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决定离开皇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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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长乐宫,走在前往凤禧宫的路上,白鸢炣炘一直在犹豫,她跟皇兄的事要不要告诉母皇父后……

思前想后,决定还是暂时先瞒下来,毕竟事关皇兄清白。

母皇平时对后辈虽然都很宽容,但唯独言行举止要求的非常严格,三个皇子女里面,只有她一个特立独行的,万一母皇知道后,坚持维护皇室尊严,强逼皇兄出家,那她为他做的所有努力和安排就都白费了,不仅没有救赎他,还把他推向又一个深渊。

不行!不能赌!

止步停在凤禧宫外,转头让无双吩咐下去封锁消息,并且在原本的基础上又给白鸢梧忧加了几层护卫,做好这些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仪容才抬步走进殿内。

“母皇,父后。”白鸢炣炘朝两人俯身行了礼。

因为提前派人告知过,所以这次寝宫里没有出现会让大家尴尬的事,只是女皇白鸢炜烁的脸上带着明显不高兴的情绪,倒是皇夫夏清羽见到白鸢炣炘的到来显得很高兴。

“嗯,你让影卫传话,要我们等你,是有什么事?”白鸢炜烁撇了撇嘴,淡淡的问。

跟白鸢炜烁的平静不同,夏清羽很是激动的问:“是诛凰的解药有什么消息了吗?”

无奈的白了一眼白鸢炜烁,知道她是嫌弃自己又打扰他们恩爱了,然后也冲她撇了撇嘴,才开口说:“还没有,不过我今天过来就是要告诉你们,我准备动身前往榕雁城,去夏家主家寻找解药。”

拉住夏清羽拍拍他的手,让他冷静些,白鸢炜烁说:“炣炘,我的毒现在已经控制住了,只要调整好情绪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不要冒险了,你自己去那里太危险。”

夏清羽站在一旁一言不发,心里很纠结,一边是爱人,一边是女儿,两个都是他最重要的人,他不希望任何一个方有事。

白鸢炣炘说:“母皇放心,我已经联络过无影阁,他们接了我的单子,已经派人在那里接应我,而且无影阁阁主也答应会亲自出马,所以能找到诛凰解药的几率很大。”

为了让他们放心,白鸢炣炘谎称无影阁阁主已经答应,但其实他们只答应接应她,至于交易是要等到见到阁主才能确定。

“你答应他们的报酬是什么?”白鸢炜烁到底是做了多年女皇,问的问题也是一针见血。

“诛凰的解药共享,换他们这次行动毫无保留的相助。”白鸢炣炘也不隐瞒,这本就是她原本的打算,而且她相信以无所不知而闻名的无影阁,一定会答应。

夏清羽看向白鸢炜烁,而她则是一言不发的沉思。

接着白鸢炜烁皱紧眉头说:“炣炘你要知道,你是白鸢国的天女,是唯一的继承人,我现在中了毒,不知道哪天就可能毒发,若是连你都出事,以后白鸢国怎么办?白鸢国的百姓又该怎么办?”

白鸢炣炘:“母皇,眼下我被牵制自囚,你也因为不能牵动情绪被迫静养,国事全被白鸢炣娇一手掌控,可现在我们都知道她可能跟给你下毒的人有涉,她手上的权利肯定要赶紧收回来,但国事繁琐,以你现在的情况,若是立刻重新执掌定会有很大的隐患……”

白鸢炜烁打断她,“只要你愿意立刻继承皇位,那我也就可以安心静养了!”

白鸢炣炘:“但我在民间的声誉被别人恶意诋毁,现在继位日后很有可能会被诟病,也会有人怀疑我的皇位是逼宫得来的,只是这样也就罢了,若是有人借此叛乱,不是更会让白鸢国百姓陷入水深火热之中吗!”

白鸢炜烁也知道这种方法不妥,她只是在担心,担心现在的局面会不会是因为她以前的偷梁换柱造成的,如果真是那样,那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恢复成过去的法度,让白鸢炣炘接受传承继位。

“母皇放心,我已经提出要先跟他们阁主见一面的要求,到时候若是发现他们阁主心思不正,或者可能是别国间谍,我会在解药的配方上动些手脚再交给他。”白鸢炣炘知道她担心什么,所以告诉她自己心中打算。

白鸢炜烁还是很不放心,“无影阁遍布四国,以贩卖情报闻名,号称只有他们不想卖,没有他们不知道的,就算你现在考虑绵密,但也不知道他们到时候会不会翻脸不认人,而且你也不一定能瞒得住。”

白鸢炣炘:”别担心,我有分寸,况且你既然想我早点继承皇位,那总要让我学着自己解决困难,学着怎么做一个上位者吧。”

看到她不自觉散发出了一点王者气息,白鸢炜烁微楞,然后满意点头,原来那个只知道调皮捣乱的孩子,早在不知不觉间已经长大,“你既已经打定主意,看样子我也劝不了你了,准备什么时候启程?禁足的事你怎么打算?”

