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爽的,清新的气息。
我好像漂浮了很久,阳光格外刺眼,胳膊内侧的皮肤被浸泡的有些疼痛,我尽量保持着平衡,手掌轻轻的拨动着水波,往岸边去。
张亚维没能把我淹死,接下来死的就是他了。
我拖着沉重的身体,几乎是爬着来到海边的最近的柏油马路,整整走了一下午,太阳的位置从我睁眼的那一刻己经转到了另一头。
我透过路边的公交站台的玻璃框标识,看到自己的脸色惨白,头发被海水浸泡成一柳柳的,嘴唇白的干裂,我小心张嘴却撕裂的让我痛出声来,舌头试图能分泌一些口水滋润下嘴唇,却感受到刀刃般的锋利。
我坐在站台边的长凳上,来来往往的人很多,但都是黑皮肤白皮肤的外国人,我尽量保持着正常的姿态,在异国他乡不想被过多关注。
是订婚宴的第二天,我在公司摸鱼刷着淘宝,准备定我们结婚用的请柬式样和伴手礼。
他发来信息说公司年会抽中了两张机票要带我去旅游,让我快点请假后天就出发。
我收到这个信息既惊喜又惊吓[怎么这么突然结婚后再度蜜月啊你真的要后天出发吗我们去哪里要准备什么]我在聊天框打下这么多信息,无形中自己说服了这趟突如其来的旅程。
我去和经理请假的时候,经理还觉得突然,不过也同意了,祝我订婚快乐玩得愉快。
之后我一下午都没心思工作,查着去斐济的攻略,牙牙是我的闺蜜兼同事,她知道我要请假出去玩的消息,一边抱怨的接手我手上的工作,一边说着张亚维从来就没尊重过我的个人意愿,总是安排我的时间。
我心想是的,一首以来都是这样,结婚后一定要让他听我的,心里暗下决心,这是最后一次依他的。
出发到斐济后,我们在镇里的一家民宿住下了,去最近的海滩需要翻过一座山,好在有上山的公交车,当然这是张亚伟开车载我们上去的时候我们在路上看见的。
当时还打趣着', '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