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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散去,静园又恢复了一片死气沉沉。
是的,有虞笙在的时候,静园充满着温馨和欢笑。
只是现在,静园满是死寂。
傅砚深转身一瘸一拐的朝着别墅走去。
傅妍珍则是发疯一般大喊大叫。
她回到卧室,床上的男人立即起身朝她走来。
傅妍珍看着男人这张酷似傅砚深的脸,便气不打一处来,她抓起床头柜上的皮带狠狠地抽打在男人身上。
男人不过是伺候人的,只能是挨打的份儿。
“傅砚深,你个王八蛋,我恨死你了!”
“我哪里不如虞笙?”
“你说、你说啊!”
男人忍着疼痛,心想着你是哪哪都不如虞笙,连人家一根头发丝都不如。
只是这话不能说,说了会换来更多的毒打。
*
傅砚深回到卧室后坐在床边,他从床头柜上拿起烟盒,抽出一支点燃。
尼古丁的味道钻进肺子里呛的他猛咳了几声。
他双腿岔着,手臂垫在大腿上,指尖衔着烟,眼神毫无焦距的看着地面。
直到香烟烫到了他的指节,他才缓过神。
揿灭烟蒂,丢在烟灰缸里,他仰倒在床上。
脊背传来剧烈的疼痛,他敛了敛眉心,姜延卿三人下手太狠了。
敲门声想起,张嫂的声音传来,“三爷,我和李管家来看看您。”
“我没事。”傅砚深轻叹一声。
张嫂说,“您受伤了,需要上药的。”
傅砚深知道这门要是不开,张嫂和李管家会在门口站一宿。
“你们进来吧。”
话音落下,张嫂和李管家拎着医药箱走进来。
张嫂将灯打开,连声叹气,“三爷,您和三少夫人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呢?”
傅砚深紧抿着嘴唇不语。
李管家摇头,打开医药箱拿出跌打损伤的药油,涂在自己手上然后去搓揉傅砚深红肿瘀青的地方。
傅砚深嘶了声,“李管家,你这是想要给虞笙报仇吗?”
李管家苦笑一声,“我哪儿敢啊,不过我倒是想来着。”
张嫂和李管家都是从老宅带过来的老人,他们都是看着傅砚深长大的。
李管家语重心长地说,“三少夫人人漂亮,心眼儿也好使,不像这位从小就心术不正。以前在老宅,我就亲眼看到她把南星小姐推下喷泉池,然后又跳进去将人捞出来,说是她救下的。从小就坏成那个样子,长大会变得更坏。”
傅砚深皱眉,“还有这事儿?”
“唉,您不在家。我把这事儿告诉二少夫人,但是人家不相信啊!”李管家很是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