“上次回去后,我就已经吩咐我手下边关的将领,拟一封密函谎称边关有叛乱,八百里加急送来,这两天应该就会直接送到你手里,然后我想让你以商谈的名义,把白鸢炣娇叫来,告诉她叛军将领很有谋略,边关缺良将,可能只有我能与之周旋一二,但这一战,战败的几率很大,很可能有去无回,再假装头疼不知道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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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监国不久,这些事应该还不能完全上手,我被算计的事你继续当做不知道,然后再说怕我故意跟你作对不愿意去,让她来劝我以国家为重。”

听白鸢炣炘的意思,白鸢炜烁觉得她好像已经把白鸢炣娇列为敌对了,但这种时候她也没法劝她血浓于水,只好应和她“好!你还有其他要叮嘱的吗?”

“其他让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们和皇兄的安危,母皇可以调动暗卫,只要不被人蒙蔽,就还算是安全,但是皇兄心思单纯,我虽然调了一队暗卫保护他,可暗卫毕竟没办法帮他出面跟人周旋,所以还得要母皇多多照拂,不管发生什么事,都等我回来再说。”得到白鸢炜烁同意的确切回答后,白鸢炣炘又说:“还有一事,就是我已经抬白玥做了妾夫,想让母皇首肯,让他进皇族宗谱。”

“白玥?你的白姓影卫?你不会不知道,自古以来从没有过影卫入皇族宗谱的记录吧,白姓影卫虽然可以代主行使权力,但到底也只是个奴才,身份低微,你若想要他,直接让他给你侍寝,或者给他妾夫的待遇都可以,没有必要非让他进皇族宗谱啊。”白鸢炜烁不赞同的说。

“不!我不是只想要他的身子,我还想给他一个身份,让他做妾夫也是为了以后抬他做侧夫做的准备,若不是因为他影卫的身份,不能直接给正位身份,我原本是想直接让他做侧夫的。”白鸢炣炘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把白鸢炣娇想要撬她墙角,她才这么着急要把白玥的身份敲定的事说出来。

“你爱上他了?炣炘帝王不能专情……罢了,我也没什么立场说你。”白鸢炜烁叹了口气,继续说:“你若非要让他入宗谱也不是不行,但不能从妾夫开始做,影卫虽然从没有封妃的记录,但也没有明令说不可以,只是影卫身份低微,不能直接做正位夫侍,一般都是从娈宠做起,白姓影卫的身份更是白纸黑字登记在册,你让他越级升迁,等以后你承我帝位,这便会成为他的把柄,随时可能被别人拿出来大做文章,如果你真为他好,就算不舍得从娈宠开始,至少也要从小侍里最高的郎侍开始。”

“不行!妾夫以下的郎侍,官侍,娈宠都是跟青楼小官一样,任人欺凌,随意赠送讨要的,我舍不得!”白鸢炣炘皱眉道。

“这些身份虽然是可以任人欺凌的玩宠,但你这个白鸢国二公主难道是做假的吗?只要你这个主人不愿意,旁人难不成还能强抢了去?你堂堂白鸢国二公主,白鸢国的储君,你后院的人哪怕是个娈宠都可能是以后的后妃,别人再没眼色,也不会到这种程度。再说了,你不是马上就要去榕雁城了吗,难道不准备带他去?你抬他做妾夫想以什么名义?尽心守护你吗?他本就是你的影卫,这都是他该做的,不能作为理由,你先让他做郎侍,然后跟你去走这一趟,等你们回来,正常来说也该有孕了,就算他没怀孕,你就说他伺候的好,抬他做妾夫,这都是你后院的事,别人也什么都不能说了。”白鸢炜烁苦口婆心的一一给她分析。

白鸢炣炘仔细想了想,觉得她说的确实有道理,总不能给白玥留着这么大一个隐患,随时可能被别人借题发挥,以自己的身份来说,唯一对她有威胁的就是白鸢炣娇,若是她强要,自己还硬拦着,白玥就会成为挑拨姐妹关系的蓝颜祸水,被世人唾弃。

