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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房间,傅砚深帮着虞笙换药。
听到女孩儿的问话,傅砚深微微一顿,然后继续手上的动作,“那晚救了你后,我被横梁砸到了腰椎,同学把我救了出来后联系了父亲,然后将我连夜送出国医治,只不过当时最厉害的医生也是束手无策,后来我被宣判不能再行走。五年后,我认识了一位老者,他白发长须。医术高明,运用按摩、针灸、敷药和服药的方法,经过一年的治疗,我才从双腿毫无知觉到渐渐有知觉最后到完全恢复。”
虞笙问,“那位老者叫什么?”
“他说自己叫独孤默。”
虞笙眨眨眼,“独孤、默?这个人还真是够孤独沉默的!不过我没有听说过这么一号人物,也许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吧。那你现在还能联系上他吗?”
“近期没有联系上了。以后要是联系上,我把他介绍给你认识。”
虞笙点点头,“好啊,到时候我问问师父认不认识。”
傅砚深包扎好,收拾好医药箱。
虞笙看他没有穿正装,便问道,“你不去公司吗?”
“今天在家陪你,你发烧容易反复,我守着你。”
男人的话让虞笙弯起唇角,“砚深,你真好。”
傅砚深抬手揉了揉她的发心,“应该的,以后有危险不许再为我挡,明白吗?”
虞笙想起前世傅砚深为他殉情的一幕,心头仍旧震颤着,她抱住男人,侧脸靠着他的胸膛,“砚深,如果昨晚我因为挡枪而死,我也不后悔,真的。”
傅砚深紧紧将人拥在怀里,这句话让他心里潮湿,“笙笙……”
虞笙抬眸望他,极其认真道,“因为你值得。”
傅砚深的大手掌住她的后脑吻住了她的唇,丝丝缕缕的甜蜜弥散在两人唇齿间。
他将人压在身下,掌心沿着她的马甲线向上,掌住了最美好的曲线。
虞笙闷声嗯了下,傅砚深瞬间清醒,他将人扶起,声音沙哑,“碰到你伤口了?”
虞笙抿了下唇,“还好。”
傅砚深捏了捏她的小脸,“在我面前不需要逞强,知道吗?”
“知道了。”
这时,床头柜上的手机传来振动声。
傅砚深接起,听着对方的话,渐渐的唇角浮现一丝讥讽的弧度,“不用公关,他是个人行为,和傅氏集团毫无关系,现在就官宣。”
挂断电话,傅砚深看着屏幕上不断探出的新闻,递到了虞笙的面前。
虞笙点开一瞧,照片着实辣眼睛。
照片的主角正是傅时楠,有的穿着兔子装,有的四肢被绑在床头,还有的是戴着手铐、身上摆着蜡烛,甚至还有被皮带抽打以及和一个满脸络腮胡的男人的亲密照。
虞笙弯唇,“他活该。”
傅砚深挑眉,“你找人做的?”
虞笙眨了下眼睛,“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坏呀?”
傅砚深笑道,“当然不会,干得漂亮!不过傅时楠可能会认为是我做的,会针对我。”
虞笙想起昨晚傅时楠见过傅砚深,却不知道S是她虞笙,傅砚深就成了替死鬼。
她拧起了眉心,“这怎么办?”
“也许是一件好事。”
虞笙眼波流转,想起了什么,急忙冲回自己的房间,从抽屉里取出洪嫂的手机。
傅砚深坐着轮椅跟过来,“应该会钓上一条大鱼。”
不一会儿,手机呜呜振动,上面显示了一串数字。
虞笙喃喃道,“是网络电话。”
“回我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