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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一个孽种,让陶青抿紧了嘴唇。
她身体微微颤抖,手指蜷起。
肖毅啧了声,“怎么,被我说的愤怒了?看来你是真的在意这个孽种啊!”
陶青忍无可忍,她绕开他就要离开,却被男人攥住了手腕。
“放开!”陶青怒视着他,还不敢大声说只能低声怒斥。
肖毅讥笑,“我就是不放,你能把我怎样?”
陶青甩了下,没有甩开,她扬起另一只手抽在男人的脸上。
因为欢呼声太过响亮,只有旁边的人才看到。
迟蔚拧眉看着肖毅攥着陶青的手,“肖哥,你这也太没有风度了。结婚没有婚礼不说,离婚了还纠缠前妻。”
她握住肖毅的手腕,“肖哥,咱们当不了好丈夫,但是能当个最佳前夫吧。”
看到有人朝这边看过来,他倏然松手。
陶青对迟蔚道了谢,“真是抱歉,我身体不适,笙笙的婚礼就不参加了。你代我和笙笙说一声。”
迟蔚轻嗯,“我送你回去吧?”
陶青摇头,“不用了,谢谢。你快帮着笙笙忙活吧。”
她红着眼眶,快步离开。
肖毅看着女人焦急离开的背影,胸腔剧烈的起伏着。
陶青有什么资格生气?
她接近他的目的不纯,又给他戴绿帽子,甚至还怀了野种。
他肖毅生气不可以吗?
分明不是他的错!
迟蔚看他不服气的表情,有些无奈,“真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放弃孕妻,要知道她一个人承受身体和心理上的变化有多无助。谭笑就那么好?”
肖毅敛眉,“和谭笑没有关系。”
迟蔚问道,“那和什么有关系?”
肖毅没有说,只是一脸阴沉的看着陶青离开的方向。
陶青坐进车里,并没有启动车子,她很是羡慕的看着傅砚深抱着虞笙上了车,祈安带着陆念笙也坐上车子。
她唇角弯起,只是眼泪却止不住的落下。
她听说过傅砚深和虞笙的爱情,这种至死不渝的爱情,她羡慕极了。
曾经她也可以拥有,但是终究是错过了。
现在她又错过了一段感情,她想她不配得到幸福吧。
看着头车驶出庄园,余下的车子也都驶出庄园后,她才缓缓跟了出去。
在一个路口右转和其他车子分道扬镳。
虽然她真的很想给虞笙送去祝福,看到他们拜天地的场面,听到他们对彼此说出的誓言,但是她没有办法面对肖毅,再去听他的那些嘲讽。
她回到家,坐在沙发上发呆。
好半晌后,她看了眼时间。
十点二十八分,吉时已到,傅砚深和虞笙的典礼应该开始了。
彼时,余生会馆。
这个以虞笙名字的谐音命名的会馆正在举办一场举世关注的婚礼盛宴。
会馆外没有受邀的媒体和记者们都蹲守着,生怕会错过什么报道。
傅砚深在双扇门前给虞笙盖上了红盖头。
他牵着她的纤纤玉手,柔声道,“准备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