“郎侍就郎侍吧,但母皇得答应我,不管谁来要都不能给,得向着我帮我护好了,等我们回来就立刻把他入了皇室宗谱。”白鸢炣炘松了口答应道。

“好,母皇答应你。”既然说通了,这点小事白鸢炜烁也没什么不能答应的。

从凤禧宫出来,无双立刻上前汇报,“主子,大皇子那边已经都安排好了,属下安排甲级影卫昙侗,以新晋侍从的名义调去大皇子身边,还安排了近十名乙级和丙级的影卫护卫暗中保护,粗使侍从也全是今年进宫,完全没有背景的新人,确保不是别人的耳目。”

“嗯,那就好,一定要保证皇兄的安全,不能再出现今日这种事。我会离开皇城一阵子,这里就交给你了,一定要随时警惕,不要让别人趁虚而入。”白鸢炣炘说。

“是,主子放心!”无双又问:“但主子外出,护卫方面……”

白鸢炣炘:“不用担心,我会带着白玥一起离开,有他在我的安全不会有问题。”

说完无双带着白鸢炣炘悄无声息的离开皇宫。

另一边,醒来发现自己失贞,恍惚中还不能确定对方是谁的白鸢梧忧,在看到那个不认识的人不停向自己这边靠近,忍不住开口喝问:“你是谁?”

“啊!”来人一惊,手里的盆顿时掉落,水染湿了大片地面。

还没等白鸢梧忧开口说什么,那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皇子恕罪,奴才不是有心的!”

白鸢梧忧对待下人一向宽和,还从来没有因为只是打翻一盆水就如此害怕恐惧的求饶的。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

虽然还躺在床上,白鸢梧忧到底是宫里正经的皇子,身上不怒自威的气势虽然不如皇女们,但应付些侍从也足够了,看他似乎很怕自己,白鸢梧忧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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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这个机会,问清楚他是谁派来的,又有什么目的。

“奴才名叫昙侗,是内务府新派给您的侍从。”昙侗似乎被吓得浑身发抖,低着头回到。

“我原来的近侍呢?”白鸢梧忧不懂他为什么这么怕自己,难道是之前听到了他跟女人行了苟且,以为自己知道了什么秘密,害怕被灭口?

“他……”昙侗微微抬头瞄了一眼白鸢梧忧,看他好似是真的不知道,才颤巍巍开口回答道:“奴才听说,他因为犯了错,还对您不敬所以被司刑房带走了,据说熬不住刑罚已经死了……”

对他不敬?有这事吗?

“你既然是新来的,近身伺候的事怎么会轮到你,其他侍从呢?”白鸢梧忧问。

“回大皇子,因为您突染重病,皇夫知道后大怒,责怪他们照顾不周,所以把他们全部降职调离了。”

父后知道了!不对,不应该啊,不管那个人是谁,她不顾礼法破了他的身子,都不该大肆宣扬才对。

他身边的人怎么会被忽然换掉?难不成是那人想监视他所以假借了父后的名义?

他之前应该是被下药了,能悄无声息的做到这件事,他的身边一定有别人的内应,但如果这事是那个人做的,那她根本没必要把人全换掉,至少也会留下她自己的人。

所以换人的理由只剩下隐瞒这个原因了,但他就算记得是谁破了自己的身,没有证据,指证他也不会有人信,所以那人既然把事情瞒下了,那至少暂时不会害他吧。

“你先帮我倒杯水过来吧。”想通之后,白鸢梧忧赶紧让昙侗给自己倒水润喉。

他的喉咙早就干的不像样,说话也带着嘶哑,之前是怕昙侗会对他不利,所以不敢碰他给的任何东西,现在既然知道他怕自己的原因,是因为担心对他稍稍不敬,就会被行刑致死,那就可以接受他服侍自己了。

虽然暂时不用担心昙侗会对自己不利,但把他身边全部更换,又破了他身子的人,到底是谁呢?

白鸢梧忧模糊的记忆里,他感觉那个人像是白鸢炣炘,但与其说想不起来,其实更多的是不敢相信,他怎么可能会跟她发生关系,她应该也不可能会愿意要他的。

昙侗倒了杯水,走到床边扶白鸢梧忧坐起身,丝滑的锦被顺着肌肤滑落,露出痕迹斑斑的肌肤。

昙侗像没看到似的,只是尽心尽责的服侍他喝水,等白鸢梧忧用完,他又从身上拿出一盒药膏,对他说:“大皇子,奴才帮您上药吧。”

白鸢梧忧微楞,没明白他说什么,顺着他的视线低头,心中一怔,身子不可抑制的微微动了一下,耻处的胀痛立刻随之传来,他被痛的激红了脸。

昙侗赶紧上前扶白鸢梧忧躺下,然后自觉地掀开盖在他下半身的锦被,手上沾了些药膏就往他下身伸去。

“啊!”白鸢梧忧惊呼。

他突然意识到,昙侗居然很理所当然的认定他后穴有伤,也毫不奇怪他一个未出嫁的男子为何会伤在那里。

白鸢梧忧心里突然很慌,昙侗会知道,那他一定是那个人派来的了,怎么办!那个人想做什么,难道要以此要挟他什么吗?会不会伤到炘儿?

