看看我不就知道了!如果你真的去了,可能还没靠近她就会被放倒,到时候你不还是会任由她上下其手吗!”白鸢炣炘大发雷霆,心里不禁觉得幸运,幸好她拦下了他,幸好没有让他走上绝路。
“对不起……但是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真的无法忍受被别的女人……”白玥的眼里好像没了光彩,整个人都恹恹的。
“相信我,我会好好保护你,不会再让你做这种艰难选择!”白鸢炣炘俯身把他整个抱住。
白玥也搂紧她,把自己之前的想法全说出来,“没有一开始就拒绝,是因为不想惹恼她,能安全回来,只是回来之后,我还是没想到其他解决办法,如果告诉你,你一定不会同意,才擅自决定用这种方法。”
“下次不管什么都要告诉我,我们一起商量,总能想到解决办法的。”白鸢炣炘在他耳边轻柔的说。
“嗯。”
喜悦的泪水顺着眼角流下,白玥觉得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让他觉得幸福竟然如此简单。
心情放松,身体的感觉也随之清晰,白玥想转个身跟白鸢炣炘更贴近一些,刚一动立刻痛呼出声。
白鸢炣炘赶紧放开他,起身查看他的情况。
白玥呲牙咧嘴的倒在床上,脸瞬间涨红,眼里盈着泪光,瞪着大大的眼睛闪着光,忽闪忽闪看向她。
“很疼吗?”
白鸢炣炘担忧的想掀开被子,看看他私处伤的如何,白玥立刻下意识拉紧锦被,羞涩不已,不好意思给她看,挣扎之间,锦被散乱,让他肌肤微露,修长光滑的腿也露了大半,显得更加娇怜可人。
“你是在诱惑我吗!”玉手摸上他的大腿根处,低头一口一口的亲他,手指在他敏感的肌肤上到处点火。
“嘶——”暧昧的挑弄,让白玥羞涩的不行,但他一紧张后穴就下意识收缩,带动伤处觉得更疼,不过即使疼痛不已,他也不想推开白鸢炣炘,他们好不容易在一起了,他好不容易做了她的……夫侍?
“啊!殿、殿下!”白玥轻轻推开她,惊愕的问:“你刚才是不是说我是你的夫侍了!”
“是说了,现在才反应过来吗?”白鸢炣炘调笑道。
“真的吗?我真的是你的夫侍了?”白玥不敢相信,言语都在发抖。
“真的,不过现在只能让你做妾夫,谁让你不听话,非要拿自己清白吓唬我,白鸢国的规矩你也知道,所以你现在只能慢慢熬了。”白鸢炣炘说。
“不是熬,我好高兴,能做你名正言顺的夫,怎么会是熬,一辈子都是妾夫我都愿意!”白玥兴奋地说。
知道白玥性子单纯,没想那么多,她也不准备在绕着这件事一直聊,反正她自己记得就好了,“要沐浴吗?我叫人准备浴桶,你泡一泡。”
“好!都听殿……都听妻主的。”白玥激动地立刻改口,喊完之后自己反而羞涩起来,拉起锦被,把自己从头到脚蒙住。
白鸢炣炘会心一笑,到门外吩咐侍女准备浴桶,等侍女们都安置好,全退出去后,她走到床边,掀开被子扶着白玥,帮他下床坐进浴桶里。
白玥泡了一会,身体稍微恢复了些,起身后整理一下仪容,慢慢挪步跟着白鸢炣炘搬进她的寝室。
把白玥带回房间后,扶着他躺到床上,想搂着他再睡一会,一转头看他一脸心事的样子,问到,“怎么还不睡?”
“殿下,你说我现在会不会已经有了你的宝宝?”白玥期待的问。
白鸢炣炘愣了一下,调侃道:“怎么不叫妻主了?你想要宝宝?”
白玥害羞,说:“我想给妻主生宝宝。”
白鸢炣炘犹豫了一下,说:“现在还不会,不过不急,随其自然吧。”
白玥有点失落但还是一脸幸福,“好。”
说完在她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满心欢喜的睡去。
白鸢炣炘没忍心告诉他真相,他现在不会怀孕,因为自己之前给他吃的那个药
', ' ')('丸是避子药,虽然大部分原因是现在时局不稳,如果这时候有孩子,他可能会成为白鸢炣娇的目标,但还有一小部分原因,是她并不懂武,身边只有白玥武功最高,如果他现在有孕,自己身边一时找不到高手可以代替他,而且还要分出很多人保护他,人越多就越不安全,越有可能被白鸢炣娇安插进她的人。
这些道理如果说出来,白玥肯定能理解,但应该也会失落,他们刚在一起,她还想让他多甜蜜一阵子,这事还是过段时间再提吧。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