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上刘员外你可认得?”
白若汐想了一下,“可是太溪街那个卖酒的刘员外?”
“正是,您相公帮他要过陈年老账,他那个账,也是很多年,想过了很多办法,甚至找过地痞来要,都没管用,前几天找了您相公,才搞定了这件事,我偶然和刘员外吃了顿饭,提起要账的事,他便把您相公介绍给我,我这才想着过来试试。”
这话说的白若汐似乎懂了,夜凌辰以前做掮客,帮忙牵桥搭线,这其中可能也包括了给人要账的活,只是夜凌辰最近还在做掮客么?
“你是说我相公前几天还在给人要账?”
“刘员外是这样说的,他那个账前几天才要回来,我那个账也是想了不少的招,对方就是托着不给,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才找上门来,夜少夫人,请问您相公何时回来?”
“我相公去县城了,至于什么时候回来我也说不准,实在是帮不了你们,你们或许可以在镇上等等,或者回县城去碰碰。”
听到这话,那两人对视了一眼又开口,“请问夜少夫人方便把您相公的去向告诉我们么?我们回县城也好有个方向找人。”
“真是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你们或许可以去客栈问问,我能帮到的只有这些了。”
“多谢夜少夫人了。”
那两人说着起身,“那我们就不打扰了。”
“不坐会了么?我这都还没给你们倒口水喝,实在是失礼了。”
“无碍,无碍,夜少夫人忙吧,我们就先回去了。”
白若汐将两人送到了大门口,自己则回了屋。
一回到屋内,白若汐整个人就心神不宁了,她刚刚实在太没有防备了,竟然把夜凌辰的行踪说了出来,万一那两个人是坏人怎么办?
人一旦担心另外一个人的安慰,就会脑补出各种剧情,现在的白若汐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