眉心紧锁,眼神飘忽,他心中不停思索解决之法,头部微转,余光忽然看到床头放了一封信,伸手把它拿过来,问昙侗:“这是谁放在这的?”

帮他涂抹好止痛的药膏,昙侗又把被子盖回去,听到他的话起身看了一眼,然后回答:“奴才不知。”

白鸢梧忧打开信件,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他一目十行,越看越有种喜悦映上心头。

这封信是炘儿留给他的,太好了,要了自己的人真的是她!

“你是二公主派来的影卫吗?”白鸢梧忧语气轻快,一扫之前的阴霾。

昙侗微怔,惊讶大皇子居然知道自己的身份,明明刚才还对他十分戒备,结合他看过信之后的反应,他猜到那封信大约是二公主留下来的,并且还说明了他们的情况。

唉,早知道二公主会对他和盘托出,之前不装的那么傻了,突然有种说不出的窘迫。

“是。”昙侗一改之前的怯懦,正襟回答:“属下是甲级影卫,是二公主亲自挑选,调过来近身保护您的,不过您不用担心,属下不是来监视您的,二公主吩咐过,属下既来了您身边,便只有您一个主子。”

“没关系,就算是她要你来监视我的也没关系。”只要她不讨厌我,还愿意把我当亲人,我就已经很满足了,白鸢梧忧一脸幸福,转念一想又说:“那我之前被下药的事……”

“主子不必担心,知情者都被处理掉了,以防万一,其他身份不确定的人,也以各种理由调离长乐宫,暗处也被二公主派来的暗卫层层守护,您不会再被别人暗害了。”

“她的安排自然是最妥当的,那我跟她……你知道吗?”白鸢梧忧小心翼翼的问。

“主子不希望属下知道的话,属下就不知道……”昙侗尽职回答。

“我不是这个意思。”白鸢梧忧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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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欲言又止,“会发生这种事都是因为我不小心中了小人的算计,但她以后是要继承帝位的,绝不能有污点,所以这件事一定要隐瞒好,不能被别人发现!”

昙侗:“是!”

白鸢梧忧:“她……已经回府了吗?”

昙侗:“二公主回府之前说要去一趟女皇陛下那里,看这时辰应该已经谈完事情了,主子是有话要给二公主说吗?”

白鸢梧忧摇了摇头,失神望向别处。

看他这样,昙侗也有些不忍,转移他的注意说:“主子,方才止痛的药膏应该已经开始发挥效用了,属下帮您备浴桶您泡一泡吧,之后属下再给你上消肿的药膏,这样您能好的快一点。”

白鸢梧忧:“好。”

白鸢炣炘回到府中直奔寝室,刚到门口突然听到咚一声,有什么掉落的声音,她猛地推开门,看到白玥正趴在地上艰难的起身。

她赶紧上前扶起白玥,“你不好好呆在床上,下来做什么?”

“殿下!你回来了!”白玥看到扶起自己的人后,显得异常激动。

“你现在的情况自己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不爱惜自己?”白鸢炣炘很生气。

帮着白鸢炣炘把自己扶回床上,白玥拉着她的衣袖说:“殿下,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你一天没回来了,也没有一点消息,我担心你。”

白鸢炣炘微愣,她好像的确是忘记让人传话给白玥,告知自己的安危,之前她一直都是独身一人,完全没有跟别人有羁绊的理念,今天她才突然发现,自己已经是有家的人了,家里会有人因为她晚回去还没有消息而担心。

“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下次不会了,以后若是会晚回来,会给你报备的。”白鸢炣炘握着他的手说。

“殿下!我、我我不是,我哪有资格……”白玥惊慌失措,他没想到她居然会给自己道歉。

“你有!”白鸢炣炘看着他的眼睛,认真说:“我已经禀报过母皇,让她把你入皇室宗谱,成为我名正言顺的夫侍。”

