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浑身的灼烧是我不能承受之痛那么每天三顿必喝的那三碗大补汤就是我不能忍受之苦。
以前没醒时浑身的火烧感盖过所有的感觉根本不知道每天喝的药有多苦清醒以后味蕾神经渐渐复苏伊特礼斯调的药那个难喝啊只有一个字!惨!
除了味道恐怖难闻还有能把死人都吓得活回来的苦味!
我品尝过一口后死活不愿意喝第二口那是人能吃的药吗?不要我病没好我先苦死了。
老师伊特礼斯嘿嘿冷笑两声说不喝可以问我是想吐血变成干尸还是烧成肉酥鸡再死?
ko这两种死法我都不要!
我可怜兮兮地问他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嘿他居然说等我能坚持十天半个月不觉得胸闷火烧时就成。晕我少喝一口耳朵就像火在烧口鼻冒血全身如烈火焚烤我敢不喝嘛我?
我、我跟达菲斯势不两立!
“就你?让你活上两百年也动不了人家一根指头!乖乖等着那五个小子给你报仇吧!”伊特礼斯某天听到我在干嚎时不冷不热地嘲笑道眉毛也不抬一下。
什么意思好像我真那么没用一样!我是想用眼睛瞪老师的但想到它已失去功用只能在晚上见点光白天就是想当个摆设也不成还得用厚厚的布蒙上省得日光灼伤我脆弱的视觉神经。
这样想想还是用面部表情的好。
不过痛啊!
这一天优和亚斯一起来看我。
我已有十多天没看到阿豫、普列和米芳三个人了想问但又怕坏他们的事于是转而问那刺激我开口说话的级不要脸的事如何解决了?
“解决的方法?只要我们做的比他更不要脸不就结了玩弄权术嘛怎么能要脸呢?”优轻笑道他是理性的却也是魔性的更是妄为的最佳代言人:“他怎么弄乱古斯塔的我们就怎么给他整回去不就结了?哼哼看谁玩得过谁!”
“优你的意思是把那件招祸的东西还给古斯塔?”这招真不是一个毒字可以形容的!他和米芳两个人果然是恶毒二人组啊!
“还有比这件事更能让那家伙丢脸面的事吗?权术嘛玩的就是心跳!”
我大大叹气:“唉优你实在是太不要脸了!”这绝不是骂人的话是夸奖优的话。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听优还得意洋洋呢“不过庄庄你何不听听亚斯怎么料理那些偷东西的人的?”
我还真的很好奇没道理和米芳优同个阴险级别却又虚伪到骨子里的亚斯会不出手。
“没什么我不过找到了一种极为奇特的植物相信阿豫他们行事一定优雅到无与伦比!”亚斯平静地解释道但我能听出那背后隐藏的狞笑也许还回荡着来自地狱的钟声呢。
恶寒!亚斯口中的奇妙想想都头皮麻。
“它能够在一夕之间将沙漠变成乐园然后、开始、慢慢地、侵蚀、所有的一切生物最后只要一滴药水普通之极的药水就能回复一切那将是多么神奇的奇迹!奇妙之极漂亮之极而且”亚斯整整身上的衣领丢一个‘好好学着吧’的表情给我“利落之极完全没有后顾之忧。”
用这种东西去做生意才是真正不要脸到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