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谢米尔?甘,我出生在加尔各答的一处贫民窟里,那里生活的基本都是阿三国内的下层人士,他们一天到晚就是想着如何搞到喝酒作乐的钱。然后就是晚上造人,是的这就是阿三人口红利的由来。
我的父亲是个酒鬼,一天到晚无所事事,喝的烂醉如泥,不喝醉的时候就去打牌赌博,基本十赌九输,还有一成输的裤衩子都没了。
我的母亲是个纺织工,也算是那里面少有的有稳定职业的女性了,她一个人的工作养活了我们全家,但是大部分挣得钱都被那个酒鬼父亲给抢去了。
父亲是个典型的大男子主义者,总是通过殴打母亲来确立自己的家庭“地位”因为他自己没有工作,内心的傲气和不满就转化为了对母亲和我的暴力。
结果,在我十六岁生日那天,我的母亲私下给我攒下了一点钱,给我买了一块蛋糕。结果因此惹怒了父亲,他视这种举动为对他权威的挑衅,即使他根本不存在所谓权威。
那天晚上母亲的嗷嚎,砸东西的声音响了一整夜,在天快亮的时候,母亲的哀嚎声逐渐消失,最终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警车的警笛声,呵!结果他因为醉酒逃过一劫,只是过失伤人。
当然上天最终没有饶恕他,在我成年后,他因为欠下赌债被当街打死。那时的我在成年后就参军,希望远离这个伤心之地。
即使在军队里,种姓制度依旧根深蒂固。低种姓的人只配当炮灰,高种姓的人即使什么也不干待在空调房里也能得到晋升。
最终我进入了特种部队,原本我以为我能够借此机会改变自己的命运,现在看来真的只是个笑话。而现在我的性命早已不再属于自己,曾经的谢米尔?甘已经死在了雪夜中了。
谢米尔?甘将这一切写在随身的笔记本上,如果他死在了这里至少后来人打扫他的尸体时能够看见他的故事。
“现在,是时候复仇了!”谢米尔?甘说道,
与此同时,特种部队,
“各单位注意警戒!一三小队负责两班岗警戒,二小队就地休息。”队长下令道,
一三小队的主要成员正是所谓的“低种姓”的士兵,而二小队则是所谓的“高种姓”的士兵。
一三小队的士兵虽然有所怨言,但是长期的种姓制度在他们的脑海里根深蒂固,以至于他们不敢去逾越这一所谓的“红线”。
就这样阿三的特种部队在雪山之上安营扎寨。值得讽刺的是,队长和二小队住着是里面自带取暖器的专业生存帐篷,而一三小队只是普通的防寒帐篷。
入夜,当二小队和队长都安然入眠的时候,一道身影悄悄的向营地而来。
站岗的一队士兵看见谢米尔回来了,惊喜不已。
“谢米尔你活着回来了!太高兴了!”一个士兵对着谢米尔说道,似乎想上去给他一个拥抱。
“不了!”谢米尔并没有太多表情变化,“谢米尔已经死了,死在了雪夜里了!”
说罢,周围的士兵都不由得打了个哆嗦:既然他已经死了,那么眼前的是谁?要知道,在阿三教育程度可不像华夏那样普及,信那些莫名其妙的鬼神的还是有的。
“我被兽人救了!我的命从此就不再属于我自己了!”谢米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