白玥眼睛瞪大,震惊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白鸢炣炘:“只是,因为你是白姓影卫,身份资料被详细记录在册,所以只能先做小侍,不过母皇已经答应,让你从郎侍开始,而且过几个月就可以升为妾夫,所以你不要担心,我不会让别人欺辱你的。”

白玥感动不已,他其实并不介意为妾还是为侍,对他来说他只想要一个理由,能光明正大站在她身边,但没想到,她居然为他考虑了真么多,她是真的为他好,许了他未来。

“殿下,呜呜……”白玥扑倒她怀里,忍不住呜咽,“我爱你,呜……”

“我知道。”白鸢炣炘摸摸他的头发,心里不禁感叹,她前世就知道了。

两情相悦的两个人,在府里着实过了几天平静的时光,平静到白鸢炣炘的嘴角都开始冒出上火的痕迹。

刚开荤就被迫素了好几天,虽然府医说只要不要太激烈,白玥已经可以继续侍寝了,但是为了他的身子,她还是决定让他再养一养。

这天他们到花园散步,白玥一跃而起,从树上摘下一颗果实,仔细擦干净送到白鸢炣炘嘴边,给她品尝。

白鸢炣炘吃着他递到嘴边的果实,眼神不怀好意的在他身上打量,这么轻松的蹦上蹦下,他的身子应该已经大好了吧。

白玥问她:“好吃吗?”

白鸢炣炘:“不错,挺甜的。”

看她吃的高兴,白玥一脸满足,好似吃的人是自己一样。

“那我再给你摘几个。”说着就要轻身跃起。

“等等!”白鸢炣炘阻止他,抬头仔细看了看这棵树,“我想自己摘,你带我上去吧。”

“好。”

白玥上前搂住白鸢炣炘的腰,轻松地带着她跳到树上,找了一处粗壮的树枝,扶着她站在上面,让她既可以轻松移动,又不会不小心掉下去。

白鸢炣炘借着摘果子,手不老实的在白玥身上到处点火,不是不经意扫过他的腰腹,就是不小心碾过他的乳头。

白玥一开始也以为白鸢炣炘是沉浸在认真摘果子的新鲜感里,才会到处蹭来蹭去,等到他下身阳具慢慢抬头,他胸前的小颗粒也被她隔着衣服含在嘴里,他才发现她在故意欺负他。

“嗯唔……殿下,不行……”

白玥羞涩的推拒她,虽然被枝繁叶茂的树枝挡着,只要不在正下方抬头就看不到他们,但这里毕竟是外面,还是很有可能被经过的人发现,更不要说暗处还有很多不知道在哪里藏身的暗卫。

白鸢炣炘一边四处攻略他的脆弱,一边转移他的注意力,“白玥,你还记不记得,以前我不想去太学院,你也是这样带我躲在树上,逃开来抓我去念书的影卫。”

“记、得……”白玥手忙脚乱的抵抗她的攻势,还得小心控制力道,不要一个不小心真把她推下去,身体的各个敏感处不停被攻击,他感觉心力交瘁,抵抗的动作也慢慢放松下来。

趁着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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玥意识迷离,白鸢炣炘伸手解开他的衣带,扯开外袍丢到树下,手顺着裸露的肌肤的探进他的内袍,揉捏他的胸膛,手指拨弄那两个小颗粒,让它们在自己手下挺硬,白玥的身体也跟着战栗起来。

“唔……”

也许因为被树叶挡的太严实,白玥也松懈下来,随着情欲被挑起,他顾不得被扯得凌乱的衣袍,顺从本能去寻觅白鸢炣炘的唇瓣,两条火舌在空气中纠缠,不停吸吮着彼此口中的甜蜜津液。

抬起白玥的一条腿,白鸢炣炘掏出自己的巨物,在他裸露出来的穴口处磨蹭,小穴感应到侵略者的接近,敏感的吐出湿润体液。

借着湿意润滑,白鸢炣炘腰腹用力,向前顶入,粗壮的肉柱立刻把他体内填的满满当当。

“啊!”尖锐又刺激的触感碾着敏感,顺着腰椎让白玥的全身都觉得酥麻不已,他的阳具一颤一颤的好像快要释放出来。

白鸢炣炘故意折磨白玥,所以动的并不激烈,温柔的在他身体里晃动,把白玥吊的不上不下,让他总感觉差临门一脚,就是不能痛快高潮。

濒临极限的欲望被生生压制,爽到极点的快感化作痛苦,白玥忍不住伸手去摸自己的阳具,白鸢炣炘看到后立刻翻脸,冠头直戳宫口,白玥被顶的浑身痉挛颤抖,所幸他还记得他们在树上,强撑着身子,不让自己软倒带着她一起掉到树下。

白鸢炣炘霸道命令:“这里还有后面都是我一个人的,除了清理外,不许你自己碰,更不许别人碰,听!到!没!有!”

