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汐用手指搓了一下,夜宁夏就疼的龇牙咧嘴,“哎哟!”
白若汐又搓了几下,才稍微放心了点,“大姐,好像只是皮外伤,并没有伤到骨头。”
“我都说了没事。”夜宁夏道。
“大姐,你等我下,我去拿药酒。”白若汐快的起身,出了屋子。
屋子里,夜宁思一脸的担忧,“大姐,二嫂她……”
“哎呀,我知道,我知道,你不用再说我了。”
很快的,白若汐就回来了,手上拿着瓶药酒,那药酒是之前给夜凌辰的,他没有用完。
白若汐将药酒倒在手上,搓了搓,“大姐,你忍着点,你用这药酒把你在这淤青推一推,不然的话明天你更疼。”
夜宁夏点了点头,白若汐就上了手。
白若汐没敢用太大的劲,就这样帮夜宁夏涂药酒。
正涂着的功夫,突然听到夜宁夏的话,“若汐,大姐错了。”
白若汐推药酒的手停顿了下,她很意外,以夜宁夏的性格,是很难开口道歉并承认自己错的。
而且她已经用行动护着她了,心头不禁一暖,“大姐,谢谢你为我挡铁锹。”
夜宁夏死鸭子嘴硬,“我可没想帮你,我那是心疼家里的饭,你要是有个好歹,凌辰还得把你当祖宗一样供着。”
“是,是,是,大姐说的对,我以后尽量不生病,省得浪费家里的粮食。”
涂完药酒,三人就出了屋来到上房,一家人吃了顿晚饭。
晚饭吃完,一家之主夜豹将大家留在了屋内。
夜豹坐在那里,表情有些严肃,几个孩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敢吱声。
终于,夜豹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