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身体素质太好真的不是件好事,如果不是默真的事务繁忙,师禁觉得至少他们可以一个星期不用从床上起来了。
ck大赛迫在眉睫,整个荆家都陷入了高负荷的运转,除了选出自己的参赛队伍之外,调查其他王者的参赛队伍也很重要。
而在如此繁忙的时候,荆家也有两个超级闲的闲人,一个是师禁,另一个则是塞。师禁每天雷打不动的行程就是找默打架,打完了滚/床/单。不得不说,这样简单暴力的日子很合他的心意。
师禁和默相处的时间多了,塞自然看出了那么点不对劲。他不是一般的小孩,在流民街混了那么久,对于那种肮/脏的事情不要太了解,自从看到了师禁脖颈处的吻痕后,他就愈发乖戾了起来。
塞本来就是死小孩的性格,性情极度阴晴不定,他可以前一秒还对人露出天真的笑容,下一秒就捅穿对方的心脏。可偏偏他的长相又极度具有欺骗性质,上当受骗的人屡见不鲜。
一开始塞只是为了表达自己被忽视的不满,之后他渐渐爱上了这种虐/杀人渣的快/感。在他眼里看来,会对他产生变/态/欲/望的男人和当初那个虐/待他的人渣没有区别。他只是在替天行道,他是正义的使者!
可是杀得人多了,也会产生麻烦。虽说他杀的只是一些禁家最低层的人,可这些人好歹也受荆家的庇/护,无缘无故死了,荆家的面子自然挂不住。
塞也不是蠢货,他用的理由自然是这群恶心的家伙想对他不轨,这样就变成了私人恩怨,上面的人也管不着。可这理由用上三五次还行,次数多了,大家都知道这里面有鬼。
荆家的干部个个都是人精,他们知道塞和师禁的关系匪浅,而塞又算是他们王的半个徒弟,他们不敢直接对塞进行什么处罚,于是这件事就捅到了师禁这里。
“你们希望我做些什么?”师禁用那双浅色的眸子看向了石路。
“我们只是希望他能停止这一行为。”石路轻推了一下眼镜道:“既然塞是你带进师家的,那么这点看护的责任你应该不会逃避吧?”
“在我面前,不需要用那么拙劣的激将法。”冰冷低沉的声线,听不出任何情绪的波动。
“既然你没有异议,那么我就当你同意了。”石路耸了耸肩,转身打算离开。
“对我这么有信心?”师禁的话让石路停下了脚步“或许那个小鬼也不会听我的。”
“这个嘛”石路拖长了尾音道:“那就是你的问题了。”
呵,不愧是荆之王手下的五臣之一,果然有两把刷子。其实对于塞的行为,他早就有所耳闻了,只不过在他看来,这并不是什么大问题,当年他在师家杀的人可是比这小鬼多多了。
只不过ck大赛在即,荆家每个人的神经都处于紧绷状态,这时候搞出这种事,确实不好善后。
师禁拿起电话,按下了通讯录里某个小鬼的头像,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
“喂?银哥哥吗?你居然会主动给我打电话,我好开心!”电话里传来了充满朝气的声音,完全不像是个手上沾满血腥的侩子手。
“今天晚上,来我房里。”
电话那头愣了几秒,接着某个小鬼难以置信的大叫了起来“银哥哥你不用和默那混蛋约会吗?你终于发现了还是我”
没等塞说完,师禁就挂掉了电话,以前没觉得塞是个聒噪的小鬼,怎么现在越长越歪了?
晚上,师禁给默打了个电话说晚上有事,默没有追问原因,在不涉及原则的前提下,这个男人总是对他很宽松,这也是他会中意对方的一个理由。
因为过于期待,刚入夜,塞就敲响了师禁的房门。师禁正在洗澡,他的听力很好,五感之灭的绝招不是白练的,即使隔着淅沥的水声,他还是能够清晰的听到门外传来的敲门声。
没想到这小鬼会那么早来师禁关掉了淋浴器,随手拿了件浴袍披在身上并戴上了面具。以那小鬼的尿/性,如果被他发现自己正在洗澡,很有可能会破门而入。
不得不说,师禁对塞的性格推测准确到了一个极其可怕的地步,他刚踏出淋浴间,塞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浴袍松垮垮的披在肩上,露/出了大片的胸膛和好看的锁骨,双腿笔直又修长。水滴顺着银色的发丝缓缓滑落,留下一路蜿蜒而暧/昧的轨迹。
塞看得双眼发直,最吸引他的还是师禁浴袍的下摆,随着对方走路的动作,总感觉隐约可以窥见什么最令人兴奋的部位。
“咳咳”塞就像不谙世事的纯/情小鬼一样满脸通红,他踉跄的后退了一步,结结巴巴地说道:“银哥哥真好看”
“是吗?”师禁不动声色的走近了塞,对方捂着脸,就好像害羞的不行似的,又接连后退了好几步。
“为什么要逃?”师禁伸出了双手,在塞想要避开的时候,瞬间发动专业技,延长的气线在刹那间捕捉到了塞的脖子,把他拉至了自己的身前。
“因为银哥哥实在是太耀眼了”塞避开了视线,充分诠释了什么叫做害羞。
“真的是这样吗?”师禁用手掐住了塞的脖子,伴随着指尖的用力,银发的小鬼止不住的咳嗽了起来。
“不别”塞艰难的出声,如同呜咽的孩童,断断续续的求饶“我我知道错了”
没错,其实他心知肚明,银哥哥找他只可能是为了一件事,可他还是不怕死的来了。因为这可是难得可以见到银哥哥的机会,而且还看到了对方穿浴袍的样子,实在是物超所值。