最后四个字,每个字都强硬的破开腔口,跟他身体最私密的地方,直接接触。

“我知道,啊——”了

被爱人直观告知,她对自己的占有欲,白玥很高兴,因为他觉得这是她在乎自己的表现。只是他现在还不知道,这个承诺在未来会有多折磨他。

白鸢炣炘肆意在白玥身体里进出,突然听到远处传来无双的呼喊声,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似乎在到处找她。

办事办到一半被打断,白鸢炣炘心里很是不满,但无双的声音听起来挺着急,她也不好现在去计较。

抽出肉棒,把白玥从情欲中唤醒,“白玥,我们得下去,无双好像有要事找我!”

白玥甩甩头,让自己清醒些,调整呼吸,动动腿感觉一下身体状况,然后搂住白鸢炣炘几个跃动离开那里。

在白玥调整自己状态的时候,白鸢炣炘就已经不止一次感叹,自己以前为什么没有好好练武,仔细回想好像是因为母皇跟她说过,她不需要学,以后会怎么样来着?

当初年纪小再加上学武又辛苦又累,她也乐的清闲,这事就一直搁置,前世她好像到最后也是不懂武的,那母皇说的以后到底是什么时候?

没等她想明白,白玥已经把她带会地面,拉住正要离开隐蔽处的白玥,白鸢炣炘开口喊了一声:“无双!”

“主子!”无双听到声音,立刻向他们这边跑来。

“不要过来,你就站在那说。”白鸢炣炘开口让她停在,跟他们一墙之隔的地方。

无双虽然奇怪白鸢炣炘为何不直接出现,但也没问那么多,听令站在原地说:“主子,大公主到咱们府里来了,说要见您!”

“唔!”

一声闷哼传出,又立刻消失无踪,让无双以为自己听错,产生错觉了。

“嗯,我早就猜到了,你去安排府里的侍女好好伺候她,和她带来的官宦。”白鸢炣炘的声音似乎也带着不易察觉的粗喘。

“但主子,大公主是偷偷过来的,只带了随身近侍,没有带官宦前来。”无双说。

“什么!偷偷过来的!”

白鸢炣炘惊讶不已,她知道白鸢炣娇会来,但按照她和母皇商量的结果,她应该会大张旗鼓的从正门进入,以为国效力的名义强逼她去前线镇压叛军才对,现在她偷偷摸摸的过来,不是相当于给她说不的机会吗?

她是觉得她一定不会拒绝?还是对她们的计划知道了些什么?又或者她有什么别的目的?

白鸢炣炘真是想不明白,因为思考太深入,故意借着当下状况欺负白玥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白玥不敢张口,怕不小心泄露呻吟,又想提醒白鸢炣炘无双还在等她吩咐,只好缩紧后穴,让肠壁绞住体内的巨物。

“嘶——”白鸢炣炘爽的倒抽一口气,人也立刻反应过来,对墙后的无双说:“你先把她先带去正殿,好好伺候,我这就过去。”

听到无双的脚步声远去,白鸢炣炘下身猛然挺动,大刀阔斧,把肉棒狠狠挺近他体内深处。

“啊!嗯啊……啊啊……”白玥被肏弄得只剩下娇喘,接连不断的快感一波一波把他推向高潮,“啊——”

滚烫的白灼喷发在两人身上,白玥的后穴也不停的绞紧,把白鸢炣炘的肉棒死死咬住。

柱身被嫩肉裹得死紧,像处于真空状态,不留一丝缝隙,美妙的触感让白鸢炣炘也有释放的欲望,不过她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就放过白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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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被吸得没有多少移动空间,白鸢炣炘还是硬生生挤进他身体深处,没有借助巧劲,完全用蛮力把他体内的腔口捅开,然后开始晃动,敏感的小口只能可怜兮兮的被迫张开接受她的入侵。

“啊!”

