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鸦雀无声,大家都眼巴巴地看着林湘南和刘同知,就连门口什么时候多了几个人都不知道。
刘同知涨红了脸,窘迫地说:“湘南同志,你真的误会了,我绝对不是那个意思。”
“任由男同志侮辱女同志,如果不是那个意思,我还真不明白是哪个意思了。你去问问在座的女同志,让她们听一听,‘会不会上着上着课,突然掀起衣服来喂奶’是什么意思?”
“这是孙承不对,可是,他不是已经道歉了吗?你还揪着不放就不合适了吧?”
“他道歉了我就要原谅他?这是谁规定的道理?他原谅我?如果不是我的拳头足够硬,我的狗足够凶悍,他会道歉?”
林湘南冷冷哼了一声,“少到我这里来解他人之囊,慷他人之慨,我刚才抽你一个嘴巴,我也道歉了,你怎么不说原谅我?”
林湘南转回身子,坐直身体。
“如果,你是因为以前没有人带孩子来学习过,觉得我破了例,想要修理我,你们随便来!但少打着为孙承求情的旗号来我这里刷存在感,我不吃这一套!”
反正她从始至终也没想过当官发财,大不了,不做这个妇女主任就是了!
谁知门口突然传来一声铿锵有力的声音,“说得好!不愧是部队上来的!就应该有这样的血性和魄力!”
林湘南又被这突兀的一声吓了一跳,忍不住按了按心口。
其他人同样一惊,连忙转回头去。
三个人一起从门口走进来,每个人手里都夹着书本,说话的是站在最后的一个人。
在他开口的一瞬间,另外两人立刻给他让到了最前面。
说话的人五短身材,看起来还没有林湘南高。
“你叫林湘南?部队上出来的?”
林湘南不知道这人是谁,也不知道问这些是出于什么心理,秉着敢作敢当的精神,她站起身,对来人点了点头。
“对,我叫林湘南,出去西南边境驻军第XX师家属院,是那里的妇女主任。”
后面一人迅速翻了翻一个本子,似乎找到了什么,将其递到这人面前。
这人却没有接。
他对着林湘南点了点头,“边境的妇女工作很不好做吧?”
“尽人事,勉力为之罢了。”
众人:“……”
领导问话,不管难做还是好做,这个时候当然要大表决心,大谈前景,这林湘南……真不愧是小地方出来的,连这都不懂。
殊不知这位领导却哈哈大笑,手指着林湘南直摇头,“当面诉苦,你还是我这些年来遇到的头一个。”
林湘南:“……”
其实不是诉苦,她实话实说罢了。
她做她能做的,竭尽所能,但别人听不听,上面支持不支持,下面配合不配合,她都无所谓。
这人还想再说什么,身后之人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了两句,他有些扫兴地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行,既然是上课,那就先上课吧。”
他大手在林湘南肩膀上重重拍了拍,对刘同知说:“同学,你的座位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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