刚释放过的身体敏感到极点,更何况被侵犯的还是本就脆弱敏感的宫口,白玥的身体被刺激不停弹动,阳具也不住颤抖,一股热源从身体深处喷涌而出,直直浇灌在白鸢炣炘冠头的小眼上,前端也射出稀薄的精水。

被这股热流一浇,白鸢炣炘也觉得痛快不已,浑身的毛孔好像都张开了,她不再忍耐,把滚烫浑浊的精液全都喷涌在白玥的身体里。

高潮过后,两人慢慢平复下来,白鸢炣炘帮白玥缕缕发丝,然后对他说:“你先回房去吧。”

“我不要!你说过大公主可能会对你不利,我不能让你单独去见她。”白玥听到后立刻不认同的回答。

“有无双在,不会有问题的。”白鸢炣炘说。

白玥低头噘嘴,默默表达自己的不满。

“嗯?你这是在吃无双的醋?”白鸢炣炘挑眉,玩味的问他。

“我才没有!我是担心你,我现在已经是你的郎侍,陪你见客也没什么不可以的吧。”白玥说。

“就因为你是郎侍,才更不能让你陪我见她。”白鸢炣炘皱眉,“你忘了吗,郎侍是可以被随意交换赠送的,万一她向我讨你,然后故意拿着我拦着不放人的话柄,说我被你蛊惑,宣扬你是蓝颜祸水怎么办?”

“你不是说,你跟陛下一起,谎称边关有叛军需要你出征吗,那你就说需要我帮你征战,不带着我不去不就好了,如果她希望你去,就肯定不会硬要讨我了。”白玥说。

呦!白鸢炣炘眼睛一亮,心中忍不住赞叹,白玥跟她学了一段时间的谋略兵法,竟然青出于蓝了!这么简单的借口她之前居然没想到!

“你说的的确有道理,不过——”白鸢炣炘嘴角上勾,恶劣一笑,“你这会儿站得稳吗?而且现在只来得及去侧殿换件衣服,可没时间让你去清理哦!”

白玥大惊!虽然知道她是在故意欺负自己,但她说的也的确在理。

身体虽然没有初次承欢那么虚软,但腿也有些抖,不过幸好他常年练武,硬撑着也能忍过去,但是后穴里她的东西就……

看他满脸通红,一副窘迫不已的样子,白鸢炣炘调弄道:“你若是能夹紧不让它漏出来,我就带你去。”

最终在白玥的坚持下,白鸢炣炘还是带着,迈着小碎步的他一起去见白鸢炣娇。

快走带正殿门口的时候,白鸢炣炘突然停住,转头对白玥说:“从现在开始,你改口叫我妻主,听到没有!”

白玥脸上染上红潮,嘴巴一张一合,半天没发出一点声音。

白鸢炣炘:“以后都必须这么叫我,你现在的身份还没记入皇室宗谱,这么叫可以阻挡一些不怀好意的人,我毕竟是储君,虽然呼声不如从前,但至少别人也不会因为这种事故意得罪我,记住没有?”

“是!”

白玥本以为她又在逗弄自己,但听到她的解释后才明白,原来她是有用意的,虽然叫殿下已经叫习惯了,突然改口还有点不好意思,但他会努力的。

听到白玥乖巧的应答,白鸢炣炘转回身,深呼一口气,调整仪态,步履轻佻的走进正殿。

见到白鸢炣娇之后,白鸢炣炘立即感觉到,她的反应似乎跟自己想象中的不太一样,她本以为见到她的时候,她一定是不可一世,幸灾乐祸的,但现在看来这些情绪似乎都没有被表现出来。

“皇妹来了。”白鸢炣娇看到她来,主动开口打招呼,对于跟在她后面的白玥显得视而不见,好像根本没看到他一样。

白鸢炣炘突然觉得看不透她了,她的演技已经这么好了吗,连自己明知道她不怀好意,都看不透一丝一毫,找不到一点破绽,怪不得前世她和母皇都被她骗的团团转。

“皇姐这次前来,又有什么事啊?”白鸢炣炘毫无规矩的经过她,也不跟她打招呼,自顾自到主位坐下,明晃晃的表达自己不待见她。

“皇妹还在怪姐姐上次跟你抢影卫的事吗?”白鸢炣娇主动示好,态度诚恳,拱手朝她行了个礼,说:“姐姐在这给你赔不是了好不好?你就不要再生气了。”

白鸢炣炘端着茶杯的手愣在那,她已经做好了要跟她掰扯抢人的准备了,她现在这样是啥意思?想起她来的目的,白鸢炣炘顺坡下驴,把茶碗放在一旁,起身拱手也给她回了礼。

“都是误会,我早就不生气了,咱们姐妹之间不说这些。”

两人相视一笑,随即移开视线,各怀心思。

白鸢炣炘:“皇姐这次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白鸢炣娇欲言又止,似乎并不想开口,最终似乎下定了决心,开口道:“八百里急报,说边城突然遭逢叛军突袭,这事你知道吗?”

白鸢炣炘:“我都已经一年多没出过府,怎么可能知道,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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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实吗?”

白鸢炣娇皱眉:“是镇国将军麾下副将亲笔书写的急报,应该不会有错。”

白鸢炣炘面露焦急,但也只能无奈的说:“皇姐莫不是忘了,我不能出府,你告诉我这些我也帮不上忙。”

白鸢炣娇:“军报上说,这股叛军似乎是四国流寇集结而成的,过去长期跟他们周旋,早已摸清他们的用兵路数,虽然开战后这几次争斗都是各有输赢,但长此以往可能会耗费大量军资,甚至可能会有难以预料的结果,所以……”

“所以,皇姐是希望我前去带兵反击?”白鸢炣炘问。

“是……这是我和母皇商量后的结果,我们都觉得只有你有屡出奇招,不按常理出牌的谋略,才有可能出奇制胜,逆转乾坤。”白鸢炣娇说。

白鸢炣炘先是面露欣喜,接着又像是想起什么说:“但我的禁足令……”

“这你不用担心,我们对外会说是要你替女皇巡军,那些人要你自囚也是想限制你接触朝堂,打压你的势力,你若要出征,便会远离皇城,应该也不算违反约定,只是……”白鸢炣娇顿了一下才说:“只是这次的叛军非常狡诈,难以应付,你此去可能会非常艰辛,为了蒙蔽外人,母皇还下了不许你进皇驿修整,不许当地城主县令接待,而且我们也不能确定,那些人会不会趁机对你下手……”

看她演的似乎非常忧心,白鸢炣炘也顺着她的话,接下去,“皇姐放心,守护白鸢国本就是我的责任,若因此为国捐躯也是我的荣幸,那就请皇姐进宫转告母皇,我答应了此事,让她下旨吧。”

白鸢炣娇忍不住上前拉住她的手,“炣炘!这次不是我们以前的玩闹,没人会让着你,你真的想清楚了吗?你若是做不到就直接告诉我你不愿,我会再想其他办法解决此事!”

白鸢炣炘好像忽然明白过来,原来这才是白鸢炣娇的目的,让她自己承认无能,失信于百姓,她在跳出来为国分忧,这样她就能得到民心和朝臣的两股助力。

不给她算计自己的机会,白鸢炣炘说:“皇姐放心,就算是死我也只会死在前进的路上,绝不让不怀好意之人犯我白鸢国国土,也不会让那些妄图得到不属于自己东西的人好过!”

白鸢炣娇:“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我也不再多说什么了,虽然母皇说要你独自前去,但也不是一个护卫都不让你带,我看你就把你的郎侍带去吧,他以前是你的影卫武力应该也不弱,也可以照顾照顾你的生活。”

白鸢炣炘心里虽然疑惑,但面上不显回答:“嗯!”

白鸢炣娇:“你此去山高路远,归期不定,有什么事放不下的吗?你告诉我,我会尽力帮你达成!”

白鸢炣炘觉得她也许是以为,自己此去可能真的回不来了,所以她在她的眼里看到的满是真心实意。

白鸢炣炘说:“我没什么放不下的,但若是你真想为我做点什么,就好好照顾母皇父后和皇兄吧,毕竟他们是我们最亲的人。”

白鸢炣娇怔怔的看着她,回答的无比郑重,“好,我答应你,一定会好好照顾他们!”

说完这些,白鸢炣娇便跟来时一样,悄然离开二公主府。

因为太过震惊,白鸢炣炘也没有了继续调弄白玥的心情,带他回房后,就放他安心沐浴净身。

当晚,宫中内侍带着女皇口谕出现在二公主府门口,当众转达解除她禁足令的旨意,并且要她明日到御书房接受任命。

第二日午后,白鸢炣炘终于在十二年后,得到女皇的赦令,光明正大,名正言顺的从二公主府正门走出去。

来到御书房,因为之前白鸢炣炘和女皇都已经商议好,所以也没有过多的流程,只是简易总结之前调查的结果,说虽然白鸢炣炘本人是清白的,但这次下毒的人毕竟是她手下的,总归是她监管不力,才给别人可乘之机,所以令她替女皇阅兵,并且只能微服私访,沿途不得接受招待,以作惩罚,之后再官方的嘘寒问暖一番,就放白鸢炣炘离开了。

白鸢炣炘的罪名被澄清,相当于打破了所有可能被废储君之位的谣言,她被一起召见的众臣簇拥着走出御书房,刚踏出门槛,正好看到收到她被赦免禁足,而前来关切的白鸢梧忧,相视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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